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点头,丝毫没有见到紧张的意思,反而拍起了巴掌:“刘老板说得好,继续。“转头对赵二虎说道:”给刘先生倒杯水,我很久没有听到这么有趣的段子了。“赵二虎就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刘老板,你可真能编瞎话,你要有这么多钱,你还会戴假金戒指?“刘泽脸sè不变,一点惊慌的意思都没有:“那个戒指是假的,不过主要是我嫌重,到我这个份上,连香港市长都要跟我低头,我还图这点金子?“
赵二虎气的想上去扇他,被张岩拦住了:“二虎等等,我问他几句。“
说完了就问道:“刘老板,香港最大最高的大厦是那座了?”
刘泽又抹了抹头发,挺大气地说道:“最大地那座楼吗,我公司盖得,那叫一个气派呀,连港督都说了,亚洲第一世界前五的水平,站起楼前一站,能把你眼睛晃花了。光是电梯就几十部,就那样还是老堵着,我准备最近改造一下,增加三倍电梯,争取电梯等人,而不是人等电梯。”
张岩点了点头,这个刘泽看起来不简单啊,说了这么多愣是没一句有用的,要是撂于莲舫那里估计也是把好手,就又问道:“刘老板,闪电基金现在怎么样了?”
刘泽这下更牛了,先是拿过杯子喝了一大口,才说道:“那叫一个好,上半年已经赚了一百多个亿了,美…。。金,不是人民币,人民币才值几个钱啊,少十个亿的我都不看,直接让手下处理。”
张岩这下实在忍不住了,嘴角都咧开了:“不过我记得好像闪电基金被美国冻结了,难道还能营业吗?”
刘泽大手一挥,很有点指点江山的意境:“不要紧,我都跟美国总统打过招呼,过几天就解冻,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几十个亿吗。到了我这份上,钱就是一个符号,多点少点没关系的。”
张岩心想小样地你就跟我装吧,看我不腹黑死你:“那您还开辆桑塔纳过来,刘老板您一秒钟几百万上下,开着辆破车未免太寒碜了点,赵二虎所长,你把刘老板地车开走,千万别说是刘老板的。”
刘泽有点心疼不过还是装作大方地说了一句:“拿去吧,反正我这么多钱,这辆车不算什么。”
两个人大笑起来,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刘泽笑得脸上的肥肉都抖了起来,有点难看。
笑过之后张岩就盯上了刘泽的脖子:“刘老板,我还要说你了,一秒钟几千万的大老板,怎么能戴这么细的金项链呢,要我说怎么说也要一斤重的吧,这个最多就三两多,让人看到了多丢份呀,王二狗助理,快点把这东西摘了。”
刘泽这下嘴都白了,哆哆嗦嗦想要说话,最后还是拍了一下大腿,忍住了没说话。两人又是一阵会心的大笑。
笑完之后刘泽就有点挺不住了,呼哧呼哧直喘气,眼睛也有点变大了,眼巴巴的看着张岩,张岩心里有数,看着刘泽身上那件夹克,继续说道:“刘老板,我还要…。。。”
刘泽一阵哆嗦,从凳子上站起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张乡长我知道错了,我给您跪下了还不行吗,我错了。”
张岩一笑道:“你哪里错了,我听着挺圆活的,您不是香港的大富豪吗。怎么还趴地上了,这多不好呀,传出去好像我迫害你似的,快点起来吧。”
刘泽没起来:“张爷,我闯荡大江南北十几个省,都没翻过船,今天碰到高人了。”
靠!现在给老子拍马,想博得宽大处理,这个刘泽还是挺上道的。不过张艳今天打定主意要把刘泽敲个jīng光,自然不会被这几句话忽悠了。当下站起身来,板着脸说道:“那你说说,你这块料是怎么回事,交代的好就轻点处理,交代的不好有你苦头吃的。”
说完眼睛又看了看刘泽的皮夹克,大有不说实话就把刘泽全身扒光的意思,刘泽胆战心惊之下也不敢乱说,全都交代了,原来他原名刘细牛,读了五年小学,毕业之后学木匠,二十多岁的时候出来闯荡世界,不但一事无成,还官司缠身。
在各地闯荡了一阵之后,他就觉得南方是在不好混,个个jīng明的不得了,所以就到北方来骗人,没想到还真的骗到了不少人,别人见他行头大,就把钱交给他使唤,钱到了手之后刘细牛就觉得心慌,借口下乡考察,想到野民岭这边再捞点油水就走人,没曾想被张岩一眼看穿了。
接着连问了刘细牛几个问题,刘细牛也都回答了,张岩哈哈一笑:“得了,二虎把这个香港大富豪关进去,到明天送到县里好好收拾收拾。“
这下赵二虎来jīng神了,不管刘细牛的辩解,拿了手铐拷上带走了,张岩摇了摇头,拨通了县委书记的电话,把事情汇报了一下,这事在张岩看来就是芝麻大点的事情,犯不着费神。
第二卷 官运亨通卷 第二十三章 夫纲不振
“这块地先收了再说,还有你们队的三台大联合先开到对面牛村去,这几台小收割机连夜赶工,也就收完了。牛村的稻子多,而且地块平整,三台大联合一开,一天工夫就能把庄稼全收完。”
在小泥河村,新任农机站站长胡小水正在指挥收割队收庄稼,虽然才上任没几天,可是已经把庄稼收了差不多了,眼看明天把牛村的几十晌地收了,就把野民岭整个秋收的事情了解了,困扰张岩大半个月的艰巨工程,在胡小水做起来竟是一点都不麻烦。
“哎,胡站长,张乡长过来了。”远处地头上有个人扯着嗓子喊胡小水,胡小水抬头一看,急忙交代了收割队队长几句。手在裤子上蹭了蹭,大步跑了过去。
“张乡长,你怎么来了?”
张岩脸sè黝黑,很满意的看着附近光秃秃的田地:“胡站长,这几天乡里没啥大事,我来顺路过来看看,你这活弄的真快,眼看就全收完了。”
胡小水指了指旁边大大小小的收割机:“这不全是我的功劳,张乡长我可真服了你了,你从哪里弄这么多大家伙过来的。我看全县的收割机加起来,恐怕都没有这个数吧,不对我看全市的加起来也没有这个数。”
张岩心想这些收割机都是自己从红梅拖拉机厂硬a过来的,当时没说要多少,只说了免费的越多越好。连柴油钱都不搭上,没曾想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这些也不好跟胡小水明讲,就遍了个瞎话:“当时有个联合收割机厂子想要测试新产品,所以我们就互相合作,它测试它地数据,我们拿我们的庄稼,这样谁都不吃亏。对了,你看咱们这块搞点什么比较好。”
胡小水摇了摇头:“野民岭这块没啥出产,而且主要是水土太差。”说着胡小水弯腰抓起一把土。摊开手让张岩看:“看这还是表层土,还都是黄的,你再看”说到这里胡小水用手碾了一下“你看看这么多砂子,肥力根本存不住,到时候费工费力还是不成的。”
张岩就有些不开心了,不过老胡小胡都这么说,看来想在农业上要搞点名堂是不行了。一阵寒风刮过来,张岩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对胡小水点点头:“恩。你说的也有道理,等秋收完了,你好好想想怎么搞好野民岭的农业。家里怎么样,还有没有难处?”
张岩最后一句话只不过是客套,可是胡小水听了之后。反应却很奇怪,嘴里支支唔唔的不敢大声说出来,这下张岩就看出来了,小胡有事,而且这事还挺要命,就笑道:“怎么,大老爷们连说个话都害羞吗?”
胡小水被张岩一挤兑,也不再漏气。鼓足勇气把事情说了。就是农大还有个朋友。xìng别自然是女xìng,两人关系还不错,就是那种纯而又纯的男女朋友关系,本来小胡要和她一起留京的,连工作都找好了。
只是这次老胡去的突然,小胡只好回来奔丧,到家之后先是被张岩所做地事情感动了。再加上老胡临死前的那些话。所以就头脑发热到农机站上班,这些事情没有跟女友请示。所以现在女友十分的不谅解。一定要他回京上班,逾期不到的话后果自负。
张岩摸了摸下巴,心里大骂胡长水那个纯洁的女友,挖墙脚挖到自己的墙根地下了,这还得了。自己现在能干的人本来就少,如果被挖走了那就麻烦了,胡小水不能走,不但不能走还要作为一面旗帜挂起来,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安抚工作了。
“小胡,要不你跟你朋友说说,让她到这里来工作,工作待遇从优,你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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