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薛亭礼回话,她斜对面的黑脸男子轻哼一声,“于师姐说的哪里话?这难道不算物归原主吗?”
“真是荒谬!”
于仙婷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邹师弟,难道太上长老亲口告诉你他是洪家后人?”
“你?”
邹岳明显被噎了一下,一张脸阴得更黑了,还待说些什么的时候,薛亭礼威严的声音响起。
“两位师弟师妹,你们一个是于家老祖宗,一个是本宗散修榜样,每次都如此吵闹成何体统?”
于仙婷和邹岳同时面色一紧,慌忙起身,“师弟(妹)受教了!”
薛亭礼嗯了一声,缓缓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似乎有将话题延续下去的意思。
阴患真打了个哈哈,抚须笑道:“于师妹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怀璧其罪,别人要知道‘黑煞瓶’是那种年代久远的异宝,怕为田师侄惹来杀身之祸啊!”
邹岳黑着脸,听出阴患真对老妪的维护,嘿嘿冷笑,“杀身之锅?”
阴患真眉头一皱,“邹师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邹岳瞥他一眼,转头对薛亭礼道:“掌门师兄,师弟又查出些关于此人的信息,正要禀告。”
“说吧,此事总要解决的。”
正闭目养神的薛亭礼淡淡道。
“是!”
“不过,在此之前,阴师兄可否说下你那远房子侄摸查到的情况?”
正要开口的邹岳却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对阴患真说道。
阴患真老脸一红,“邹师弟,你也知道,让我那不成器的远房子侄与他结交,不过是一步可有可无的废棋而已,他呀太不成器,至今没得到一点有价值的信息,老夫惭愧得很啊!”
说完,又叹了口气,道:“而且,我听说最近两人还交恶了,真是气死老夫了。”
邹岳啧啧道:“这可不妙啊阴师兄,田师侄不但在门内低阶弟子中小有恶名,据我查证,他在外面还认识几位散修,并与他们称兄道弟,专门寻觅洞府遗址,偶尔还干点无本买卖,下手可黑得很啊!”
阴患真听出他的幸灾乐祸,知道对方不敢在薛亭礼面前说谎,说的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此人如今身份特殊,他在外面如何我不管,但若有违背门规的行为,老身可不会徇私枉法的。”
于仙婷冷冰冰地说道。
“于师姐铁面无私,师弟佩服!”
坐在邹岳身旁的年轻修士一脸景仰之色,突然接口。
他看着有二十多岁,长相俊朗,气质儒雅,是众人的小师弟。
出乎意料的是,于仙婷闻言,竟收起冰冷的脸孔,冲他微笑示意。
“陈师弟过奖了!”
明争暗斗的暗流在陈师弟开口后,似乎一下变得舒缓了许多。
陈仰光彬彬有礼道:“邹师兄,这人真有你说的这么不堪?”
邹岳点头道:“此人幼年家破人亡,流落街头被当地丐帮收养,染上一身坏毛病,阴狠毒辣一些并不稀奇。”
薛亭礼屈指敲击着宽大座椅的红木扶手,“还有什么发现?”
邹岳故意左右看了看,“还有些隐秘正在调查当中,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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