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好处送上门,安若澜自是恭声应是,从善如流唤了声伯父。
又闲话几句,谢老板便离开了。
望着轻纱飘飘的轿辇走远,安若澜回头望着另一顶轿子里的钟四爷,问:“义父,舒颜是谁啊?”
她认识这么一个人么?
“舒颜就是易先生,他的字。”钟四爷慵懒道,“不知道是谁还能淡定如斯,不懂装懂的本事学的不错。”
安若澜讪讪吐了吐舌头。
安若娴这时才回过神,忙上前施礼,“问钟四叔叔安。”
“哦,你也在这啊。”钟四爷似才发现她。
引路的随从上前低语几句,钟四爷颔首道:“既如此,你便速速送安十小姐回侯府吧。”
随从躬身应是,上前对安若娴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若娴还想再说点什么,钟四爷却对安若澜招手道:“快上来吧,这是你谢伯伯准备的轿辇,错过可就没机会再享受了。”
安若澜应了一声,对安若娴微一点头,便在轿下侍婢的搀扶下上了轿辇。
一声“起轿”,轿夫稳稳抬起轿辇,往巷口走,安若娴不得不让开路。
望着轿辇走远,安若娴怒火中烧,然还有外人在,她又发作不得,只能憋在心里。
“走着瞧吧!”咬牙在心底冷哼一声,安若娴端庄优雅地跟着随从离开。
轿辇上,安若澜发挥不懂就要问的精神,缠着钟四爷问个不停。
“为何易先生会在谢伯伯的轿子上?”
“易先生跟谢伯伯认识?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关系?”
“义父又是怎么跟谢伯伯相识的?”
“既然易先生跟谢伯伯认识,为何那次谢伯伯设宴,易先生却让孟三哥带我去?”
钟四爷被她问得烦不胜烦,直接甩给她一句:“你直接去问易先生行不行?”
“不行!”安若澜决绝摇头。
无奈哀叹一声,钟四爷只好把自己知道的都说给她听:“在我认识易先生前,他跟谢老板就认识了,当年谢老板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会帮我,不然你以为义父不花钟家一分钱,是怎么把贺记经营起来的?”
“至于易先生跟谢老板是如何认识的,我不清楚,我只听说易先生是谢老板的义子,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
“义子?!”安若澜惊骇地瞪大眼,“易先生看着也不过比谢伯伯年轻十多岁啊!而且,既然易先生是谢伯伯的义子,他为什么还要忍受义父的压迫?直接让谢伯伯……”
“你说什么?”钟四爷危险地眯起眼,“我压迫谁了?”
“额……”说漏嘴的安若澜慌忙捂住嘴,摇头否认:“我什么都没有说!”
“哼!”冷哼一声,钟四爷慵懒地往后靠,道:“谁知道他们闹什么。”
又抬手敲了下安若澜的头顶,厉声道:“小孩子家家的,别那么八卦。”
“噢。”安若澜不情不愿地应了。
回到钟府已是亥时,意外的是钟家人都还没有歇下,且都聚在大厅里,一副严阵以待的阵势。
见此情景,安若澜不由得心里打鼓。
“怎么大家都还没有歇下?”钟四爷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钟老夫人冷着脸,闻言冷哼一声。
钟月姗两步上前拉住安若澜,满脸焦急道:“澜妹妹,你跑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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