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靳屿还在陪着贺星苒,她有点阴阳怪气地说:“呦,我妹妹这个命还真是好呢,换了一路维,又来了一个好老公。”她最近的婚姻生活不顺利,就看谁都不顺眼。贺星苒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反驳好。靳屿倒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慢悠悠地说:“路维也算的上好丈夫?”摆明了是不想把自己和路维放在一起比较。贺月升尴尬地笑两声:“开个玩笑,妹夫别在意。”“没事,”靳屿回答,“不过大姐要是觉得路维好,二婚可以找他。”贺月升的脸色立马白了:“……”靳屿笑笑,语气吊儿郎当地道歉:“不好意思,开了玩笑而已,大姐别在意。”嘴上说着是道歉,但欠揍的语气哪儿有半分歉意。但他都这么说了,贺月升也不好发作,脸憋得通红:“没……没事。”只有贺星苒使劲儿憋笑。-抵达公司,贺星苒虽然是苏绣匠人,在服装设计上并没有接受过任何西方教育,但在建立公司之后,也去巴黎学习了一个月。虽然设计风格和设计理念并不和西方设计师和时尚趋同,但在客户服务上,力求接轨国际专业高级定制服装设计工作室。贺星苒先让贺月升进行量体,靳屿在外面喝茶,翻来覆去看贺星苒的定制手册。工作人员先给贺月升换上贴体的打底内衣,先贴胸、腰、臀三围人台标志线,测量裆部到脚的长度时,由于把手直接伸到客人两腿之间并不好,工作人员先拿了一张厚a4纸放在她的裆部,然后测量a4纸顶端到地面的长度。全程专业,并且服务态度良好。贺星苒从小到大各方面都不如贺月升,听说爸爸给她注资开了工作室也不感觉有什么,今天亲自来体会了一下,心里是明白贺星苒是有真本事的。她和贺星苒的关系不错,完全建立在贺星苒没有她好,会让着她捧着她的基础上。现在自尊心受到奚落,贺月升心里烦闷,说话也就夹枪带棒:“真是穷矫情,搞这么多干什么?”负责量体裁衣的工作人员见识过很多难伺候的有钱人,解释道:“我们是按照法国巴黎高定协会的标准来完成量体裁衣的。”意为他们做的都是标准流程。贺月升哼了声:“高定?我又不是没定制过高定,没见过谁这样。”工作人员:“国内是有人操作不规范。”贺月升:“我是定制的高定!”工作人员小声说:“如果品牌重视,总部会派人来中国进行量体裁衣的。”话音落下,彻底给贺月升惹恼了。“你是在说我不被那些品牌重视?”她质问工作人员。阿姨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贺星苒连忙拿起贺月升挂好的衣服,不动声色地打断她:“大姐,我们出去沟通设计的细节吧。”贺月升一口气没发出来,硬生生憋了回去。两人一出门,就看到靳屿松松垮垮地坐在沙发上,身后是一大片排列整理的布料和绣床,只是色彩排列并不规律,有种又乱又规整的矛盾感。身侧的富贵竹长得很高,阳光从富贵竹的叶子缝隙里漏了下来,在他脸上和白色衬衫上留下一道道光斑,看着闲适悠闲。贺月升不禁又感慨贺星苒命好。强行和路家退婚,她还以为贺星苒这辈子都没办法高嫁了,结果转头又嫁给了靳屿。有钱有权,最重要的是还很帅。选好面料,沟通好想要的版型和刺绣图案,贺星苒算了一下,至少要两个月的工时。贺月升才不会心疼妹妹,朝她笑了笑:“那就辛苦苒苒帮忙了。”“不辛苦,”靳屿替贺星苒回答,“赚钱的事,说什么辛苦。”贺月升没明白:“什么?”靳屿扬了扬眉,把计算好的价格表递到贺月升面前。“按照高级手工定制,布料和刺绣成本在这里,还有人工成本,”他虽然没有接手自家公司,但是在谈生意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淡定且游刃有余的气场,“还有为了这件礼服苒苒要推掉三个订单的违约金。”他顿了顿,曲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掷地有声:“都是一家人,打个折,两百万。”贺星苒跟他配合:“定金是百分之三十,姐姐是要刷卡还是开支票?”贺月升:“……”她要被气死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强撑着笑说:“贺星苒,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怎么好意思跟我也收钱呢?”靳屿扬了扬下巴指着收费单,他的字丰筋多力、行云流水,字如其人,张扬傲气。贺星苒拘谨地笑了笑:“可是爸爸说过的,大家来我工作室定制衣服也要付钱,我已经给姐姐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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