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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第2页）

“嗯。”“真的真地不要紧？”“我日，滚你的蛋！”余歌笑骂道。“我已经想明白了，往事已矣，就算我再懊悔、再自责也是照样于事无补，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让我妹和我妈从今以后幸福。”

顿了顿，余歌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还有。就是要让害我一家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众人又闲聊了几句，在余晓舞的执意要求下，白泽说出了柳芳所住医院地地址。并且让欧阳菲菲和牧铁陪她一起去探望母亲。白泽和欧阳振华一起走出了楼门，一辆老式帕萨特警车停在楼前，欧阳振华拍了拍白泽的肩膀，笑道：“白泽，既然你是我女儿的师傅，那我们就平辈论交吧！谁也别和谁客气，你要去哪儿？用不用我载你一程？”

白泽微微摇头：“咱们还是各论各地吧！欧阳叔叔，我想了解一下三年前余光寿一家失窃的事情。”

欧阳振华微微一愕，拉开车门道：“上车吧！”

引擎发动声中，帕萨特扬长而去。漫无目的的在喧嚣的城市中穿梭着，欧阳振华一言不发的开着车，眉毛微微蹙起，像是努力在让记忆的轨迹如时光倒流般运转。透过车窗，白泽默默的注视着这座陌生的城市。许久，欧阳振华突然道：“那一宗案件案发的时候。我还只是刑警队地大队长。当年结案的时候我仍然觉得事有蹊跷，但是我当时无权无势。根本没有能力替余家翻案。余光寿的父亲余万山，在二十年的上海可谓声明显赫，家财万贯。我曾经暗中调查过，约莫十三年前，余万山去世的时候，他的财产将近十七亿。在他地遗嘱中，将十亿留给了大儿子余光寿，六亿留给了二儿子余光泰，剩下地不足一亿留给了唯一的一个女儿余光霞。然后在短短十年之间，拥有十亿财产地余光寿居然混成了家徒四壁，除了在金河家园有一套68平方米的老房子外，几乎一无所有，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家依然遭遇了盗贼，他们家当时报案的内容是古董失窃，而最终却以普通盗窃案不了了之。我后来翻阅了查案记录，他们家除了地下室被洗劫一空外，其它地方几乎完好无损，当时我就知道这个案子一定大有文章。后来我私自作了调查，得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结论：余光寿是一个古董迷，他居然把十亿家产全部换成了古董，藏在地下室里。后来我屡次向上级请求翻案，都被严厉驳回，并且遭到了好几次警告和威胁。又过了几个月，我惊然发现，我曾经调查过的那些证据，居然全都被消除了，甚至连余光寿购买古董的记录都查不到了……这时就算我想要替他翻案也证据不足，此事就只能真的不了了之了，但它始终都是我的一块心病。”

白泽终于明白为什么余歌一直对他死去的父亲只字不提，而余晓舞也是如此了，因为余家现在的窘况，根本就是余光寿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执意倾家荡产的去搜集古董，余家也不至于沦落至此。白泽忍不住问：“余光寿到底是怎么死的？”

“得知古董失窃之后，他是悲痛欲决，怒火攻心而死，这一点不会有错。”

余歌突然幽幽叹道：“我当年就是气不过我爸这个偏执狂，才一怒之下离家出走的……想不到，到头来，他自己也栽在了古董上，哎……”

白泽用指尖敲打着车窗，反复琢磨欧阳振华刚才的述说，帕萨特里再次陷入沉默，突然，白泽抬起头来，问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欧阳振华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也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我还知道你是余光寿的儿子余歌最好的朋友，你们一起在湛蓝大学念书，住同一间宿舍，如果你知道凶手是谁，一定会替他报仇。”

“你调查过我？”

“我总要知道自己的女儿认了一个怎样的师傅吧？当然，我只了解到了一些浅薄的数据，至少你关于你和灵异界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不过这已经足够了。你除了比较喜欢打架之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劣迹，而且很有正义感。菲菲并没有对我提及太多关于你在灵异界的事情，只是说你非常的厉害，而且对她很好。我可以理解你对她的感情。并且相信你对她绝对没有恶意，估计当你看到菲菲的样子，恐怕和我见到余歌的照片时的样子一模一样，呵呵，他们实在是太像了。”

白泽突然发现欧阳振华这个人远比看上去要比精明百倍，在欧阳菲菲面前，他是一个和蔼的父亲；在工作面前，他是一个勤奋的警察；在手下面前，相信他同样是一个优秀的首领……在他留给别人的印象中，或许他并不精明，但全部是坚韧、正义的一面。可是现在，欧阳振华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流露出了另一面：精明、睿智……狡猾！这让白泽心中不禁再次泛起了面对杞林和琅琊那两只老狐狸的感觉。欧阳振华突然笑了起来，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白泽，你知道我们家为什么这么穷吗？”

白泽摇了摇头，欧阳振华的答案当然不是什么廉正无私之类的话，更何况，像他这么精明的人，就算是廉正无私，恐怕也能靠自己经营出一笔产业来。欧阳振华继续道：“我在瑞银行里有一个账户，那个账户里的钱从来没有低于过九位数，至于这些钱的来源我也不瞒你，贪污，受贿，还有其它手段，总之都是见不得光的钱。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看上去的这么和谐，总有一群罪犯是逍遥法外的，因为他们有权、有势、有钱。而我的这些钱，就是用来扳倒他们！仗势欺人的，我就花钱买通更大的势力；草菅人命的，我就买杀手让他们在人间蒸发……想要维护这个世界的和平，需要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否则的话，总有一群杂碎会逍遥法外。我的这双脏手虽然粘满了血腥，但是我问心无愧。因为那些钱，我没有花一分钱花在自己的身上。”

白泽静静的听完，点点头道：“你做的没错，我能理解，而且完全赞成。让该死的人去死，让该残废的人变成残废。那么，余家的案子既然你到现在还没有解决，是不是因为对方的背景太强，势力太大，你摆平不了？”

欧阳振华的眸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道：“不错。为了这个案子，我这两年总共花费了三千多万，这些钱全部石沉大海。我先后请了七名杀手，可是这七个人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不仅如此，我花钱买通的几个替我去请杀手的人也都人间蒸发了。所有的行动我都非常小心谨慎，从不亲自参与，我每做一笔买卖，就凭空捏造一个身份，否则的话，我这条老命绝对留不到现在。我已经一年多没有插手这件事了，但是心里却一直耿耿于怀。”

白泽道：“你希望我做什么？”

欧阳振华道：“我希望你能动用灵异界的力量解决它，反正你也要替余歌报仇，我可以支付你报酬，价钱你自己开。”

第一百零四章　我是单枪匹马

白泽眨巴了两下眼睛道：“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一定会帮你？”

“第一，余歌是你的朋友；第二，你的背后的势力足够强大。我虽然不了解灵异界里的事情，但是总要相信我的女儿，既然她说你很强，那么，你就是强！”

白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中苦笑，他孤家寡人一个，哪里来的什么狗屁背景，不过这也难怪欧阳菲菲误会，恐怕就连白泽自己在遇到一个左边是“狼帮”的千斤，右边是卡加训练场的大小姐，能在卡加训练场享受贵宾级待遇，身边还跟着一只凶灵王的家伙，恐怕他也会认为这个人很有背景。欧阳振华笑道：“难道你帮不想帮？”

“帮，为什么不帮！凶手是什么人？”

“照霞街的幕后老板，余歌的亲姑姑余光霞，还有余光霞的丈夫冯阳。”

“照霞街？”

“照霞街是现在上海市的古董第一街，大约在余光寿家被盗之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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