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咱单位大院前的人行道上。”
“我去看看!”说完,我关上电话,拿上门钥匙,就走了出来。
走出我家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单位那边赶。
赶到那里,还有几个围观不肯散去的。
现场还用警戒拦着,窨井盖侧翻到一边,上边许多红白之物,显然是脑浆和鲜血。
我定定看着的当口,有一股细细的旋风,摇摆着柔软的腰身,向我走来。
我胸前的额其合又象见到它主人似地低鸣起来,那细小的旋风是我爸。
我知道这种时候,那恶鬼有可能又尾随而来,就从脖子上摘下了神刀,握在手中,以防不测。
我联想到小水的死,知道我老爸又故伎重演,施祸予人。
上次是因眷恋卿卿,不经意害了小水,这回是故意引导那恶鬼收拾了王书记。谁让她起坏心眼的,该!活该!我很解恨。
心中也叹息:人哪,到啥时候,你都不要认为没人敢咋地你了;到啥时候,你都要留个后路,做事勿绝。人不能怎么你,还有神,神不能怎么你,还有鬼。切记切记!
细旋风摇摇摆摆地走了,我把额其合和神刀,合在两只手掌中,向细旋风拜祭,心中默念:感谢老爸,为我除了一害,保住我的工作了,要不,我在园林处的工作非得“掉蛋儿”不可。
老爸,什么时候,我一叫你,你来就好了,可以为我兴利除害,免受别人戕害,那个花,你收去吧,我不要了。
可惜,我爸听不到我的祷念。
爸,你快点长,长到能给我托梦的程度,我在梦里和你交流,比如,花相容总在电脑里找什么?你留下“花”文件里边的一串数子是啥意思?
你只有小水、花相容、安凌颜这三个女人吗?还有谁?
是哪个女人,还是哪个女人的丈夫这么大的仇害死了你?抑或是你得罪了人,那人变成鬼来报仇?
我罗奶让我把它找出来,不然,它免不了再行凶害人,你没看着吗?它总往我身边凑合呢,要不是罗奶给我额其合和神刀这两件神器,怕我早被那恶鬼所害了,还能活到现在?
爸,你能听到我的话吗?你要能听到,就向左摆三下,右摆两下。
我睁眼一看,哪里还有那小旋风了,说不上旋到哪里去了呢。
“小红”有个声音小心地叫我。
谁?我寻声去寻找,只见单位二楼的一扇窗户敞开着,安主任在窗子里边向我招手,让我上去。
她大概在窗子边站半天了,看我双手合十向那小旋风祈祷多时了。
我就收起了额其合、神刀向单位楼内走去。
在楼廊里,安主任探出身子迎我,我走过去,她探出身子的那间房,不是办公室,是一间值宿室。
里边有张床,几把椅子,还有锅灶,可以做饭。
我一进屋,就一股炸锅的油香味儿,显然,安主任刚才炒菜了的。
我走进屋里,安主任就往一张桌上摆馒头和炒菜,她对我说,“小红,你可能没吃午饭呢,在这儿吃吧,我代出你的份儿了。”
我感到安主任比花相容亲切多了,就不客气了,“我还真饿了。”
“饿了,你就坐下吃吧,我蒸的鸡蛋辣椒酱,我知道你最得意这一口。”
这的确是我最爱吃的,把鸡蛋、杭椒和一勺酱搅在一起,放少许油在锅里蒸,蒸熟,辣蒿蒿,香喷喷的,那才好吃呢。
我在家吃饭,每顿,我爸差不多都蒸一碗这种辣椒酱,这是我爸当她说的,她记住了。
我拿起个馒头,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夹一箸子鸡蛋辣椒酱吃,边嚼边问安主任,“绿绿中午在哪儿吃?”
“在学校。”
“学校开伙?”
“开伙,市里这几所中学都开伙了。”
“那可方便多了,我那时上学,大中午还得往家赶。”
安主任十分欣赏地看着我吃,她手里拿着一块馒头迟迟不肯咬一口,我问,“安姑,你怎么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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