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云反问:“你不信我?”
尴尬的氛围在屋子里持续游荡。
“说吧,要做什么?”萧行云不耐烦地问。
沈鸢有些不自在,把头偏向了另一侧,脸色绯红,支支吾吾道:“。。。。。。背上。。。。。。有伤,我。。。。。。够不到。。。。。。”
她连奴婢的自称都忘
了,在昏暗的屋子里蜷缩着,委委屈屈地低着头。
清风带了些暖意从两人身侧吹过。
萧行云愈发觉得自己不该管她,将她从潭里救上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方才在后院,那些丫鬟要抬回去还是要拖回去,都不关他的事!
这下好了,把人扛回来了,一堆麻烦事紧跟就来了,躲都躲不掉!
他无奈拿了罐新药,走近,道:“转过去。”
“嗯。。。。。”沈鸢听出了他的不情愿,深深地吞了一口气。
“脱掉。”
“啊?”沈鸢脸上烫得像烧开的水,一缕羞意透上心来。
她其实全身上下最痛的地方就是背,她的直觉告诉她,背上一定有一片很大的伤口。
萧行云的这个药很好。
她上次涂了药,手上连个创口都没留下,好得跟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倘若她现在不抓紧机会在这里把身上的伤口全都上了药,回去恐怕没有钱买这么名贵的药。
更惨的就是,还等不到她买药,这伤口就该溃烂腐败了,从此她的背上就会时时刻刻贴着一堆烂肉。
这太可怕了,这比让他给自己涂药更可怕。
两相权衡之下,她终究还是向他开口了。
她不敢矫情太久,因为她害怕萧行云很快就要改变主意了。
她垂下眼睛,望着胸口的蝴蝶结,轻轻地覆手去解衣带,衣襟滑落。
一时间香肩外露,雪白的脖颈连着光滑的肌肤,少女身上独有的淡淡清香更加浓烈,氤氲满室。
那香味有点像白玫瑰。
沈鸢上身裸露在外,衣物松松垮垮地抱在胸前,剩下的拢着下身,发丝未干,透着几分旖旎。
屋子里很安静,她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皮肤白皙清透,吹弹可破,不必凑近就可瞧见皮下细细的、青青的经脉。
上次庞主管只掐了一会她的脖颈,便起了一大片殷红,这次跌下深潭,背上的大片青紫更是触目惊心。
萧行云盯着她的后背看得很认真,微微蹙眉,“伤口还挺大,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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