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合着你把我拉上来就为了说这两字?其他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她想了想,“我爷爷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我爸排行第二,大伯早年在尚古,现在自立门户,在香港创立了自己的品牌公司,姑姑是个不婚主义者,搞电影传媒的,这些年都在洛杉矶。”
“哦……那就你还在尚古吗?你爷爷还有别的孙辈吗?”
她顿了顿,“有,大伯有个女儿。”
“也没在尚古吗?”
“没有。”
我想了想,“噢,难怪上次我爸问……”这么起了个头,又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和我爸八卦都说出来了。
“嗯?你和你父亲说我俩的事了?”
“嗨,他问谁帮他请的律师,来从善精着呢,一眼就看出不是我的主意,还夸你靠谱,一直夸。”
尚宛笑了笑,“你刚才说他问什么了?”
“哦,就是我说我朋友是尚古的人,是尚老的孙女,他就说认识你爷爷,当年常去如流捧场。”
“对,我记得那会儿我回国,家人常在如流订私人间吃饭。”
“所以你喜欢上了那道‘落衣破玉’,”我搭在她肩上的手拍了拍她,“我爸问那朋友是尚老哪个孙女。”
尚宛愣了愣,“你父亲认识我堂姐?”
“等我说了你名字,他又说小辈儿的都不记得了,估计他就只有印象你爷爷有两个孙女。”
“嗯。”
我看了看表,“不然你洗澡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好好备菜。”
她仰头望我,圈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心顿时烧起来,“或者我留下来?”我压低了嗓子,有点哑,有点渴,去她的唇中找寻蜜汁。
她的手从我的脖颈放下来,贴着我的腰抚到后背,隔着毛衣在那里摩挲。那把火从我的心头烧到了眼角,窜到了全身,我一挺身将她压住,我觉得我的吻不再温柔,甚至已将“技巧”、“目的”抛诸脑后,就只想占有她,本能而原始的愿望,我吻她的眼睛、下巴,吻到她的脖颈,那里有好闻的尾香,我的唇沿着她套裙的深V领边缘,一路往下……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几乎浑身一颤,伏在她的胸口,期待铃声快点结束。一轮过后,它又重新响起来……
“接。”我爬起身,边想着,我要打死这个人。
“爸爸……”
啊?阿弥陀佛。
我坐在沙发边缘,听她讲电话,也平复自己的心情。
“……现在吗?……是发生什么事了?……那好,大概还有多久?……嗯,好的。”
尚宛挂了电话,无奈地看着我,“我爸说……他经过酒店楼下,想上来和我谈谈。”
“啊?”我从沙发弹起来,“那我赶紧走,”我跨出一步又转身,“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不过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有话想跟我说。”
“真会挑时候……”我抓起大衣往玄关走,路过浴室,里面还在缓缓地注着水。
“恒温浴缸哈,浪费电!”我指了指里面。
尚宛挤出一个无奈的笑。
“那你临睡时给我电话?”我问。
“嗯,好。”
那天我等到十一点,尚宛给我发了个消息,问我睡了没,我说在等她电话,她便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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