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刚才谁说随便我啊?”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不行。”
什么意思,知道老娘厉害了?
“认输就说清楚,拐弯抹角的像什么男人。”
南宫信像是迟疑了一下,轻轻说了一句,“癸水之期,不宜行事。”
“鬼什么期?”
头一回听说办事还有看黄历的。
南宫信又是一阵迟疑,沉默须臾,合上眼睛才道,“你站起来就知道了。”
站起来?
不用站起来,彦卿屁股刚离开脚踝就知道哪儿不对。
刚直起身来,一股热流就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了。
她居然没发现自己来月经了……
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下床,彦卿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不是瞎子吗?
“你怎么能知道我来月经了?!”
“闻的。”
“……!”
彦卿在绮儿的服侍下把血渍清洗干净,绮儿拿了块长长的白棉布折了几折帮她垫在身下。她记得原来问过外婆,以前没有卫生巾的时候女人们怎么处理这东西,这回算是让她亲身体验到了。
梳洗完毕,丫鬟们已经在偏厅摆好了餐点。
彦卿在桌边坐下,想起来刚才算跟她打成平手的那个病人,对绮儿道,“叫王爷起来吃饭吧。”
绮儿一个人过去,又一个人回来了,“回娘娘,殿下说累了,就不过来了。”
谱摆得还挺大。
“那就给他端碗粥去吧。”
绮儿端着碗过去,又端着碗回来了,“回娘娘,殿下说他没胃口,让您慢用。”
“那就让他饿着去吧。”
当年玩过一次野外生存之后彦卿就坚信一件事,一个人要是不肯吃饭,那就肯定是还没饿到份儿上。
虽然感觉无论王府里还是皇宫里的饭菜都是华而不实虚有其表的,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刚吃完饭,半夏就“飘”来了她面前。
每次看到这姑娘都不觉得会有啥好事。
“娘娘,公主来访。”
南宫依。
虽然只见了一次,但彦卿对南宫家这唯一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女人印象还是很深的。
“找我?”
“是来看殿下的。”
得,还自作多情了。
“那你跟我说干嘛?”
“是否要让公主进来叙话,请娘娘示下。”
人家当妹妹的来看哥哥,她凭什么不让进?
难不成又是那个魂儿不知道飘哪儿去了的女人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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