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韧心中起了不服输的念头,她抬起眼:“冷总管,暂时不要关了店子,一间也不要,给我两日时间,我想想办法。”
“只是、、、、、、”
“冷总管,请你相信我一次吧!这店子要关,也不在乎这两日的时间,若两日后我仍想不出对策,那么就关了店也罢。”晚清道。
她想,天无绝人之路,这些米粮,是染毒烟,定有解毒的方法,至于丝绸,他虽然不熟悉,可是自幼也是生在富人之家,她自己虽不喜这丝绸,不过家中父亲到是极爱这丝绸长袍,而且视若珍宝,富人之家,丝绸碰了黑水什么的也有个洗涤之法。
不管如何,只要有个办法,就算低价,能卖出去,总也是好的。
“夫人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再拖两日看看夫人有何高招。”冷森看着她,想说什么,可是看着那坚韧的模样,于是没再说什么,对于晚清,他虽然素来有好感,不过,她要挽救这资金的缺短,却不是易事,他都想破了脑子也没想出对策来,她一个女人之家,又怎么可能有办法呢?
只是不忍拂了它,反正再拖两日也便是两日了。
“有劳冷总管顾心这一切了,这和米粮与丝绸,我先拿回去看看。”晚清道,缓缓走出书房。
天空明媚,没有凤孤的日子,她要活得更坚强!
金不换
书房中,双儿使着劲跟身旁的红书眨着眼儿使着眼色。她自己是真的没办法了,打小跟着小姐,小姐的倔脾气她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反正小姐决定的事情,她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能够左右得了,别看小姐平日温温文文,似乎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争不言的,可是真要争起来,少有人能争得过小姐的,正如她,每逢都被小姐三言两语顶了回去,只剩两腮鼓胀而无语。
可是看着小姐这样没日没夜地查阅着资料,都连着两天了,她这才大病初愈,又怀着胎儿,若是有个闪失如何是好呢!
红书知道双耳的意思,可是,她劝也劝了,二夫人就是不听啊!只能上前拉住了她:“二夫人,你就歇会儿吧!你怀着孩子,身体又如此虚弱,这样不眠不休是不行的,您要找什么,有书童们为你翻找就成了。”
晚清对着红书轻轻一笑,苍白的脸上却是轻松不下来,她承诺两天之内找出解决的方法,可是眼前两天的期限就要到了,只剩下今天晚上了,可是试了多种方法,却依然不见起效,她如何能够停下来呢!
她不能让凤舞九天就这样地减小的。
“那不然,您喝些儿鸡汤补补身子吧!”说着接过双儿递来的鸡汤,递给了晚清。
晚清抬头,见二人一副担忧的模样,不忍拂意,于是放下手中的书卷,接过了鸡汤,细细地喝了起来。
只是查阅书卷的时候不曾神伤,可当停下来,喝着鸡汤,想着腹中孩儿的时候,不免想起那人来,心中的痛,又翻滚了起来。
就在这儿,一个奴才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扑在了晚清的跟前。
红书见状,斥道:“怎地如此冒冒失失!”
“奴才。。。奴才。。。”那奴才被红书的威严一喝,一时竟然有些无措,看了看晚清,而后喘气着说不出话来。
晚晴一看,这人可不就是她派去试药水的膳房当差的吗?看他脸露喜色,难道。。。。。。
掩不住心中一喜,放下了手中的鸡汤,紧张地捉住了他的两肩:“是不是成了?”
那奴才开心地笑着,用着力气,点了点头:“我们把夫人吩咐下来的那十来张奇特的药方子,全部都一一地试了,哎呀,真的叫一个灵了,当中有一个药方子,用文火烧出的烟气去熏那黑稻儿不过三个时辰,那黑稻儿,果然还原了本来的面目!不。。。不,那模样,可是比原来还要亮上几分呢!”
那奴才一口气说完,却是兴奋地眼睛儿也直发亮了!
晚清一听,松了一口气,只要这米粮能够救得回,至少,能够维持着,至于丝绸,她不甚懂得,还需两加几日去钻研一番,不过她想,总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真的变回来了?”红书一听,也是吃了一惊,她原本以为,那稻米儿都变色成那模样了,是决计不可能变得回来的,想不到,二夫人可真有办法,居然真给她想出办法来了!
“是啊,变回来了!”那奴才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脸上是极尽欣喜。
红书一听,笑开了眼:“我这就是告诉冷总管去,担保他给开心死了!二夫人,你可真有办法!”
“哎,等一下!”晚清一笑,这红书,可真是一个辣椒急性子,半刻也缓不得。
“还怎么?二夫人?”红书回首道。
晚清又向那奴才问道:“那么,可试着有没有毒性?”虽然她前天有试过了,感觉那米没有含毒的,不过这米毕竟是百姓日食,这一出去,就是千万人食的,还是小心为上,于是她又命了人再去以活物实验。
“夫人您大可放心,昨日早晨给了鸡鸭鹅狗猫马鼠吃了,直到现在都没事,而且我们还有三个人亲自试了药,到现在让大夫看了,都一切正常,没事儿呢!”那奴才笑着道。
晚清一听,舒心了许多,向着心急的红书点了点头,看着她开心地向着账房跑去,她心中终于长舒了口气。
总算,老天还是眷顾的,让她能够找到这方子来。
“小姐,这下您总可以安心地把鸡汤喝了,早些就寝吧!”双儿在一旁也是开心得不得了,不过她最关心的还是小姐,没有什么,能比小姐更重要的了。
说着间已经把鸡汤又递给了小姐。
晚清接过一笑,一饮而尽,她也确实感到倦意来袭,眼皮也开始不听使唤了,这两日来,实是耗了她不少心神:“我的好双儿,我这就去睡,免得你念叨个没完!”
可是才启开步子,心中却还是存着事情,这两日来,她借着忙碌,不敢开口去问,可是,这是心中一个极痛的疙瘩,却不是不问就可以当成没有的,于是转身:“双儿,下山搜找的人又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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