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距杨子建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缓缓开口,“我是厉景行。”
自己的想法得到确认,杨子建不由脸色一变,“厉……你……你要干什么?!”惊恐地想要起身,刚一动就被将他绑在椅子上的绳子带了回去,
“我妻子是不是在楚莫白手里?”开门见山,冷声问道。
“……”杨子建一时语塞。自己一直替楚莫白做事,要是被他知道他将顾小姐的行踪泄露,怕是会吃不了兜着走。但是……小心翼翼地抬头,视线移到厉景行的下巴就害怕地收了回去。但是,如果不说,等待着自己的便是……厉二少。
“我妻子是不是在楚莫白手里?”依旧是原来的那种冷冷的语调,又重复了一遍。
战战兢兢,杨子建咽了咽口水,想着既然厉景行在问他,也就是说他并不确定顾小姐在楚先生手里,如果自己打死不承认,说不定能逃过一劫。心下一横,“我……我并没有……见过顾……厉二少夫人。”
闻言,男人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杨子建感觉压在他喘不过气的巨石移了开,蓦然松了一口气。厉景行从西装外套里掏出一块灰色的手帕,与此同时,又有一人从黑暗处走了出来,解开了杨子建手上的绳索。
手上的束缚消失了,但杨子建并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将双手从身后抽了出来,放在身前。
这整个过程,厉景行从未看过他一眼,拿着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动作优雅至极。但杨子建却莫名地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稀薄,就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终于停下来手上的动作,薄唇轻启,“如果你觉得应付我比应付楚莫白容易,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杨子建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厉……厉二少……”声音里都带着颤音。
视线便落在了杨子建的右手上,“这只手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被他一看,杨子建慌乱地想要将手藏在身后,躲开他迫人的视线,却不料厉景行比他更快一步,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压在旁边的小桌上,在他还没来得及看清的时候——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这间屋子。
一把瑞士军刀扎透了不知什么时候盖在他杨子建手背上的手帕,将他的右手死死地钉在小桌上。
厉景行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紧握着右手手腕痛苦地跪倒在地的杨子建,浅浅一笑,“但是我很讨厌血。”
那块手帕上早已浸满了血,鲜红和浅灰,对比鲜明,透着一丝触目惊心。
“老大。”一直候在一旁的阿诚走上前来,递给厉景行一块新的手帕。
男人无声接过,擦了擦滴血未沾的手,然后厌弃地扔在地上。随即面无表情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我想杨医生现在应该能想起我妻子在哪儿了。”
阿诚匆匆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而后赶紧跟了上去。
……
楚宅。
“……嗯,我过两天就来看你,雪夏乖……拜拜。”楚莫白刚挂了电话,房门就敲响了。
“叩叩叩,爷,我是老吴。”门外传来老吴的声音,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进来吧。”楚莫白放下手机。
老吴推门而入,脸上难掩急色,“爷,家里来人了,您下去看看吧。”
记忆中,老吴一直都是很稳重的,很少见他着急过。此刻见他这般,楚莫白不由狐疑,“谁来了?”从沙发站了起来。
老吴犹豫了片刻,神色复杂,沉声道:“是厉二少。”
楚莫白猛然抬头看向他。
……
宽敞华丽的客厅里,厉景行像是在自己家般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楚莫白。剪裁合体的西装将他身上的那种沉静优雅的气质衬托得无以复加。阿诚则站在厉景行身旁,目不斜视,很是稳重。
等了没多久,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厉景行头也不抬,悠闲地品了一口刚刚佣人端上来的茶。
楚莫白今天一身白色休闲服,看到大厅里的人,绯色的唇不由向一边牵起,冲着厉景行朗声道:“老是听别人说什么活见鬼,活了这么久,今天我总算是也体验了一次。”说着在厉景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顺势翘起二郎腿,右手屈起放在沙发椅背上,整个人慵懒地往沙发上一靠,
“真是好久不见了,厉景行。”
厉景行将茶杯放回茶几上,“的确是好久不见了。我今天来是来接雪夏的,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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