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
我在肖刚夸张的近在耳边的鼓掌声中苦笑着上了台。蓝洁很贴心地把话筒递在了我手上。看着蓝洁那一脸得意的笑容,我的右手差点没忍住直接一巴掌拍在蓝洁的翘臀上。
蓝洁把自己手上的话筒放到身后,凑近我说了一句:
“人家给你唱了首歌,你总得回一个吧?”
我有样学样,也把手上的话筒放到身后。
“等着,回去家法伺候。”
蓝洁笑而不语,直接下了台。赶鸭子上架的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拿起话筒走到了舞台边沿。
王总:“我不会跳舞。”
台下:“翻个跟斗也行。”
现场立即“哄”的一声,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找不到人。
王总:“我也不会唱歌。”
台下:“随便吼两嗓子,我们闭着耳朵听。”
现场又是“哄”的一声,声音是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也找不到人。
王总:“你们就尽情地起哄吧,谁大声,谁不中奖。”
台下:“王总,别磨叽了,我还等着领红包呢。”
王总:“谁?刚才是谁在说话?你上来表演一个,我直接给你发红包。”
没有人上来。
王总:“唉,看来不表演一个是不行了。相较于翻跟斗,我还是吼两嗓子吧。反正,折磨的又不是我的耳朵。”
我跟现场的音乐师沟通了一下,让音乐师放了一首同样是刀郎的曲子《翩翩》。
我是真的不会唱歌,但却喜欢听歌。刀郎的新专辑出来后的半年里,因为喜欢,就在我的车上一直循环着播放,听多了,也就自然能哼上两句。反正我脸皮厚,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谁不是错过了四下报更的鼓声。
总有人偷偷拨弄镜月的指针。”
能不能听我不知道,反正当我唱了两句后,自己就沉浸到了歌词中。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谁又不是错过了?
“罂缶的酒瓶化来绮纨与楼阁。
绿芭蕉红樱桃孑然一身的过来人。”
这首歌的歌词同样千人千样。跟《花妖》不同,《花妖》的千样是千样的情,千样的意难平。《翩翩》的千样,是千样的人生经历,千样的追求。都是过来人,化来的绮纨与楼阁终究是梦一场。
“未曾走到绝境路彼岸花不开。
辛酸只为长安远倒卧在琼台。
小心那流射的海市售卖开花杖。
辽遥的天河啊纷纷流淌的挽歌郎。
蓝采和啊,醉酒当歌。
红颜易老转眼桑田泛清波。”
彼岸花不开,是因为时候未到。时候到了,属于各自的花期就会到来。有追求就有辛酸,这是人生的一部分。学蓝采和,醉酒当歌本是我所愿,所示,无奈转眼却已是沧海桑田。
“她也曾是越过了银河万里的荒原。
他也曾是划破了绚烂流落在人间。
唯有那不眠的凭栏与情仇依舍。
是云摇是雨散都在同一个摇篮。”
你是仙,流落人间,最后也免不了凭栏与情仇。错付也好,绝情也罢,最后,最后还是让这些都烟消云散了吧。
“邯郸梦啊,古今同。
荣华易去青山处处英雄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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