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了咪的,真有主角模式的感觉,江牧野有点飘飘然了。不过他这种人可不会为了这么点感觉就去吃苦,有了画境这么神奇的东西,当然是要获得轻松惬意的生活了,足球、篮球、打拳通通都要累个半死,何必呢。
快到女生七舍的时候,轻声柔语从身后响起,这声音总能让江牧野从心底里感到一种舒服,回过头来,苏小菜正微笑的看着他。
其实,尽管和苏小菜单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多,江牧野早没有像初期那样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每次看到苏小菜的那种心旷神怡却从来没有消失过。
“你怎么提着瓶酒?”苏小菜说:“咦,是跌打酒,你也知道米南的脚又肿了?”说话的时候,苏小菜也扬了扬手中的药油,刚从学校药店买的。
“啊,又肿了?”江牧野愣了一下,说:“不知道,不过我那有一瓶家传的老跌打酒,效果很好,所以就拿来给她试试了。”这种没日期、没牌子、没批号的三无产品,当然得说成家传的,才听起来像那么回事。
“家传的?应该比我这瓶好。”显然苏小菜对于一切家传的东西的信任度更高,当然也因为江牧野并非陌生的游走郎中。可是她信任不管用,当两个瓶子都到了米南手中的时候,米南很自然的选择了那个包装古典的东南亚传统药油,至于江牧野的那个,她害怕抹了之后,非但无效,反而肿的更厉害。
“你看看这个酒瓶,怎么好像是新的,这张纸看起来好像墨大自己印刷的信纸……”米南一边拿着酒瓶嘀嘀咕咕,一边享受着苏小菜的按摩,时不时出几声嗯嗯啊啊的叫声,十分**。
“小菜,你手法真不错,爽啊。”米南觉徙问。
榴莲说:“小菜买的南阳药油都没多大用,别说你的跌打酒了。”窥一窥说:“你用下试试,如果不行,我三包。”
榴莲说:“包什么,如果不行,你帮我们宿舍打一个星期的水,外带请客去状元楼吃饭……”窥一窥说:“没问题,如果有效怎么说。”
米南见江牧野答应的这么痛快,觉得不可思议,打水就是累点,状元楼可是全墨都最好的酒楼,一顿饭几个人最少也要一千左右。不过又想,这厮卖个花就那么多钱,吃个饭没什么问题。
尽管很放心自己不会输,但是打赌她向来不会吃亏,于是说:“我一个弱女子当然不能干体力活,如果可以,那我也请你和、小菜去状元楼吃饭。不过说好了,我说的有效就是一天之内就要痊愈,否则都不算。”
窥一窥嘿嘿一笑:“行啊。”米南觉得这个江牧野简直就是送上门要请客的,心里更加奇怪,忙说:“一言为定,绝不反悔。”窥一窥了个用力点头的头像,说:“绝不。”
米南一高兴,说:“那好,看你这么诚恳,就陪你练上几局。”于是两个人又开始厮杀,很可惜的是,米南再次连续败北。三场过后,她说什么也不想打了。关了电脑,艰难的爬回床上,瞅了眼床边的那瓶歪歪扭扭写着跌打酒的酒瓶,拿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打开,一股腥臭味混合着白酒味差点让她晕倒。
“什么东西。”米南心想:“猥琐男不会害我吧。”迟疑了一会,又想:“这个家伙一定是想害我,故意搞这么臭的东西,知道我不会用,才答应打赌。”
米南握起了小爪子:“哼哼,跟老娘斗,我就用用看,到时候不行,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米南脖子后仰,轻轻倒了一点出来,忍着味道,抹在了脚踝上。
一股清凉从疼痛处开始蔓延到整个小腿,“啊……”米南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舒服,太舒服了。”
赶紧又抹了数滴,整个脚踝都是腥臭混着白酒味,不过那种清凉感觉完全取代了痛感,整个脚脖子爽的不能再爽。“还真的有效?”米南惊疑的感受着这种滋味,目光又停留在酒瓶上贴的那张稿纸,“太奇怪了,这明明是临时做的,怎么会是家传,江牧野到底搞什么鬼?”
米南的性子很急,等不下去,又爬回了电脑,窥一窥还在,忙问:“江牧野,你的药酒明明是新作的,怎么会是家传?”
江牧野看到这句话,就知道米南用了,而且效果很好。忙说:“嗯,上午才做的,酒里面加了特殊药材,那药膏是我家传的,酒是新买的。”
“什么药膏?”米南又问。
“保密,家传绝学。”江牧野嘿嘿一笑,“怎么样,效果如何,看来状元楼的一餐,你是躲不了了。”
“嗯……”米南咬了咬牙,说“状元楼就状元楼,本姑娘说话算话。”如果是以前,她想去状元楼请客,那是很轻松的,现在生活费只有老妈悄悄的给,就有点困难了。米南盯着屏幕郁闷的咬牙切齿,不过她都答应了,就不会耍赖。
“对了,状元楼给不给加工自带的菜?”江牧野问。米南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那是全市顶级酒楼,你以为是四号门的小鱼庄啊。”
“那还不如去小鱼庄了,我自带蔬菜加工,味道比状元楼还好。”江牧野说,他不知道米南的家世,也不知道米南被老爸封锁了经济来源。从一般的角度来说,一个大学生要去状元楼请客,那不太现实,所以故意这么说。
“开玩笑,那里的厨师都是顶级的,不过……”米南话说到一半,就迟疑了,她和家人去过状元楼很多次,最好的菜也品尝过,不过说起来,江牧野和苏小菜种的蔬菜的确是一绝,印象中状元楼烹饪的蔬菜也不见得有这么清新爽口的味道。
“那好,就这么定了,还是小鱼庄。我带蔬菜,你出饭钱。”江牧野说。米南一下意识到了江牧野是在为她省钱,又一次觉得这个猥琐男还是蛮好的,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没钱了呢,于是忙问:“你知道我的事了?”
“什么事?”江牧野问。米南忙说:“哦,没什么,没什么,我下了。”说完就关了游戏,手又开始玩起鼠标的滚轮,安静了下来。
当天晚上,米南又给自己抹了跌打酒,苏小菜要帮她揉,她不让,说这酒奇臭无比。苏小菜说这种味道比起她爷爷的要好很多,不怕。于是二话不说就帮米南给揉了起来,这让米南感叹良酒臭的同时,心里也很感动。
第二天一早,米南的脚踝就彻底好了,小妮子兴奋的洗漱完毕,就要冲到跆拳馆,苏小菜说:“你小心点,别才好又出问题了,比赛还剩几天了,更要注意。”米南远远的说:“不怕不怕,那跌打酒还没用完呢不是么,正好借着机会,多和孙吴交手,虐虐更健康……”
苏小菜就笑着看着米南的背影,觉得她这么飞扬的性格,真是好。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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