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画干的,居然是她?”
金琐无奈地点点头:“是,没错。如今看来,就只有她,才敢这样做。”
“不对,她是当事人,她怎么能冒这么大的险,她怎么可以?”紫薇做惯了圣母,当然不可能理解。
“因为,她很可能想要帮助永琪。小姐,你知道,夫妻本是一体,打击她,也就等于打击永琪。如果这件事是外人所为,依他们现在的地位,究竟还有什么人,会想这么做?”
“皇后?”紫薇想到了十二阿哥。
让他颜面扫地,让他没有尊严,也就等于离皇位更远。
有一个说不清来路的孩子,这样的父亲,怎么可能当皇帝?
没了他,十二虽然不确定一定能当得上,也等于迈近一大步。而这一步,恰恰是所有阿哥都不能的。
“你这么想,别人也一定会这样想,所以,皇后一定会想办法赶快洗清自己。”
“也就是说。知画是在拿自己做赌注,赌他的丈夫,将来能不能当上皇帝?”
物极必反,事缓则圆。而有些事,是不能缓,一定要急。
不管皇后是出于除奸,还是迫于无奈,当她一定要卷入这场漩涡中的时候,她只能作为知画的助益者。
就算她不想不愿意,也必须如此。不然,就证明了她的野心。
她的孩子还没有羽翼丰满到她可以什么都不怕。况且,皇上已经在防着她了,她就是再笨,都不能在这种敏感的时候,和他对着干。
打击他所在意的人,徒惹厌恶和嫌疑,还能得到什么好处?出了什么岔子,太后也不会很喜欢的。
只能先忍忍,度过眼前吧。就算再怎么讨厌都好,也要让一切风平浪静。
恨只恨永琪这头蠢驴,竟因为受不了风言风语,不肯装聋作哑,害得她无法置身事外。
太后是不可能淌混水的,谁更不敢去禀报什么。哪怕明明知道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也不敢乱说。
皇后只盼晴儿大婚顺利通过,谁知永琪却来叫嚷。因为太后拒见,皇帝也拒见,他就冲来了坤宁宫。
要说法,还能有什么说法?难道景阳宫查不出源头,坤宁宫就可以?难道,这是要说,谣言就是来自于这里?
当隐形中最大的受益人,居然来要“说法”的时候,皇后除了哭笑不得之余,居然还有点害怕。
因为她不知道,永琪究竟只是简单的愚蠢,还是经过了授意,才要点燃这根导火索。
不过,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扔给她的麻烦都没什么分别。
要摘清自己,摘清十二,摘清旁的阿哥,以及她必须保全的所有利益,所能找的替罪羊,只能是福家了。
照此说来,福家的替罪羊,又在哪里?
“只有一个人了。”金琐很费力了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人名。
紫薇很紧张地抓着她赶快问:“那是谁?”
“胡玉玲。”金琐有点不忍心地蹙眉道:“只有她合适。只有‘造成’是她做的。才不会伤害到皇后,也不会伤害到别的阿哥。至少,包括知画,他们都抓不住把柄。”
“因为……”受惊过度,紫薇艰难地猜着她的意思:“因为她是永琪的妾,她因为嫉妒,才会去造谣。她也怀孕了,所以她要打击知画,要谋害她,以使自己得利。这样说的确可以取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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