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些话,是你想对我说的吧。”
“也不全是。”
“这样的话,我想你会更加能够接受吧。”
“所以,金,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我引领到这里来了吗。”
“我不能够理解。”
“难道你就是为了让我明白。”
“小华生…莱纳伽他,已经……彻底。。。”
“恐怕事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回顾你这一路来的经历。”
“荒诞的,虚无的,无稽之谈的。”
“而你口中所谓的‘怪物’。”
“正是我孕育的,孩子们。”硕大的米塔娜发出了略带愤怒的无奈,此时此刻,它大概离我只有一尺远,脑中不停出现孩子们的笑容,越来越多,几乎快占满了我整个思绪。
“行了!快停下!”我用力地按压着脑袋,企图阻止它的胀痛,在短暂歇息过后,我看向了米塔娜。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如果我说我以前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会信吗?”
“一个贪婪美好,但被人所背叛,所抛弃,最终所遗忘的人。”
“在这个不可名状的深渊当中饱受摧残、折磨。”
“但我始终怀着信念。”
“直到我在这昏暗的地狱中找到了一丝光明。”
“也许是我那颗顽固不变的心吧。”
“上帝给了我再一次的机会,一次能够改变现实的机会。”
“成为了(他它她)口中所说的万众之体——米塔娜。”
“时至今日,我仍然不敢相信那天所发生的事。”
“就现在看来,我这副日渐非人的躯体,早已不是人类模样,更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大概30年前?记不清了,那是我第一次吃意大利面时,被芝士覆盖住的猪肉肉丸,虽然尝起来真的像马粪,但也真是我日思夜想的味道啊。”当米塔娜描述自己像肉丸时,我瞬间感觉我所面对的就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我对它的警惕性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如今我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想达成我一直追寻的信念,简直比夷平珠穆拉玛峰还难。”
“更何况,目前的状况不容乐观,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了。。。金·史特能。”
“所以,你是想让我代替你的位置?”
“还是成为下一个你。”
“我首先表示一下,我拒绝!”
“不,请听我说。。。”
“我可不想我的夫人晚上和满是芝士的猪肉肉丸睡在一起。。。”
“我得走了!”
“不!快停下!立刻!”米塔娜逐渐失去了耐心,变得狂暴起来,心有余悸的我被地面的震动晃地站不住脚,但看样子它并没有想要强行留住我从而攻击我,反倒是似乎在与某种东西反抗着,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在不久过后,它悬挂于半空之中,变得异常的虚弱,整个躯体也随着它费力地呼吸缩放着,牵连着它的“叶脉”表现出随时会超过负荷的样子,摇摇欲坠。
“抱歉。。。让你看到我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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