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一头冷汗,赶忙委屈地向陆琛求助。
“谈桑榆!你不要太嚣张了!”
“谁准你喊我名字的!”桑榆一把拽住月娘的手腕,转身直直看着陆琛。
“这里是我的地方!”
“那又如何?既然害怕事情被人说出去,当初你又何必同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让容夫人错付真心!”
桑榆冷冷地站在那里,盯着陆琛:“你既然敢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自然敢把你陆府的事往外头仔仔细细的说上一遍。我也有相熟的戏班子,你想不想在戏楼里也听上一出熟悉到骨子里的戏?”
“谈桑榆!”陆琛怒喝一声,“你这个贱……”
“你敢!”桑榆怒斥,“只要你敢把话说完,我就能让你这一辈子,在大都抬起头来,更别说你身上的一官半职还能供你吃喝玩乐多久!”
她目光冰冷,看起来和先前的形象,完全不同。
陆琛气的发抖,月娘泪眼汪汪的模样看着实在是让他又心疼又愤恨,一时头脑发昏,大吼:“娼妇!你就是个娼妇!偌大一个一捻红,就住着你们主仆三人,谁知道是不是暗地里在做皮肉生意!”
容家人见他越说越过分,已然眉头紧锁,心里对陆琛更加厌恶了几分,在看那月娘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觉得这对狗男女着实令人恶心。
容二郎跃跃欲试。他其实一早就想狠狠地打这个姐夫一顿了,可偏偏三郎一直在旁边摇头,劝他冷静,这才压到现在。可这会儿,他有些按耐不住,恨不得马上扑过去给他几拳。
“现在能打了吗?”他也不避讳,直接当着陆琛的面,回头就问三郎。
三郎拧着眉头瞪他。
那二人如今剑拔弩张的模样,只要有人在里头横插上一脚,必然就跟点了炮竹似的,直接炸了开来。
“阿郎!阿郎!”
门外有人连滚带爬地匆忙跑了进来,脸上都是惊慌:“阿郎!县衙……县衙的人闯进来了!”
陆琛闻声一怔,顺口道:“谁?”
“本官!”
堂屋对外的地方,一行数人脚步飞快地走了过来。
虞闻站在那里,沉默地望着屋内的情形。
阿祁上前,清了清嗓子:“这位是大都新上任的虞县令。”
容家人回过身来,赶紧行礼。却见陆琛面色为之一变,慌忙就要迎上前去:“虞县令怎会……”
虞闻走进堂屋,身后的十数个衙差面无表情地在门口站成一排。
“可有受伤?”
他一开口,屋里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月娘更是睁大了眼看着桑榆,脱口而出:“你们认识?”
虞闻转头看了月娘一眼,眼神冰凉,看得她脸色刷得变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嗦道:“妾身,妾身不是……”她的一只手腕还被桑榆紧紧握着,因此跪地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有些奇怪。
“谈娘子身边的侍娘哭着喊着跑到县衙,说谈娘子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强闯民宅,一番打砸之后掳走。陆郎君,这事可是真的?”
陆琛满脸堆笑,心底不免埋怨起陆尤动作太大,到底惊扰了别人。
“我只是请谈娘子过来喝杯茶……”
“陆郎君觉得夫人之死与我脱不了干系,又怕我讲事情真相说去外人听,便打算用刑命我认罪。我不从,又几番恐吓,甚至口出秽语,辱我名节!”
陆琛一愣,显然没想到桑榆竟然什么都往外说,丝毫不顾及她自己的名声,当即摆手解释道:“谈娘子误会……”
要是桑榆这时候从头到尾没有这么狼狈,陆琛再说误会,旁人倒也能装作的确是一场误会。可桑榆分明一身狼狈,陆琛说这话实在是自打自的嘴巴。
虞闻皱眉:“若非谈娘子的小药童一路跟着,陆郎君是不是打算囚禁谈娘子?”
“我……”
陆郴还想辩解,容二郎已经当场炸了:“既然虞县令都来了,那长姐的事自然不能就这么了了!”他手一横,指了指路琛,又指了指桑榆,“这人是我姐夫,这人是我长姐临终前见过的唯一一个外人,还有这一个。”他又指着月娘,“这一个,是我姐夫纳了几年的小妾,模样长得是端正,但绝对没我长姐漂亮。我长姐好不容易怀上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一尸两命,这三人嫌疑都很大。”
桑榆失笑。她跟容家人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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