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过汉白玉铺成的曲桥,探身便可看见清澈池水中锦鲤千头,金光万点。绕过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的琉璃影壁,便来到了一处偏殿。我越向内走越觉不对,屡次想停住回走,但好奇心驱使又迫使我走了下去想一探究竟。后来的事情果真证明了,好奇心害死猫,这绝对是一句至理名言。
“主子,前面的正屋便是了,爷就在里面等您。”那个下人鞠了一鞠,手向前方一引道:“奴才就先行告退了。”说罢便又急急走了。
我半信半疑,走在门口并不急着进去,试探性的叫了句:“胤禟?”
“未名?”听见里面确切的传来胤禟的声音,我才推开两扇梨花透雕门走进了屋内。
这屋内部不大,但装修却甚为考究。最吸引我的还是桌上一笼镂金兽型沉香炉。里面燃着某种不知名的香料,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味弥漫在房中。
两人再次见面,都是相顾无言。半晌,胤禟才道:“你过得可好。”
“还不错吧。”我低声道,头脑混沌一片。
“是……我对不起你。看见你过得好,便也放心了。”胤禟垂着眼睛,缓缓道。
“既是往事,便让它过去可好?”我勉强笑了笑,忽地想起这件事情,扯开话题问道:“对了,你可有什么事情?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叫过来。”我看向胤禟,他听见我这话却是一愣。
“不是你找我过来的么?”胤禟不解,皱了皱眉道:“我还奇怪你怎么会一个人乱逛到这个地方,但来了,却不见你人。”
我忽然反应过来,忙问:“是谁叫你过来的?”
胤禟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应该是哪个阿哥府上带来的家丁吧,以前从未见过的。”
“糟了!”我暗叫一声,这次看来又是着了别人的道儿。有句话怎么说着,吃一堑长一智,虽说我智没长多少,但是端倪还是能看出一二的。
“这事情不对。”我正色对胤禟道:“咱们得快点儿回去,我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好。”胤禟点点头,抬步欲走,身子却倏地一软倒在了地上。
我吃了一惊,心里一个不祥的预感一掠而过。转头看向那个沉香炉,里面冉冉升起的袅袅香烟不知何时已变成了淡淡的蓝色。
果然有诈!我想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最后化为一片虚无的苍白。
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屋子里的床上。试着动了动,才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人。大脑长长的反射弧过了三秒钟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触了电般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发现自己只穿着单衣,胤禟则是赤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似乎仍在昏迷之中。
靠,我沈未名怎么尽是碰上这些个倒霉事儿,我一边胡乱套着衣服,一边恨恨地想要是被我逮住了那个幕后黑手,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真是繁琐,我手忙脚乱地套好了上衣,用劲推了推一旁没一点儿动静的胤禟。
谢天谢地,在我的不懈努力下,这厮好歹醒过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胤禟看看我,又看看自己,脸一下子刷的红了,一把抓过上衣套了起来。
恩,其实别看胤禟长得白白净净,凤眼丹唇,但身材那叫一个一流的好,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结实却不夸张,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斜着眼睛不时吃吃冰激凌。
俩人都是手忙脚乱的低头穿衣,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后就有一大帮子人涌进屋子见证奸|情败露。随后悲惨女主立即被众人唾弃,马上浸猪笼,男主则默默搜集线索,在女主百年之后为她沉冤昭雪。
我扶额,这种结局太不公平了,我才不要!可能是我醒来得比设局的人预料的要早,所以有足够的时间供我将外套穿上,只是越着急手越不灵活,扣子半天才扣了一半。
门外果真向我预料的一样响起了脚步声,不过似乎只是一个人的声音。
我又开始慌乱了,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胤禟百分之百是清白的。但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人,看见一个女子在床上穿着扣子扣到一半的外衣,头发散乱,身边还有一个只穿着单衣衣襟敞开的男人,若是不做任何联想我反倒觉得那人发育不大正常。
顾不得多想,我七手八脚的爬过胤禟的身子想要下床穿鞋,门却很不给面子的恰好在这个当儿“吱呀”一声打开了。
我呆呆看着胤禛一张脸从开门时的微笑到讶异的惊诧,再到压抑的暴怒,变成最后归为冷静的铁青。这样子的他是我最害怕的模样,不声不响,不怒不躁,你却恨不得令自己赶紧一死以谢天下,以免要去面对那个令人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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