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让道:“不,再等等,他们在此地交接,我要看看收货的人。”
车队终于缓缓进入我们的视野,打扮的倒是跟一般商队无异,甚至还更清贫一些的感觉,但是这只是表象,看那车顶布,是最平常的低调颜色,可下摆既然有纹绣,真是毁在细节。
有马蹄声由远而近,一队佩剑小队从相反方向而来,在车队面前停下了。
我看向那打头人,身骑白马,气质高洁,微微一怔后,我眯起眼。怎么是他?
“怎么?你认识?”大当家很注重观察细节,包括我任何一个表情。
我打起哈哈,“我一老百姓怎么可能认识他,那是官家的人。”
“你怎么知道他是官家的人,我们还没告诉你呢?”
“……”
咻咻咻———
几声鸟叫,飞云帮的弟兄们从空而降,成包围之势,堵了所有去路。打头的人嘴角微微一抿,眉毛挑起:“何方山贼,眼里没有王法了吗?”
大当家站在马前,目光尖锐:“这些民脂民膏拿去送人情,已经游走在王法之外,这位京城来的大人,你现在确定要跟我讲王法?”
两方拔剑,危机关头,我虽然害怕但还是撕下身上的一块布给自己蒙了面,然后我跳了出去,还不小心拐了脚:“等一下,等一下,有话好好说。”
我的话完全不顶用,乱战打了起来,不过暮齐看到我,微微愣了一下,一直处于下风。我突然在想,我出来是不是很不合适啊……但是也怪暮齐,难不成礼部尚书家的二公子还搞这么不上道的副业吗?
活该让山贼抢啊!皇上手下奸臣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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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痛 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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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帮搞定了一切,一人一箱抱着就闪,商队的人都怕有性命安危,留了豁口他们就跑得一个不剩,只有京城来的那队人马不屈不挠,为这这些身外之物,伤了不少山贼。
自然,部分山贼受了伤,也激起了他们的怒火,下手也很重,局势成不受控制之势。最后,是暮齐抓住了我的胳膊:“走!”
走什么走?我慌忙被抓住,一时反应不过来,被带着跑了好几步,结果大当家出手,将暮齐打晕了,还绑到了山上。
“薛大哥你做什么啊?!为什么要绑架他,不是说好不伤人的吗?”我急了,好歹相识一场,看在我小时候把暮齐堵在巷子里调戏过的这份孽缘上,我也不能不管他。
大当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什么,看这小子这执着的劲头,想把他拉进帮里发展一下下线。”
我的内心只剩余一长串省略号……………………………………
“再说,”大当家用手搭住了我的肩,“放他回去怎样都是个祸患,他方才还想抓你回去顶罪,因为你是我们里面最弱的,你没发现?”
“他只是顺手一抓……”
“我看不见得。也许他认识你。”
我心慌了,“认识我做什么?”
薛让绕着我转了两三圈,“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是朝廷派来飞云帮的卧底?所以,他的表情也就能解释了。”
我都快哭了,抱着薛让的胳膊就开始剖心,“薛大哥你不要脑补太多啊!我是被二当家劫来的,我当时是一百万个不愿意,怎么会是朝廷派来的卧底!”
“我过几天会将他绑着送去京城,你和我去。”
“……能不能不去?我不能去京城。”
大当家这时候似笑非笑,好像已经抓到了我的把柄,“为什么?”
我只能变向坦白,“其实我在京城犯了事,所有的人都在找我。”
“好,我不问你,若你做出损害飞云帮的事情,我第一个不会饶你,明白?”薛让这种血性男儿,眼里只有朋友或仇人,没有中间第三者,没有圆滑,实在让旁人头痛。
我赶紧关掉脑海里的万字弹幕,柔顺地向他点头。
暮齐被绑在柴房,被敲晕了,我半夜趁着撒尿的功夫,带着馒头溜进柴房推醒他。或许他这会已经醒了,我一推他就睁眼用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看我,看得我冷飕飕的,仿佛他单单只用眼神就向我抛出了一百个问题,其中有“小侯爷你怎么跟山贼混上了”“你的保镖呢怎么不在你身边保护你”这类问题居于榜首。
我绑他解开绳索,勒得比较久了,在他的腕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红印,我赶忙帮他揉了揉,还帮他捏了捏肩,因为我怕他太过生气回去禀报皇上然后就真的会来人铲除飞云帮。虽然官府常年都有人来围剿,但没有皇上的重视,围剿也从来没有成功过,反而让飞云帮越来越壮大了。
“放松些。”我道。
暮齐说:“……你捏得这般色。情,叫我如何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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