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壁听闻,心下暗笑:‘豆儿’是黑话里‘姑娘’的意思,那么,那只猎鹰想必是雌儿。
二当家笑道:“正因为它管用,此次才要驱策它前去,方便在空中遥遥监视货车,又不会引人注意。等它辨识清楚货车走了哪个方向,再飞回来通报我们知晓即可。”
须知,鹰隼的目力至为锐利,如遇特异品种,更是厉害非常,加之经过特殊训练、□,则可凭借自身在空中飞旋的姿态,将探查对象的位置通知主人。
韩若壁听在耳中,暗里一面心存怀疑,一面连连称奇。
他博览群书,自是明白从道理上说,应该有‘豆儿’这样的猎鹰存在。这正如伯乐相马,相的是群马中极其罕有的千里神驹,故此,若有人能识得相禽之道,亦应能在各类飞禽中,找出特别聪慧的加以训练。但是,这些只在典籍上偶有记载,现实中却从未有见,不成想,今日他居然听到了现实中的版本,是以忍不住惊异连连。
‘瓢把子’喜道:“往‘白羊镇’去的方向,有个‘二道岭’,往‘大树沟’去,则有个‘沙枣坎’,都是伏击的好地点。”
众人见来了好买卖,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
忽而,人群中有声音道:“瓢把子,咱们能赶得上吗?怕只怕等‘豆儿’回来报信时,人家的货车早走远了。”
‘大眼子’坚决道:“不会的。货车本就走得慢,上面装的东西又重,更是慢上加慢,哪能和我们的轻骑快马相提并论。”
‘瓢把子’道:“不错,我们的马快,抢先埋伏绰绰有余了。”
一群人又大致商量了一下,便纵身上马,飞驰而去。
见人马已经远去,韩若壁从荒丘后长身而起,掸了掸衣襟上的沙土,脸上都要笑出一朵花来了。
他如何想得到,一个时辰前,自己还在遗憾没法子不动声色地查探‘威武行’的这趟货,一个时辰后,就无端杀出一拨马贼,要劫了这趟货了。
韩若壁心中自问:莫非是老天临时编排了一出好戏,特意演来要我瞧的?
转身,他主意已定,施展轻功,投入夜色中赶奔而回。
到了客栈附近,趁人不备,韩若壁蹑手蹑脚地潜回了自己的单间,躺倒在土床上。
虽然折腾了快一整夜,他却不觉疲劳,此刻不但睡意全无,反而竖起耳朵,一门心思只监听外面的动静。
这么做并非因为睡不着,而是他不想由于贪睡,错过了‘威武行’的起程。
卯时未到,天光刚刚破晓,这间无名的客栈里便人声嘈杂了起来。
‘威武行’的人起来梳洗,准备上路了。
那十余名打手一边整理行装,一边吃干喝稀,有说有笑,显是心情不错。而孙有度、冯承钦则叫起驼子掌柜及店内伙计,令他们给大家备齐干粮,也好清算银钱。
一阵‘咚咚咚’的砸门声,搅得熟睡中的黄芩头痛不已地打开了门。
门口是一脸神秘的韩若壁。
未等黄芩开口,他已催促道:“快些收拾整理,我们一起走。过会儿,我请你看场好戏。”
黄芩以为他要假装戏子,呆了呆,道:“你不会真想在我面前,咿咿呀呀地学女子唱戏吧?”
韩若壁不耐烦地催促道:“不是文戏,是武戏。保管精彩得紧!”
黄芩见他神神鬼鬼,越发不安,道:“昨夜的事还没同你计较,今日又发的什么癫?”
听他提起昨夜,韩若壁一把推得黄芩倒退了一步,自己紧跟着纵前一步,将身体挤进屋内,反手迅速关上房门。
他小声道:“昨夜你可探到什么?”
黄芩没防备,才被他逼退一步,正欲发作,经他这么一问,只得暂时作罢。他回道:“时间紧迫,我只能稍加试探。当时触手的三个箱子中,有两个奇重无比,另一个倒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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