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啊,你能不能就此停住,使我不用再去面对其它更难堪的场面,方问菊的心在啜泣。
胡晓侠很快的收泪,像个孩子似的使起性子来。“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认识的吗?你们怎么开始的?我有权利知道。”
方问菊不敢说。
“你学校的同事?还是在路上碰上的陌生人?”
方问菊安静依旧,胡晓陕吼道:“你干嘛不说?怕我会受不了吗?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为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去自杀。”
“阿侠──”方问菊受不了的喊了起来。
“我骂错了吗?你贱,你不要脸,随便就跟男人……”
“不要再说了,你凭什么这样骂我?这一年来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吗?未婚同居,你知道人家背后怎么说我?现在连你也谴责我,我可受不了。”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胡晓侠喊道:“我们是要结婚的,可是那个男人会跟你结婚吗?你想过没有?”
方问菊含泪摇了摇头。“你这个大笨蛋──”
“求你不要再骂我了,我什么都搞不清楚,只是不由自主的不断陷下去,他的魅力使我不克自拔,只要能见到他,我便觉得好开心,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我甚至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恋爱,我真的很抱歉。”
听着未婚妻以陶醉的口吻呢喃述说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快乐,而这正是他所缺乏的,胡晓侠简直要发狂了。
“我不相信,我不要听!”
“阿侠──”
“别叫我,只要告诉我他是谁就好了。”
“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不相信他有多迷人,能三两下就把你对我多年的感情一笔抹煞,我要亲自问问他是什么意思,恨我胡晓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对我,要这样整我,我以后还能做人吗?”
原来他是担心别人的异样眼光,方问菊有点苦涩的说:“你放心,人家要笃会骂我,你是受害人。”
“菊,你不要傻了!”胡晓侠又气又恼,但毕竟还是关心她。“你有没有想到后果?你不替我想,你想过自己没有?你要怎样对亲朋好友交代?万一那个男人只是在玩弄你,你以后怎么办?你的立场到那里去了?”
方问菊被一串连珠炮搅得心更乱了,她想到父亲可能会有的反应,一阵晕眩,一跤坐倒在地,久久不能思量,木然望着胡晓侠。胡晓侠却没有心情同情她,甚至恨她贱,他好不甘心,他一定要弄得明明白白,他不能背这个臭名。
“快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方问菊摇了摇头,“那是我跟他的事,他跟你没有关系,你找他也不能挽回什么,留下你的风度好吗?”
“跟我没关系?那我算什么?”
“你是无辜者,受害人,可以了吧?”
方问菊提起精神整理自己,拖着皮箱往外走,面对胡老太太惋惜又痛心的表情,她有更深的遗憾,原以为两人有婆媳缘分,却给自己一手破坏,将来还能遇见比她更好的婆婆吗?那声“妈”再也叫不出口了。
胡晓侠留在原地眼睁睁看菊菊走出两人的天地,他想叫她留下不要走,嘴刚张开就想到她与别的男人有染,这一声怎么也叫不出口,他受不了这种侮辱啊,直恨得捶地不已,直到母亲进来跟他说“她走了”,才?s俺隼矗□“菊──你不要走──”
但他真的挽回不了什么,只有垂泪而已。
方问菊突然搬回家,又声言要退婚,受到家人很大的责难和压力。
方父怒火冲天,整张脸红得像关公,直嚷得左邻右舍都听见了。“你说退婚就退婚,有这么简单?你不跟我商量不跟你妈商量,要怎样就怎样,你们年轻人也太放肆了。我来跟阿侠讲,叫他给我一个交代!”
“爸,不要!”方问菊抢下话筒。“要退婚的是我又不是阿侠,你问他没有用,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他不问一声就放你回来,他把我女儿当成什么,占了便宜又不负责任,这时候倒推得一干二净。”
“爸──”方问菊觉得难堪死了。
“你要搞清楚哦,小菊,你已经跟人家同居了一年多,现在说一句‘退婚’就这么散了,会给人家笑死啦,我恨你妈还有你阿兄他们都没脸见人了。你们年轻人做事不要光想到自己,也给你老子留一点薄面。”
方问菊正眼不敢瞧老父一眼,只握紧话筒不放。“把电话给我,我要叫阿侠来家里谈清楚。”
“爸,我不是说没有用吗?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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