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阿母和阿父如今……”,娇娥尖着嗓音问道,像是马上就要到了下去。
“大人凶多吉少,夫人伤心过度……”,陈大人叹了口气。
“这该怎么才好?”,娇娥哭道。
“家中只有小娘子一人了吗?只怕需要个大人去医馆维护一下场面才好。”,陈大人推心置腹。
“我和嬷嬷同去如何?”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娇娥听了此话,厉声喝道:“还不给我将这个狂徒拿下。”
众人拥上前来团团围住,陈大人愣了一愣道:“小娘子这是何意?”
“何意?我先将你绑了,送到京兆尹府再给你说是何意。”。娇娥怒道:“还愣着干什么,绑起来,将他身上的印绶拿来我看看。”
陈大人几经挣扎,被绑成了个粽子,娇娥将印绶交给洛嬷嬷辨认,洛嬷嬷点点头,娇娥将印绶揣在怀中。
陈大人喝道:“你这个无知妇孺,竟然敢捆绑朝廷命官,私拿印绶,这是重罪。”
娇娥冷笑数声道:“你将我阿母骗到那里去了?”
陈大人的眼神闪烁,娇娥命人将其绑在长凳上,就想杖刑伺候。洛嬷嬷拦住,道:“娥儿,如今这个情形,即使问到了,又怎么去救呢?必须要有外援才是。”
要么去京兆尹府,要么……娇娥捏了捏怀中的玉佩。
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握住这个姓陈的躲在家里,若是自己再不见了,阿父回到家中一点头绪都没有。
娇娥打定主意,派了几拨人出去,一路去丞相府将此事告诉父亲,一路去京兆尹府找林天,还有一路去了戚里找许嘉。有人坐着赵家的马车,有人偷偷从府中后门溜出去。
赵义今日被耿少史缠的脱不开身,下了衙门,耿少史又拽着说要谈心,拉着赵义去了酒垆吃酒。
酒过三巡之后,耿少史方慢慢说着些人情是非,絮叨他和桑少史的不和,希望赵义能够在长史面前拉他一把。
看着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色,赵义莫名有点心慌,屡次想走,一个僮奴走到酒垆前问:“敢问丞相府的赵征事大人在此吗?”
“你是何人?”
僮奴走到赵义面前道:“我是受人之托,给您传话,您的夫人被人掳到富盛客栈后面的私巢子去了,想去救的话,眼下可能还来得及。”
赵义摸了摸腰边的宝刀,硬硬的还在,便匆忙出了酒垆,用刀砍断了马缰绳,打马便往富盛客栈方向去了。
路过丞相府门口,正遇到了找不着他急的团团转的家奴,听了家中发生的事,赵义内心更加肯定,这消息是真的。
他让家奴将话带回去,又匆忙往客栈方向奔去。
天色已经暗沉,夜幕降临,赵义紧紧地攥着身边的佩刀,心中的愤恨足以将任何敢染指娇娇的人毁灭。
林氏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连怎么进来这间屋子的都不知道。她想见赵义,可是连动弹一下都很费劲。赵义,义哥哥究竟怎么样了?
有人将她的衣服褪去,放入浴盆之中,替她搽试;还有人在一旁笑着说什么,在她身上抹着光滑的东西。林氏浑身发痒,痒到了心里去,她咬着舌头,想清醒过来,等她略微有些意识之时,感觉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软和的被子里。
屋子燃着红烛,点着浓郁的香,红色的床帐放了下来。
林氏浑身越来越燥热。她想要赵义来抱着她。她好像觉得,义哥哥隔着帐子对她甜蜜地笑。
身上的香油慢慢发出蛊惑的香气,令她无所适从,像是新婚时刻……林氏昏沉了下去,再也动弹不得,□一阵阵的热流涌动。
义哥哥……。她忽然想到:不是赵义病了吗?怎么她在这里,帐外的人又是谁?
眼泪流了出来,难道这次难逃此劫?林氏唤道:“义哥哥,义哥哥”
赵义对她俯下身来,揭开被子,摸着她光滑的肩膀……。
张博摸着林氏光滑的肌肤,看着她眼角留下的泪,期盼已久的美娇娘无助地在他的手下颤抖,让他有一种特别愉悦的快感。张博轻轻地含着林氏的嘴唇,耳垂,轻笑地道:“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今日让你尝尝我的好处,你那夫君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个六百石的小官,给我提鞋都不配。”
接着又摸上了林氏的胸前,那饱满的软团,让张博兴奋不已,他用手磋磨把玩着,体会着林氏呜呜咽咽的颤抖,脑里的血猛地冲了上来,气息变粗,浑身也跟着颤抖起来。
“真是个尤物。”,张博骂道:“老子一沾都受不了,让那个竖子占了你这么多年。这次要把你娘两藏起来,谁都找不到。”
张博急躁地脱着衣物,身下涨的发痛,门突然被踹开了,带进来一阵冷风。
屋子里的熏香弄得张博发狂,头脑的反应也慢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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