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雪夏,你们来了。”王院长正在院子里收拾孩子们的玩具。看到她们两走了进去,站起身来打招呼。
“院长。”
“院长。”
苏楠和顾雪夏朝着王院长走了过去。
“快过来我看看。”和蔼的老人将她们拉到跟前。这两个孩子是她亲自带大的,所以跟她们的感情比其他孩子深厚。
“我们雪夏又长漂亮了。”王院长满面笑意地看着顾雪夏,越长越出众的脸还隐约能看到她小时候的影子。一想到这儿,思绪一下飘到十多年前。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那是王院长第一次见到顾雪夏,那时的她才五岁。可是那双眼睛却完全不像一个孩子的眼睛,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孩子会有那么复杂的眼神。
她是从医院直接送过来的,听说孩子的母亲将孩子送到医院后趁着缴费的空档偷偷跑了。
“顾雪夏。雪花的雪,夏天的夏。像雪一样寒冷的夏天。”漠然道。右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但是她却不哭不闹。乖得让人意外,也让人心疼。
王院长听到她的名字,不由一怔,到底是什么父母才能把受伤的孩子狠心扔在医院里,又是什么样的父母才会给孩子取这样一个名字。
“雪夏啊。真是个乖孩子呢。”爱怜地摸摸她的头。
……
“院长,最近还好吗?”苏楠开口。
“嗯?嗯,还好。”王院长回过神。
“你们呢?工作还顺利吗?”
“我们也都很好,您就不用担心我们了。”苏楠将手搭在王院长的肩上,一如以前一样和院长没大没小。
“我也很好。”顾雪夏见院长看着她,不由补了一句。
“那就好,来,我们进屋说吧。”王院长亲切地拉着她们往自己的小办公室走。
吃过午饭,王院长要去照看孩子们午睡。顾雪夏不知不觉走到福利院的后花园里,那里有两个已经被磨得锃亮的秋千。慢慢地坐了上去,轻轻地晃动,就像小时候她一不开心就会躲到这里来那样。
“雪夏。”
“苏楠。”看到来人,顾雪夏浅浅一笑。
苏楠坐到另一个秋千。
“怎么了?又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苏楠问道。
“没有,只是在想,对于在这儿生活过我到底是该庆幸呢,还是该悲伤呢?”
“也许,我们都该庆幸吧。至少还活着。”苏楠仰头看着蓝天,勾勾嘴角。
“雪夏,挺奇怪的,我现在都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尤其是你被老鼠吓得不敢睡觉的样子。”说着苏楠不由笑了出来。
闻言,顾雪夏也笑了。她也还记得,当时她被其他小朋友欺负,有一个小男生拿了一只死老鼠偷偷放到她的被子里,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一打开被子就看到那黑乎乎、毛茸茸的东西,吓得她当场哇哇大哭。把院长都惊动了。后来无论怎样她都不敢回自己的床上睡觉了。
“当时我看你那么可怜,所以就说我们一起睡吧。只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答应。”
“为什么不会。你的床可比那个老鼠睡过的床安全干净多了。”
“因为我刚来的时候,其他小孩都说你是个哑巴。还不喜欢和其他人玩。”
“可是,后来谁要是再说我是哑巴,都得挨你揍,弄得院长都很头疼。”
“诶,少说我,你当时就跟得了孤僻症一样,院长也一样很头疼好不好。”
两个人互揭老底揭得不亦乐乎,边说边笑。那些原本以为再也不愿提起的日子,现在想起来却莫名觉得温暖。这是不是就像是物极必反一样,寒极,则暖。
从福利院出来时,已是傍晚。远处的市中心,华灯初上。而这里,却是安宁一片,一路走去,还能听见人家炒菜做饭的声音。
“你现在去哪儿?”苏楠插上车钥匙。
“去店里看看吧。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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