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亲比较好。”阿福挨过来轻笑道,勾着嘴角回吻一记。
“小气。”我嘟囔着,看小东西不领情,自顾自地玩戒指,都没有朝阿福看一眼,夺下他小手攥着的戒指藏到身后,气鼓鼓道,“有了这个就谁都不理了是不是?”
“嗯……”小东西才将水汪汪的眼神放到我和阿福身上,伸出双手要抱抱,嘴里呢喃着。
“上官得到消息,战俘营里会有记者团到访,她想抓住这个机会。”阿福道,“下午我们去挖地道,可能晚上就能挖通,救人的行动也就这两天。”
“那你有什么任务?”我担心地问道,“战俘营火力部署这么密集,靠你一个不可能的。”
“人不多,大概外面就只有我和猴子守着。”阿福分析道,“不过你也别担心,雷爷政委都是有胆识的人,能解决里面的。”
“他们我放心,只是你徒弟……”我抱着小东西,看他在我怀里蹭来蹭去,便轻轻拍哄着,一边问阿福,“石头怎么样了?”
“雷爷为救他和武田比武,打得两败俱伤。”阿福皱皱眉道,“等回来得好好教训这小子。”
“那里关着的都是国军,要雷爷带那些人出来,他们好些肯定认得出我们。”我道。
“雷爷一定能摆平的。”小东西见我不理他,一双小手放肆地在我和阿福之间挥舞,阿福轻轻握住它们,“上面战事排得紧,他们一出来我们就得去除掉军火库,马上要打仗了,过几天你就带着孩子跟玲珑去后方吧。”
“我不想走,我要留下来。”我拉住阿福的衣袖,“我留下来帮你行吗?”
“别胡闹,你还有伤。”阿福抚着我的头发,“池田那边的人都和你扯不清关系,现在又加进个酒井,你待在这儿很危险。”
“酒井。”提到这个女人,我便是怒气腾腾,浑身一震,“我想亲手杀了她。”
“慧云,你好不容易回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别再为不值得的人冒险行吗?”阿福牵过小东西柔软的小手一并将我的手握住,“只要酒井死,谁杀她有分别吗?”
“那八路会对佐藤怎样?”我问道,“他救过我,也是因为我才卷进来的,我不想他死。”
“八路向来优待战俘,不会杀他的,再说除掉军火库佐藤有很大功劳。”阿福安慰道,“你什么也别担心,好好跟玲珑去后方养伤,等我们回来就是。”
“书华,我们竟然都活下来了。”回想着从南京家里到德国再到重庆,然后漠北,一路的枪林弹雨,一路的颠沛流离,身边的家人、朋友一个个地离去,到今天真得我俩相依为命。
“我们好好活下去,替他们好好活着。”阿福眼底湿润了,略微哽咽道,“等仗打完,我们就回去看看妈,看看那些的朋友。”
“好。”我忍着眼泪,点点头,“妈知道我们回去看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他饿了。”屋外飘进午饭的香味,小东西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咂巴起小嘴,阿福笑道,接过孩子,“我抱他出去吃饭,一会儿叫玲珑给你送饭进来,再帮你看看伤好的怎么样了。”
“我也出去吧,别老麻烦玲珑。”我逗着小东西,撑起身道,“肩上的伤不用力没事的。”
“行吗?”阿福想来拉我,不慎让怀里的小东西歪了一下,吓得小东西两只小手腾地抓紧了阿福的衣襟,小眉头皱了又皱。
“我行,你别摔了他。”我瞪道,拍拍小东西的背让他定定惊,“看把他吓得。”
“反应挺快。”阿福看着死死被拽住的衣襟,表扬道。
出了房门,玲珑和几个女医生忙忙碌碌地正往桌上搬着饭菜,这荒山野岭,也不过是小米粥,窝窝头配上咸菜罢了,偶尔有些白面馒头和白米稀饭,也都是给伤病员吃了,但就这些粗糙的饭菜,因为人多量大,也耗了玲珑等人一个上午的张罗。
“胖墩,洗、洗手去,”猴子换了一身干净,一把拉住急急要去抢窝窝头的胖墩,喝道,“玩过泥的脏、脏手就、就来吃饭?”
“猴子哥,那个是我的,”胖墩看了眼刚要拿到手的窝窝头,不舍地小跑着洗手去了,“你别跟我抢啊!”
“吃吃吃,就知道吃。”猴子嗤道,抓过胖墩盯上的那个窝窝头,大口地咬下去,“猴爷爷我翻、翻一上午跟头了,还、还偏要跟你抢了。”
“唔……”小东西闻到了香味,拉扯着阿福的衣襟,发出急切的声响。
“阿福,你咋把他带、带出来了?闹、闹起来大家都、都别吃了。”猴子听见孩子的声响,抬起头来埋怨着,又谄笑道,“我、我给你们端、端进去,成吗?”
“吃你的。”阿福瞪猴子一眼。
“嘿,你也瞪我干啥?”阿福正说着,小东西便扭过头学着他的样子也瞪着猴子上看下看,猴子不服气,又狠狠啃了一大口窝头,道,“还瞪?瞪、瞪你爹去!”
“咯咯咯……”小东西突然笑出声来,大家莫名其妙地看过来,上官第一个看出了门道,笑道,“猴子,你这吃相,沾得满嘴都是,连小孩子都笑你了。”
“小东西,笑、笑我?”猴子抓了抓嘴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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