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我却全身都瘫软无力起来,我扶着桌子支撑自己的身子,看着明天慕歌的发言稿苦笑,我坐下来就像是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的开始我的工作。
我从来不知道,有一天,我们彼此之间走到最后会是连心都开始背离了。
工作还是得继续,穷人和富人之间的差距很容易的看出来,我不工作就没有可以支撑我活下去的物质基础,工作,我是万万不能失去的。作为慕歌的助理,只要我存在一点的污点都可能成为打击报复慕歌的一种炒作。
晚上,我准时的到了房间,床上摆着一套镂空装的睡衣,看着睡衣我就只能苦笑了,何必践踏的这么彻底呢!秦齐,你要知道,你是强者,我是弱者,只要你说想要都不需要玩这个多的花样我便会乖乖的妥协。
我洗完了澡穿上了那套睡衣,就躺在床上等他,我缩在被子里,什么都不想去想了,想多了累,看多了便会痛。
一路走来,该抓住的时候我想放弃,该放弃的时候我就想抓住,我一直和命运斗争,斗到了最后这个世界的现实还是将我磨得开始麻木,只有思想和心都麻木了,什么痛也就感觉不到了。
他推开门的时候,我就那么怔怔的望着天花板,秦齐似乎喝了不少的酒,他很少酗酒,因为他有着很强的克制力和强悍的理智。所以,他喝酒让我让我哭笑不得的觉得,他现在逼不得已要碰一件脏东西,他必须麻醉自己的理智才能够下手。
他扯松了他的领带,一丝不苟毫无纹理褶皱的西装也被他甩在了地上,我闭上眼睛这种场景曾经发生的时候,我怀着忐忑和兴奋的心情,现在却是难掩的苦涩。
他的身子重重的盖覆上来,我在被子里的手只能握紧了拳头才不至于推开浑身散发着酒气的他,他的唇很凉,避开了我的唇吻了吻脸颊,而后,沿着脸部的轮廓吻上了脖颈。
他的牙齿轻轻的啃噬着我脖颈上突突跳动的动脉血管,那种麻麻痒痒难耐的感觉让我扭动起来,他却是像一下子被点燃的枯木一般熊熊窜起欲望的火苗。
他的动作开始没有前戏的粗暴起来,撕扯衣服的手直接的抓得我生疼,我闭上眼死死的闭着,任凭感官上的疼痛感侵袭的自己体无完肤。
这场堪比酷刑的交欢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我整个人都疼的蜷缩起来,秦齐疲累了之后倒在了我的身边将我狠狠的圈在怀中,脸埋首在我的脊背。
“静儿!”他哽咽沙哑的声音唤道。
我动了动身子,强硬的扯开他圈在腰间的手,然后,扶着墙下床。
“你去干嘛?”秦齐问,他撑起身子,被子滑下来只盖在了小腹处,那种性感冲刺感官让人血脉贲张,而我却是只回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头也不会一步步的挪向了浴室。
花洒的水浇淋在身上,浑身的疼痛也舒缓了不少,我坐在地砖上,仰着头任凭水花四溅在脸上,然后,捂着嘴低低的哭起来。
我洗了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直到秦齐大力的敲门并且有破门而入的架势我才在浴室里站了起来,我穿戴整齐自己来时的衣服出了浴室。
秦齐睡衣松垮垮的系着正斜倚在浴室对面的墙上,看见我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他吃了一惊的看着我。
“你要回去?”他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有些体力透支的靠在墙上喘气,然后,点了点头。
秦齐冰冷的声音传来:“下次记得别随意挂断我的电话,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我就需要你了!”
我抿着唇,死死的克制着积蓄而出的泪,然后,僵直着脊背向着门口挪动,在我出门之前,秦齐一下子将我环在了怀里,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却是将一张卡放在了我的掌心。
我看着那种附属卡有些想笑。
“你应得的报酬!”他说,却是比任何的话语都侮辱人。
如果是这么丰厚的侮辱,我想我能够承受,所以,在自我安慰的催眠下我收紧了手。
“下一次老板如果有什么需求可以随传随到,希望下次可以温柔一点,要知道下半夜我还要伺候人!”我大力的扯开门,不管不顾身体和心同时传来的叫嚣着的疼痛冲出了门。
蹲在酒店的门外,我便无声的哭起来,那沙哑着嗓子哽咽在喉咙之间怎么都发不出来的声音让我近乎绝望的疯狂,我跪在地,任凭泪水从颤抖的眼睫上大颗大颗的滴落在酒店羊毛的地毯上了无痕迹。
我疲累的回到了慕歌的公寓时,客厅的灯已经熄了,我在黑暗中摩挲着回到了房间,掀开被子发现床上有人,慕歌的声音一点睡意都没有传来;“你回来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慕歌落空的表白
我抿着嘴不说话,准备去他的床上睡,他却坐了起来问道:“霍静,你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靠爬上秦齐的床才成为他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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