“啊!四个人正好了!”金花婆婆一脸皱纹的笑容显得格外诡异。
“什么……正好?”我糊里糊涂地问道。
“哦,凑齐一桌可以打麻将了呀!”金花婆婆看上去很开心。
“……麻、麻将?”我目瞪口呆。
“对啊!以前在光明顶我们四大法王没事儿的时候都玩这个,当然是不能让小阳知道我们平时在摸鱼的啦~啊,小敏君你该不会还不知道规则吧?哈哈哈哈,这个输了可是要被贴白条儿的呀……”
说着,金花婆婆牵起我的手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往对面的房间走去,范遥习以为常地跟着,还小声地在我耳边加了一句,“所以那些被她的牌技荼毒过的人都称她‘紫衫牌王’……”而我早已被雷得风中凌乱如魔似幻。
这时,我眼前浮现出了这样一个画面:在那遥远的光明顶上,千百名教徒虔诚地朝着圣洁的大殿跪拜,而大殿里,四个法王围着坐了一桌,有的面色难看,有的面色欣喜,脸上被贴得乱七八糟,而紫衫龙王摸了一张牌后,忽然一脚踩在凳子上很豪迈地跳了起来,大吼一声,“清一色!胡了!!”
我,“%#@$!&¥……”
……
夜深了,晚上玩得太疯狂。
跟那对夫妻相处起来其实很容易,两个都不是什么心机深沉的人,一旦认可了你,就立刻能称兄道弟,简单而直爽。
黛绮丝其实是个很张扬很嚣张的女人,不管是在麻将场上对待敌人,还是在情场上对待老公……
韩千叶其实是个很含蓄很内敛的男人,看他那副被黛绮丝驯服成那样,就知道他厉害不到哪里去,是个名副其实的“气管炎”……
至于范遥,时不时在我们三个龙争虎斗打得两败俱伤之际,优雅地摸牌,然后微笑地冒出一句“不好意思,自摸,胡了”让我们想吐血。
总而言之,玩得很开心,连晚饭也没去吃。
而回了房间,我独自趴在豆丁般烛光的台子上,我对着今天刚刚写上去的两句话陷入了长久的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咄咄”的敲门声响起,银叶先生韩千叶一推门就进来了,冲我喊道,“唉,小敏君怎么还没睡呀?”
这两人似乎都被范遥传染了似的,小敏君小敏君,叫得格外顺口。
我双目无神地道,“睡不着……”
韩千叶奇怪地挠了挠头,问道,“孩子你被啥刺激了?”
刺激?!我悲愤地叫道,“绝种痴情好男人变成骚包妖男,四大法王打起麻将却比其武功还要厉害……不论哪个怀揣着美丽梦想的少女遇到这种事都会心碎成一片片刷拉拉地从空中掉下来的吧?像你这种老爷爷是不会懂的!”
韩千叶很是疑惑地歪了歪头,然后咧嘴笑了,“我是不懂,但是我却看出了你这孩子烦恼的不是这个。”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韩千叶反而得意了,吹着口哨就晃悠着出去了,嘴里还悠悠地念着,“范遥这家伙的功底见长啊虽然他没我帅但这个手段可是老弟我拍马也追不上的啊哈哈哈……”
“……”
我再次把目光移向那本不完全守则,纠结了很久,我在之前写的那句“遇到轻佻的人,就要比他更轻佻……”的后面添了一句“脸皮不够厚者、调戏水平不过关者、没有谈过恋爱者、容易面红耳赤者,请无视以上条款。”
夜,依旧深沉,而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 十 四 回
“小敏君,起床啦~”
“……”
“起床啦——!!!”
“……”
“……”
“啊啊啊啊疼疼疼——韩千叶你有病啊!!!”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捂着通红的耳朵,怒视着面前的老头子。
“小敏君,我是特意来找你去吃早餐的,你怎么能不领情呢?”老头子很无辜地道。
我打了个哈欠,想了想也是,人家一大清早的就来找我吃早餐,虽然这叫醒人的方式野蛮了些,但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嘛。想到这里,我把韩千叶推出门外,然后随随便便洗漱了番便下了楼。
不过话说回来,韩千叶这个家伙也真开放,不管半夜白天,里头是男是女,敲了门不管答没答应就进来了,得,我在窗户上布置的那些陷阱又没用,难道这明教的行事总是脱离那本不完全守则上的江湖定律?难怪被称为邪教了。
下了楼,我看见两男一女坐在一张桌子上,谈笑风生,精神奕奕,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而我,仿佛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生不对盘,不到一两点睡不着,而自然醒,那得到日上三竿,标准的现代人的生物钟。
“各位早啊。”我一边慢悠悠地下楼,一边笑道,“没想到你们那么客气,还等我下来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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