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楼层停下,然后白嵩启的秘书便礼貌的过来引路。
一进门,就见某人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站着装相,阮逸尘便揶揄:“你背着手在那儿面壁思过呢?”
然后白嵩启就转过身来,看见清婉,说:“哟,我妹子也来了?你们俩今儿个怎么舍得出来抛头露面了?”
燕清婉叫声“二哥”落座后,便毫不客气地拿起茶几上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阮逸尘看看她便问白嵩启道:“东西呢?”
对方于是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个文件袋儿递给他,阮逸尘打开看了几眼复又收好,忽问白嵩启道:“你怎么突然对香山那块儿地的来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并非一般用地。”
“这个……”
燕清婉猛发现白嵩启言含糊其辞,立马反应过来,起身说:“你们聊,我出去走走,顺便消消食儿。”于是拿着啃了一半儿的苹果往门边踱去,阮逸尘也并未阻拦。
虽然她跟阮逸尘和好以后,白嵩启待她还是如往常一样好,可大家似乎都有了一种默契,只要有她在便绝不提及关乎政事利益的话题,估计刚才阮逸尘也是一时大意。燕清婉能理解这个中究竟,毕竟各为其主,也不好让他两人为难。她走到外面厅堂的沙发前坐下,继续开吃。心里虽然想不明白他俩谈的什么事儿,却也不是特别好奇,毕竟如果真是大事,她不消多久也会知道,用不着急于一时。
其实这件事跟燕清婉真没多大关系,不过为了谨慎起见,白嵩启还是刻意回避她了。只是,阮逸尘和白嵩启都没料到,正是因为他们的隐瞒,使阮白两家都掉进了一个早已设好的圈套之中。
阮逸尘出来的时候,清婉正手拿着苹果核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看什么呢?”他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果核顺手扔进垃圾桶,然后宠溺的给她揩揩嘴角。
“阮郎你看!”清婉边说这边指指悬在半空中的兰草。因为暖气供应的足,虽是冬天,但这里面的兰草却长势甚好,就连气根上长得那些分枝也很旺盛,碧油油的垂在那里,很是惹人。
“你喜欢?”
“嗯。”她很高兴地冲阮逸尘点点头,“没见过养得比这儿好的了,阮郎,咱们跟二哥说说,让他给个分枝好不好?”
“真会找事儿!”男人故意埋怨他,“我可听嵩启说了,这兰草是他某位得力手下的心头好,因为冬天这里温度适宜才暂时移来的,交待了不论是谁只准看不准碰。连他都没那个本事动这兰草一绺叶子呢!”
“二哥那手下是女的?”
“废话,男的敢这么拿乔早让他给炒了。”
“唉!”燕清婉长叹一声,“那还打什么主意?算了算了,我们走吧……”
她眼角流露出几分失望,迈步就要离开,阮逸尘见此,将其一把拉住。
“还有事儿啊?”清婉不免疑惑。
“你等着。”男人别有意味地一笑,便把手上的文件袋儿交到她手里。然后移了移大厅里的茶几,紧接着站上去,阮逸尘身量高,所以抬手便触到了那兰草的垂穗,就见他捡了长势最好的一个分枝,稍用力折了下来,然后一纵身轻快地跳到地上,将手中的植物递给她。
清婉刚接过那株兰草,忽听见走廊那侧有个女人喊道:“谁让你们掐我的花儿的?”
“不好快跑!”阮逸尘见行为败露,抓了她就奔电梯去了,待那女人追过来,两人已进了电梯一路直下。
回到家,清婉安置完刚得手的宝贝儿,冲阮逸尘坏笑,说:“咱俩就这么走了,那女的找二哥闹怎么办?”
阮逸尘毫不在乎,说:“闹去吧!又不是找我闹,管这么多干嘛!”
她打趣:“你怎么这么不仗义,人家都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你倒好,反过来插兄弟两刀。”
阮逸尘揪过她来:“你个小没良心的,哥哥插刀也是因为你才插的,还敢说风凉话!”
“合着你干什么事儿都是我起的头?”清婉佯装生气。
“可不,你没听人说嘛,情义千斤比不过胸脯四两,你这个小祸水……”他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燕清婉脸一红,手指一戳他额头,赶忙岔开话题:“你别得意,人家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二哥跟你那是半斤八两,你插他一刀,我看保不准他反过来也给你补一刀。等着吧,我估计今天半夜那女的就拿着砖头来砸咱家玻璃了。”
“反了她了!”阮逸尘道,“丫要敢来撒野,爷立马带着席萌萌去捉奸!”
清婉“扑哧”一声就笑了,说你狠!过了会儿又道:“你说咱俩这行为是不是叫偷啊?”
“胡扯!”阮逸尘一敲她脑门儿,“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啊!咱这是偷吗?”
她懵了:“啊?”
“啊什么?咱这是明抢!”
“哈哈哈……”清婉直接笑倒在他怀里,半晌开口,“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没脸没皮呢?”
“切,脸皮薄谁跟你混一块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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