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他都没有再想起这件事,直到那天,他被那个贪欲难填的女明星激怒,那个在国内颇有名气的女明星做他情妇已经有快一年,对金钱的欲壑无边也就算了,他还可以承受的起这样的高消费,只是那天那女明星竟然不知身份的为他和另一个女子的风流韵事又吵又闹,让他立马上火,他最讨厌这种不自量力以为可以掌控他的女人!在甩了那女人一耳光后,他怒气冲冲的离开,坐在车上点起烟,弹烟灰时,他不经意看到了那没有清理的烟灰斗里皱成一个小团的纸片,鬼使神差的,他将那纸片拿出展开,望着上面的字迹,他突然决定,既然围在他身边的女人都是这样贪婪,那么他还有什么可以生气的?那他就充分享受她们的贪婪所带来的乐趣好了。
当时他就按上面的号码给童颜发去了短信,约她晚上到高级会所来。
第一眼看到进门的童颜时,陈憬然不禁心中微微升起一点得意的虚荣感,比之那天的惊鸿一瞥,他现在更能看清她的出众。美丽的女孩,清美如新月的女孩,没有任何妆感的素颜而来,却凭着自己本色的美丽令所有人只觉眼前一亮!她有让他陈憬然出价的资本!
他向她伸出手,她神情有点恍惚的向他走来温顺的握住了他的手,他向朋友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童颜。”时,他不曾错误的捕捉到她的眼角分明的微颤了一下。
对于众人的调笑和不怀好意的目光,她眼中的难堪和隐忍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故意忽视她,刻意冷落她,以为她会表现得更加的不堪。谁知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用着一双波澜不兴的眼睛打量着他们,冷淡、疏离、漠然,带着几分不屑的嘲讽。
当感觉他的观察的视线时,这个清冷的女孩也只是不惊不慌的平静回视他,没有半点情绪,她的态度让他心中隐隐懊恼,她是来攀附他的,就不懂得怎样去呈出一副取悦他的态度吗?
那一夜他就占有了她,带着几分冷酷,带着几分残忍,带着几分为她冷淡态度的恼怒,没有半点温柔的在她身上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对于一个陌生男人夺去她的童贞,她没有任何表情的平静,在那最痛的一刹那也仅仅是皱了下眉头忍下去,她的平静,她的无动于衷让他倍感挫败。可是,她也让他为之感叹,她的身体,美丽而柔软,像最柔弱的垂柳,清新得令他几乎把持不住的要沉迷其中,这是他之前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不曾体验到的。
陈憬然心中抽痛起来,只觉得车内的空气像是被抽光似的令人喘不过气,他烦闷的按开车窗,大口深呼吸了一口,夹着烟的手搭在车窗上,他瞥眼看向那栋熟悉的透着灯光的别墅。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决不会再像那时那样去伤害她,他会用心的呵护她,会把她捧在掌心珍惜爱护,要是有人对她有一点不恭或轻视,他会让那人后悔终生!就像现在他这样对待她的一般,可是,终是错了,是他亲手把自己和她推向了难以融化的永冻位置!他微低下头望着夹在手指间的那点红光闪动着,是他心中的渴望在忽起忽落,是他对她感情的若灭若生的挣扎,错了,真是错了,为什么他那时那样的玩事不恭?为什么他要有那样的藐视人世的游戏心态?终是错了啊,可挽回吗?
她开出的条件让他有点错愕,这样骄傲的女孩,原来全是为了她的姐姐心甘情愿的躺在他的床上,对于她的遭遇,他并没有太多感慨,这样的事在现在的社会发生太多,有太多的人面对这样的困境。他陈憬然不是慈善家,就算以往做慈善公益事业,背后也有着很多牵涉利益的算计,就像这次对于她,即使她不是个为了虚荣而接近他的自私女孩,即使她是个带着悲剧色彩的女孩,他也没曾想过要平白的仁慈。
他对自己的女人一向出手大方,何况他对她有着几分要打破她冷淡外壳的征服欲,大手笔的为她姐姐找来最好的医生,找来移植用的匹配肝源,所费资费不菲,只想看到她对他感激的表情。可是没有,她仍是一脸的清冷,对于他动用的巨大人力物力,她的表现似乎在说明“我也是付出了代价的,这是你应该给予的回报。”
这个女孩,根本没有明白,他所做的一切早已经超出了他该付的价码!不过无所谓了,他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征服她,他只想尽情享受她年轻甜美的身体,直到厌倦的那一天为止。
她顺从的搬出校舍住进了他为她安排的别墅,除了每天上课和到医院看望姐姐,她哪里也不去,只是安静的待在别墅里,看看书,弹弹筝,她自幼习琴,弹了一手的好筝。对于他隔三差五的到来,她从没有表现出期待或抗拒,她总是温顺又隐带疏离的对待他的到来,每一次在床上,她也是不温不火的,平静的躺在那里任他采撷,有时他心中不甘,故意要求她做出几可说淫糜的配合姿势,她也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伤痛的然后乖巧的照办。
她是这样的忽视他,她真的不在乎他,她真的对他从没有过任何企盼,她只是在还债,她从没有想要进入过他的人生。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正视她呢?不是当消遣的玩物,不是当征服的游戏,是认真的开始审视她的内心,想要进入她心中的世界,想要了解她的一切。对与这个问题,陈憬然至今仍没有明白,也许是从那夜她在他面前弹完一曲古筝后,满眼轻愁的坐在那里,身边风华尽过的不惊不惧的孤离;也许是那天他站在窗前看她放学从远处走来的身影,单薄纤弱,肩上跳跃着夕阳的金色残光,拉长的影子是一种难以融入的淡出离世;亦或是在那个衣香鬓影的酒会上,折射着霏迷光彩的水晶吊灯,带着浮生欲梦的人群,只有她手捧一杯清水独站落地窗前,看着窗下渺小的夜色都市流灯,感觉到他的视线回眸,眼中俱是独离遗世的萧索寂寥。
不管怎样,他开始用心待她,为她远离风花雪月,送她精心挑选的礼物,尽管她总是不冷不热的说着“谢谢”却难觅半点喜色。他带她出席每一个大大小小的宴会,正式而认真的向他人介绍她,用行动向所有人表明对她的在乎,为她赢得尊重,再无人会认为,她,只是他陈憬然的一个床伴,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他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带她游历各国,让她看尽世界知名的景致,只是希望她快乐。
他以为自己可以打动她,却失望的在她眼中看到的除了疏离还是疏离,她心防从不曾解除过,依然冷漠的拒绝着他的努力。
直到她姐姐的去世,他才明白了她刻意画出的与他的距离有多远,有多么难以逾越!
在她跟了他的第二年,也就是她二十二岁那年,她的姐姐,一直以为度过了癌症的危险,却突然发病,癌症转移,病情凶险得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从并发症到抢救无效去世,竟不到两个月。
她姐姐去世那晚,他第一次见到她哭,在他怀中像个孩子般的颤抖、哭泣,他从没有那样心痛过一个人,用力抱着她,只想自己去背负她的所有痛苦。可是,在最后,她的一句话,彻底把他打到了无望的地狱!
“是我害死了姐姐,她一直耿耿于怀于我和你的关系,她一直内疚于我为了救她和你达成的交易,是我让她放弃了活下去的意念!是我让她觉得这条生命不再值得继续!我很后悔,我真的好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把自己卖给你,如果我没有这样去做,姐姐也许就不会死!我们姐妹也用不着背负这么多的耻辱!是我让姐姐活得不光彩,死得那么的难堪!”她哭泣着向他激动的大喊。
他当场惊呆了,原来,她所有的拒绝和疏离,全是因为他和她的开始是不纯洁的,是那样的耻辱的令她难堪,以至于后来哪怕他用尽心思,也无法博得她的感动,因为她一直羞愧于自己没有尊严的出卖,一直卑微于将人格在最初置于他的脚底!
他艰涩的问道:“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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