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
笑意盈盈望着傅丞翊,邬潇潇直接将手中长剑抛出。
傅丞翊一步跨出,随即单手将其握持在手中。端详着那以千沟万壑作纹理的剑鞘,傅丞翊握住剑柄,一把将长剑抽出。露出在外的剑身银光乍破,且依稀能瞧出拾柒和水鸣涧的影子。
此时陆畔的声音悠悠响起,他眼望傅丞翊手上长剑,眼中似有对老友的怀念。
“以你身体对天地灵气的吸纳程度,按理来说不该花费如此多的时日方才苏醒,想必是因剑折而暗自消沉,难过心中之坎。但无妨,我已同泉主帮你将两柄剑合铸为一把,这便是你的佩剑!”
傅丞翊脸色有些激动,手掌摩挲剑身许久后,他分别朝毋柳懿以及陆畔躬身致谢。
“知道你为何受如此重的剑伤吗?”
听到陆畔收敛神色严肃相问,傅丞翊如实答道:“技不如人。”
哪知陆畔却是点头后又摇头,他指了指傅丞翊手上的那把合铸之剑说道:“我与方造化乃是至交,所以对剑修也算颇为了解。”
在陆畔的口中,傅丞翊方才知晓,剑修的手段远不是自己理解的那般简单。
“剑修的手段实则有三种。”
看着陆畔朝自己缓缓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傅丞翊收剑挠头,边迈步跟着他走向屋中边看着他背影问道:“三种?”
“没错。”
路过邬潇潇身边时,傅丞翊不惧对面毋柳懿那记朝自己飞来的白眼,而是直接抓起了邬潇潇那双玉手。反观邬潇潇也全无此前羞涩模样,最爱的人就在身边,惦念的人就在对面,这就是她心安的时刻。
看着两人郎情妾意,一副恩爱模样,毋柳懿甚是欣慰。目送两人进入房中后,她这才将自己藏在袖中的手伸出。那全然不是一双中年妇人的手,而是如枯干的树枝般狰狞恐怖。
坐在凳上的陆畔抬眼间看到了门前毋柳懿的举动,他清清嗓子将欲转头回望的傅丞翊两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第一种便是佩剑。”陆畔继续刚才的话往下说,“也便是纯粹的剑招,便如此前方造化教你的三式,就是如此。”
傅丞翊点点头:“第二种呢?”
“第二种通过为剑招注入真气,以气机牵引斩出的,外放的剑气。”
陆畔说着伸手比划了一下,只见其两指伸出,对着桌面挥了一下,那干净的木纹桌面瞬间出现一道裂痕。
“至于第三种,也是威力最大的一种。”陆畔抬眼看向傅丞翊,“此次令你受伤的也是此种,那便是本命飞剑。本命飞剑和寻常佩剑并不相同,而是一直跟随修士成长受其培育的法器。”
“北荆道家一脉的大境界剑修们,皆有自己的本命飞剑。自他们踏入修行之路那日起,便会在某一穴窍中养这么一把飞剑。虽然分散各地的剑修皆称自己乃是道家一脉的纯正分支,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有无本命飞剑才是决定其的根本。”
傅丞翊听到这话开始低头沉思,半晌过后他疑声问道:“照前辈这样说,本命飞剑是区分是否为道家一脉剑修的根本,还是纯正剑修必得有本命飞剑?”
陆畔微微皱眉,思索片刻他方才正色答道:“后者。”
虽然自诩剑修,但傅丞翊却并没有这么一把自小跟随自己且养在穴窍的飞剑。因为就连那拾柒和水鸣涧也是从自己父亲和师爷手中继承的,真要论起来,那他便是个半道出家的不纯正剑修。这让傅丞翊有些沮丧,境界虽已来到巅峰,但却是没有一些拿得出手的手段。可已经走到了这里,若是再换种修行方式,纵使他天赋如何卓绝,也是来不及的。
就在两人于这木屋中对谈之时,房外的毋柳懿却是惊呼一声。
邬潇潇首先快步走出房内,傅丞翊和陆畔对视一眼,也是当即紧随其后。待几人来到外头,却瞧见许久不曾见的寸泓正浑身是血的倒在毋柳懿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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