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不过是一只畜生而已……清逸,去帮本王好好的驯服这畜生,不管谁是它的主人!”阴烈焰冷哼一声,“敢在本王的领土上动手……”
清逸点点头,拿着剑朝白虎挥来。白虎闪开一边,朝风流景大吼一声,似乎在求救。
风流景的嘴角越咧越大,红色,不正是自己所喜爱的颜色吗?只可惜,他只愿意看到别人的血……“倾城,有个人不自量力的想要教训我们的白虎,你说,该怎么办呢?”
倾城顺手从旁边无人看管的大饼摊那里拿来一块大饼,津津有味的吃着,边吃边说着:“没关系啦,白虎还是可以坚持的,要是真坚持不了,马儿也可以帮它啦!”如此说着,那黑马似乎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瞅了主人半天,见主人半天没有表情,便乐呵呵的踏着小步走到了一边。
倾城点头笑着,看着白虎和清逸你来我往的,一块饼也下了肚。
“吃够了吗?”风流景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语气也突然开始变得冰冷,“吃够了就去做事吧。”
白虎回头,继续大吼一声,好像是在埋怨主人不闻不问。倾城拿出帕子优雅的擦擦手,又将帕子放回腰间,问道:“流景,你说,我用什么兵器好呢?”
风流景略一挑眉:“自便。”
倾城若有其事的点点头,从腰后拿出一把折扇,打开看了看,惋惜的说道:“可怜的扇子,是你今天运气不好,怨不得本小姐我了!”说罢,抬起头,只见清逸的剑就要刺中白虎……她轻叹一声,将扇子随手一挥,扇子便如同一个带尖刺的齿轮,将清逸的剑削断。接着,扇子又转了个弯,朝清逸飞来,清逸翻身躲过,却被削落一截发丝,一身狼狈……
白虎朝清逸示威性的吼了一声,接着,倾城收回扇子,慢慢的从角落中走了出来。她摸了摸白虎的头,白虎笑眯眯的如同一只猫。此时,波斯猫懒洋洋的从白虎的肚子下跳下来,转而跳到了倾城的怀里。
“这位兄台何必怪罪我家的白虎呢?”倾城笑着,这抹笑容迷倒了众人,人群中,鸦雀无声……
清逸狼狈的走到了阴烈焰的身后,轻声说道:“属下无能。”
阴烈焰摇头表示无碍,接着他看着眼前极美的少女,说道:“既然是你家的白虎,为何要将它放置集市上?难道姑娘就任由白虎胡闹?”
“胡闹?”倾城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位公子您凭什么认定白虎在胡闹呢?莫非,您就是畜生?”说完,倾城便大笑起来。
“这位姑娘,请不要再这样了。”阴烈焰的身后,传来宁希无力的声音。宁希持剑慢慢的走出来,眼中,依旧存在着那抹若隐若现的绝望。
风流景看着宁希,脑中,闪过几个片段……这个人,很熟悉,特别是他的眼睛,他的绝望眼神……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见过,可是,忘记了……
“怎么?你想要为你的主子抱不平吗?”倾城上下打量着宁希,笑道,“我说你啊,还是不要逞强了……算了,我想我还是让你几招好了。”
宁希握紧了手中的剑,眼睛出现了一抹红色,低声道:“得罪了!”说完,便拔剑冲向了倾城。宁希的剑带着极其强烈的剑气,周围的远远站着的旁观者也能感到自己的皮肤一阵阵的疼痛。倾城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一开始便低估了这个人的能力,她还以为这人不过是一个无用的瘦弱书生呢,怎料到他如此厉害?
几招下来,倾城的扇子早已被宁希的剑给拦腰砍断,此时,她的手中没有兵器。倾城原来的笑脸开始变得沉重,她将自己所有的精力全都投入在这比试中,强大的剑气正大量的消耗着她的体力。而宁希的剑法一招比一招狠,似乎早已经失去了神智,越来越疯狂起来;倾城再也看不清宁希所用的招式了,一切的进攻、防守,全凭她的直觉。倾城没有时间再去顾及流景还有白虎了,想来白虎的贸然搭救也只是枉送性命罢了。在越来越强烈的剑气中,唯一可以看到的东西,就是宁希那双杀红了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好像是风流景身上的红衣一般的鲜红。想必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吧?倾城再次露出一丝绝美的微笑,乌黑的发丝也随着快速旋转的步子而飘扬起来……
如果真的要死,那就死得痛快点吧……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亲人,死了,也痛快些……只是,在这里,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风流景!若是她死了,流景怎么办呢?他一定又会每晚沉睡在痛苦的梦魇中无法自拔;又或者在半夜的时候,盖在身上的被子突然滑下,接着第二天又要受凉;也许他每天又会闷闷不乐;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流景会保护自己,至少在冷清来的时候,他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不像上次,流景为了保护她,右手被冷清的鞭子打得血肉模糊……没错了,就是这样了……如果死了,就可以在天上看到她死去的父母了,说不定还可以看到流景的家人,而且可以在天上看着地上的流景……
倾城想着这些,不再顾及宁希的攻击,一个回身朝风流景看去。风流景一身红衣,也在看着她,他的那抹微笑,那抹温柔的笑容,是多么让人眷恋啊……接着,倾城微笑着看向了宁希,停下了脚步……而宁希的剑,却没有停止,直直的朝她的眉心刺去……
一切,都只是在一瞬间……只有一瞬间而已……
。
时间,就在这一刹那瞬间停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站在倾城面前的那个身着红衣的人身上……
“流景……”倾城难以置信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风流景,她的双唇不住的颤抖,仿佛在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风流景露出一丝邪笑,在场的众人无不被他的笑容所倾倒。黑色的发丝,随意的绾起,其他的青丝都垂在腰间,白皙的肌肤,诱人的红唇,几乎让人辨别不出是男是女,只有那平坦的前胸,说明那身着红衣的是位男人。
再一次,风流景再一次挡在倾城的面前,帮她承受着她所不能承受的一切……只是这一次,对手,不是冷清…不是他的师父,不是那个曾经赐予他一切的师父…
所以,这一次,他没有受伤……他的两指,此时夹着宁希的剑,那带着强烈剑气的剑尖,离倾城的眉心也不过三寸。宁希发疯似的使出了全身力气,都未能将剑拔出,也无法再将剑刺入,就这样,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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