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禾带着苏蔚走了,一众暗卫看着她们离开的,暗七见主人离开后才彻底松了口气,她蹲在地下喘气,闷声道:“主子气场太强了,跟在她身后心跳的好快。”
也不知是谁回复了她一句:“主子可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苏蔚身体很重,她感觉到自己在发热,却咬着牙保持清醒,在主人面前要打起全部的精神。
她的呼吸哪怕放的很轻,此刻在病前也会变得粗重,宿禾脚步却越走越快,苏蔚也挪动步伐,越来越艰难。
“陛下。”内侍见苏蔚脸色白的吓人,还是大着胆子出声,“感觉暗九要撑不住了。”
苏蔚本来脑子昏昏沉沉,听到这话立刻就瞪大眼睛,她摇头否认:“主子,我没关系的,我没事!”
宿禾停住了脚步,她一脸困惑转过身,似乎才发现苏蔚的不对劲,她讶异着:“怎么了?”
“属下没事的,主子快回去吧,天太热了。”
苏蔚牙关都在发抖,她感觉到五脏都像是被人拧着的,疼得她都快说不出话了。
宿禾眉眼之间还是流露出一点怜悯来:“真的无事吗?”
“没事。”苏蔚摇了摇头,她刚要跪下来就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再无意识。
宿禾轻声“哎呀”,她看着暗卫倒在自己面前,唇往上扬了扬,她扭头看向内侍,语气夹杂着委屈:“你知道孤刚刚在想什么吗?”
内侍心里顿感不妙,她腰伏得更低:“奴婢不知啊。”
“孤在数她何时会倒下呀。”宿禾更加放肆笑了起来,她虚空点了下内侍,“十个数哦。”
下一刻宿禾就敛去了笑意,她随意拍了拍手:“你扶着她带回去,可别晚了,一会儿死了。”
内侍颤巍巍跪在地上,但宿禾都没再看她一眼,直接转身离去,甚至还出声提醒她:“动作要快哦,孤可等不了多久。”
内侍看着倒在地上的苏蔚,用力把瘫软的人扶起来,暗卫身形再消瘦也是有重量的,她从未锻炼过,几乎是咬着牙把人半抱半拖弄回宿禾的寝宫的。
“陛下,人带回来了。”内侍把苏蔚放在宿禾面前,她气都没喘匀就跪在地上,“要……要宣太医吗?”
宿禾垂眸瞧了瞧不省人事的苏蔚,反问内侍:“你不是会医术吗?给她治呀。”
内侍欲哭无泪,她磕着头,一遍遍求着宿禾,说自己错了,不该多管闲事。
宿禾听得心烦,她挥了挥手,让内侍起来:“够了,去找太医吧,可别把她整死了,还没玩够呢。对了,你也去看看,难看着呢。”
“是,陛下说得上,奴婢这就去办。”
内侍几乎是逃一般滚了出去,急急忙忙去找了太医。
宿禾挑了下眉,走到苏蔚身边,她看着趴在地上的暗卫,蹲下轻轻捏了下苏蔚的脸。
太医快走的时候苏蔚醒了,她眼皮太重了,实在睁不开,只能攒着劲,也无意听见主人和太医的对话。
“这位实在伤不起了,内伤需要调样,不然就会慢慢侵蚀五脏六腑。”
宿禾“啊”了声,很是苦恼的样子,连带着语气都带上几分内疚:“那她眼睛怎么回事?都怪孤,没让她好好调养着。”
眼睛?
苏蔚终于察觉不对劲来,她的眼睛出问题了吗?
太医不卑不亢道:“按时喝药,耐心养着会好起来的,是短暂的失明,陛下不必担心。”
说完太医就退了出去,苏蔚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攥紧了手指,细微的声音引的宿禾扭头看过来:“醒了?”
苏蔚睁开眼,她眼前雾蒙蒙一片,不像是黑夜,但什么都看不清,这让她心瞬间就揪了起来,一个暗卫什么都看不见了,怎么保护主人?
她话语都夹杂上了哭腔,苏蔚撑起身体,摩挲着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跪了下去:“主子,是暗九不好,一个暗卫连最基本视物的能力都没有了,还怎么保护您?”
她听见宿禾的声音,主人说:“不是你的错,是孤罚重了,没考虑到你的伤。”
苏蔚摇头,主人怎么能对她感到道歉:“主子,我就是您最忠诚的刀刃,是您的物品,您身份高贵,怎么能对我感到抱歉。”
她内疚低下头,眼眸中失去了原本的光亮:“主子罚我是我错了,是我不对。”
宿禾又问:“你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苏蔚是不会对主人撒谎的:“不知道,但肯定就是错了。”
“真乖啊。”宿禾低语了一声,她挥手让内侍出去,“孤心里真的过意不去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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