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招撇了撇嘴,笑道:“姑娘可真没劲。”
李安之偷偷在背后拍了他一巴掌。
“哎呦,算了算了,本公子大度,就不计较你俩扫兴了。你看见没,那边那个,就是漕帮的大块头……”
云想容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了。
破招毫无察觉,还在神秘兮兮地小声告诉李安之:“你看出他身上的蹊跷了吗?”
李安之心中一动:“漕帮的人?这漕帮掌控天下水脉,但主要活动在江南,虽说是江湖帮派,实则与匪类无异,怎么敢堂而皇之地在应天府眼皮下晃动?你可别瞎说啊。”
破招得意地笑了:“所以说啊,你的眼力不行。漕帮的人,修习的多为锻体炼骨的武学心法,血气最为旺盛。你看这人面色红润,太阳穴高高鼓起,这,便是漕帮独有的内功!”
云想容低着头小声说:“这也不一定。”
破招声音越说越大:“小爷我对各门各类的的武学心法了若指掌,尤其是江南漕帮……”
壮汉忍无可忍,大吼道:“你这小子!一口一个‘漕帮’‘漕帮’,莫不是故意招惹应天府的狗官来!先吃我一拳!”
说时迟那时快,李安之提剑格挡,剑未出鞘,为破招挡下这一拳,破招早已吓得面色惨白。
“大哥大哥,消消气,别和他一般见识,算了算了。”李安之慌忙起身,向壮汉赔不是,说着从袖里掏出几枚铜钱。
“大哥,他这人天生一张破嘴,就是爱显摆,但真没什么坏心思,大哥您大人有大量。”
“还是你小子会说话。”壮汉稍微消了消气。
“我们这桌菜马上就好,我再叫一坛好酒,大哥坐下了一起吃……”
“别别。”云想容小声求道。
“……就当给大哥陪不是了。”李安之根本没在意身旁女孩的低声念叨。
云想容赶紧低下了头。
壮汉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拒绝了:“我这次来金陵有要是要办,几个兄弟下落不明。数月前,金刀刹帮主大寿,几个兄弟寻得一尊罕见的琅轩玉观音作为寿礼,可这几名弟兄迟迟不见踪影,我必须寻得他们好向金帮主交差啊。”
“什么人胆大包天,竟敢对漕帮下手?”
“此言极是。”壮汉眉头紧锁,“我漕帮行走江湖,各大派总是要给点面子,这一队兄弟在金陵失去联络,所以我……”
壮汉突然停住了话头,他死死地盯着低着头的云想容。
他的表情从开始的疑惑,到不安,再到惊骇。
“这……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就先走了。”壮汉说完头也不会的跑走了。
“害,这人说话说一半,不过李少侠,漕帮之人失踪一事,与琅轩玉也脱不了干系!真是越来越蹊跷了。”
李安之没答话,他坐下了关切地看向云想容,她一直低着头,脸上的冷汗顺着发丝滴下,脸色毫无血色。
“云姑娘,还好吗?”
云想容抬起头,眼里写满了恐惧,颤抖地说:“我认识他,我必须……现在回乌衣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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