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学生都下意识朝前看,那位长得让人忍不住多看的音乐生,此刻正冷着脸站在门口。
梁东言黑色卫衣外套着秋季校服,拉链开着,却一点不臃肿,依然挺拔清隽,他穿怎么这么好看?班里不少男生在做题做得晕头转向时,还是忍不住思考起这个问题。
姜阈没让梁东言被全班人盯着看太久,还有不到半小时晚自习便结束了,他草草收了书包便起身出去,将人带离大家的视线。
在紧绷而密集的复习之下,两人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怎么面对面聊天了,姜阈不清楚梁东言今天臭着脸来找自己要干嘛。
姜阈沉默着朝早已黑灯的行政楼方向走,梁东言无声地跟着,等确定两人讲话不再会影响到其他人,姜阈转过身停住脚步,看向把下巴埋在卫衣里的人,问他:“怎么了?”
梁东言的眼神闪了下,在昏暗的灯光里也泛着细碎的光,姜阈眨了眨眼,语气平和耐心:“不是凶巴巴的要让我出来一下吗?”
“他们要我上台表演。”
梁东言半垂着眼,一向平稳的声线里居然被姜阈听出些愤怒和委屈。
“。。。。。。谁?”
“校庆、学生代表会。”
说着梁东言抬眸,目光直直地看向姜阈:“他们说你有一票否决权。”
姜阈愣了下,很快把这事儿的前因后果顺了出来。
校庆晚会给艺术特长生排了节目,但梁东言不愿意上台表演,他想要姜阈使用理事的一票否决权来逃避这次表演。
想通后姜阈沉默了更长时间,他没想到梁东言会跑来找自己解决这件事,也没见过这种像小学生告状模样的梁东言,一时间陌生、又新鲜,还有点莫名其妙。
“他们人呢?”
姜阈问。
“都在艺术楼。”
梁东言后怕地朝艺术楼的方向看了眼,似乎是刚从那里逃出来。
“带我过去。”
姜阈道。
姜阈话音落下后,梁东言没动,在黑暗里踌躇地盯着姜阈。
就这样过了三秒,姜阈差点翻白眼:“走啊,愣着干嘛?”
“我不表演。”
梁东言强调。
“所以说你带我过去,我总得先了解情况吧?”
姜阈这回没等梁东言,兀自迈腿朝艺术楼走去,梁东言在身后犹豫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不同于行政楼的黢黑、以及教学楼的安静,艺术楼不仅灯火通明、还琴瑟和鸣,几乎每个教室都亮着灯,都是来排练校庆晚会节目的。
学生理事会负责晚会的学生们都在105教室,姜阈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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