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把人推开;拍拍脑袋,整理衣服跳下床。
重新回来的每一天能够正常进行;多亏了她常年养成的在手机上设置提醒的好习惯;今天她在明珺的同事结婚,请帖已经收到了;因为她自己还有半个月就要举行婚礼;那个时候她自己根本就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工夫去参加别人的婚礼。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而且还是在B市,蒋晋在的B市啊!
想到就要做到;乐乐赶紧洗漱穿戴整齐,拎着包就要出门,陆钊懒懒的声音传来:“老婆,去哪里?”
“去B市,朋友婚礼。”
“不是说了不去……”
陆钊声音被“砰”的关门声打断,他拿起电话要打的时候已经是关机,爬起来从窗子望下去,乐乐已经拦了出租车,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
到了车站,买了票,上了火车,三个小时的车程,到那边都要中午了。从前她几乎每个月都要乘坐这趟火车,往返在A市与B市之间,今天坐上车,心情却是不一样了。
对面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打开手提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时不时发出一声叹气,或者是倒吸一口冷气,乐乐不想未来三小时都要面对他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凑过去,看到他电脑屏幕上花花绿绿的K线图,噢,原来是炒股的。
她记得,这段时间是股市的振荡期,但是到了她结婚之前,突然爆发了金融危机,股市开始狂跌。想到这,她幽幽地说了一句:“再过十天,股市会暴跌。”
这在愁着股票半死不活的眼镜男听了她的话抬起头来望着她,看了两眼,眼神中写着“神经病”三个字,没有理她。
“别以为我是瞎说。”乐乐看了看时间,回忆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她记得当时她和陆钊是去拍婚纱照了,拍到一半摄影师突然说,A市的新门大桥塌了,豆腐渣工程当场就死伤无数。“信不信由你,再过半小时,A市的新门大桥会坍塌,等你电脑弹出消息的时候再想想我说的话吧。”
眼镜男用眼神回了乐乐,那意思就在说“这人有病吧”,乐乐没有理会,靠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睛。
半小时后,她被人推醒,眼镜男热切的眼神盯着她,“大师,请你指点一二。”
剩下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乐乐成功地让眼镜男相信了她身上具有的能够预测未来的能力,下车前眼镜男问她要电话,乐乐笑笑说:“你找不到我的,十二点之后我就会回到我的世界,就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上存在过。”
眼镜男无奈地叹气:“大师,被这样的方式拒绝,我也太失败了。”
乐乐转身挥挥手:“听我的,把股票都抛了吧。”
到了B市,乐乐回了一趟学校,看望了当时推荐她进明珺的老师,他们对于她最后辞职回家做了一名英语老师表示惊讶,但很快又会换个口气说:“这样也好,女孩子也不用打拼这么辛苦,离家人近一些也好。”
虽然是安慰的话,但乐乐也很感激地接受了。
晃荡了一个下午,到了婚礼现场,乐乐老远就看到幸福地站在门口的新娘和新郎。送上红包,新娘笑着问她:“乐乐,还以为你被禁足了,回了A市就再也没机会约你,你家那位管得还真严。”
“这不是来了吗?恭喜了。”
乐乐跟新人合影的时候,姚嘉穿着高跟鞋哒哒哒哒地走上来,看她昂首挺胸的样子,乐乐有些疑惑,不是说已经怀了三个月了吗,还这么无所顾忌。
“乐乐,你也来了?”姚嘉似乎在这里看到自己很惊讶,惊讶之余眼神赶紧回避掉,进了大厅入座了。
新娘子凑到她耳边说:“她现在可是老板跟前的红人,最近跟老板的公子走得可近了。”
这话让乐乐倒是很吃惊,难不成陆钊被带了绿帽子还不知道?不过就像陆钊说的,他没有什么损失,只要结了婚,他就可以分到房子,到那个时候,姚嘉跟不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可以选择继续跟自己过日子但是私下跟姚嘉藕断丝连,总之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她余乐乐一个人而已。
乐乐摇摇头,假装惊讶:“跟她认识这么多年,还真没看出来。”
“那是你善良。”新娘子啧啧了两声,还想继续讲些什么,又有人过来了,乐乐就先往里走了。
她每次回来,最高兴的,就是在一群人中,意外地看到,他就这样站在那里。
乐乐走过去,蒋晋跟身边的人低声说了句话,抱歉地笑笑然后朝她走来,两人挑了摆着同学标签的那张桌子坐下。
“你也收到喜帖了?”
蒋晋点头,“新郎的朋友。”
“好巧,在这里也能碰上你。”
“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了,现在不是应该正在准备结婚的事吗?”
“呵……”乐乐笑着把头发捋到一边,看着他:“我如果说,这婚不结了,你信吗?”
蒋晋明显一怔,眼神中是惊讶再是疑惑然后是试探,最后还是笑着摇摇头:“吵架了?婚前恐惧症?”
“我说真的。”
“你不会的。”
“为什么?”
“你爱了他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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