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擒这人嘴毒,爱损人,脾气暴,但我就爱他的率真,看他哪儿哪儿都好,就连他翻白眼都觉得是极好看的,我一定是中毒不浅。
头越来越晕了,脚步都有点虚,我想要洗澡,不然身上也太难闻了,而且会被某人嫌弃,可是实在难受,自己一个人洗不成。
因为身份问题,我向来都是一个人洗澡沐浴,所以这次只能叫嫩嫩帮我,才坚持走到她那,就看见她坦胸露乳的正和我姨娘们打着牌,从表情上看,我感觉她输的连亵裤都要掉了……
由于她打得太过专注都没有注意到我,我心一凉,决定自力更生,吩咐下人放好水后,我就一头栽进了桶里。水灌满了我的鼻腔,仿佛还搅浑了我的脑。浆,这已经不是风寒的问题,简直就像是傅起把什么更严重的传染病传染给我了,妈的。
他可真没有好心眼儿!
我闷在水里,却听见了汤擒的声音,他叫我:“喂,你干嘛呢?”
我进水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所以他看出了异样,直接一把把我捞了出来。我看着他的眼,觉得就像天神降临于我眼前,我虚弱道:“汤擒,我今天也许不能把自己送去给你欺负了,圆房之事推迟一下吧……”
“你闭嘴,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他用那冰凉的手抚上我热烫的额头,“烧得厉害,我去让汤嫩给你抓药。”
说完汤擒就要走,我一把将他拉住:“别,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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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痛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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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到失去意识,等再次清醒时一睁眼,就看见床头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均是一副要哭丧的架势。
“呃,你们干什么?我还没死呢……”我慢慢道。
嫩嫩哭成了一碗粥,一下子就扑来我身上,嗷嗷大叫:“死鬼,你吓死我们了,你昏迷了三天知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场风寒昏个三天不太至于吧,我隐约觉得不太对劲,我爹便为我解了惑,他问我:“孩儿啊,最近有没有接触可疑的人?”
我垂下眼眸:“所以说……”
爹爹点头:“你中毒了。”
我见不得这么些人围在我跟前,就都让他们速速散了。关苗守在门口,我叫他进来,问怎不见汤擒出现?毕竟他在府里算是比较受宠了,他要来看我不会有人阻挡他。
关苗迟疑半天才道:“……他被老爷罚去跪祖宗祠堂了。他是嫌疑最大的人,每天嚣张跋扈的,对你又不好,肯定是他加害于你。”
我该怎么解释汤擒对我并没有不好的话?我脑子很乱,又问关苗:“他跪了三天?”
关苗:“嗯。”
我:“给没给送饭?”
关苗不吭声。我一下子就急了,“问你话呢?给没给他饭吃?!”
关苗:“……老爷不让给。但是我有见大夫人悄悄去送过,也不知道他吃了没吃。”
我立刻就站起来,要去见汤擒,他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了这些苦,别说他没对我下毒,就算他真对我下毒了,只要说清楚原因,我想我都能够坦然接受。爱情本来就是个不等式。
可是由于这三天昏迷,我亦是滴水未进,人刚站起来腿就一软快要摔趴下,关苗赶忙扶住我:“主子想去哪?”
我:“你说呢?”
关苗:“主子万万不可,老爷禁了他的足,在洗脱嫌疑之前不许他再接近你!”
“皇上驾到———”一声尖细的通报直穿云霄。
傅起排开一干豪华阵势,速速迈步进来,紧握住我的手:“你终于醒了,阿在。”
怎么我小晕一下都能惊动皇上,谁去报的信,傅起又为什么要用“终于”?我疑惑着看他:“微臣惶恐,陛下龙体不适,怎还让陛下担心,臣真是太不应该了。”
傅起屏退了众人:“听闻你中毒,朕担心死了?”
我问:“听谁说的?”
傅起愣了一下,然后道:“朕自然有朕得知消息的渠道,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养不熟的白眼狼就不用留在家里,不然你那天死了都不知道。”
他指的是汤擒吗?为什么他对汤擒的敌意会这么大?老爹让汤擒跪祠堂代表他并没有找出证据是汤擒下的毒,如果找到了证据,汤擒早就被他咔擦了,也根本就不会等到我醒来。
“朕说的话你听没听见?”傅起摸摸我的头,“还是很不舒服吗?朕带来了御医,让他给你看看。”
“不用了吧,我爹请了三四个大夫呢。”
“他们能跟御医比么,还好你命大,躲过这一遭。”
我只能“……”以对,心中满是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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