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有病吧?小孩子不就玩了一下吗,至于的吗?你们给我孙子弄成这样,赶紧给我道歉,然后赔钱!”
姜鹤被这老头的话给气笑了,直接道:“大爷,这来来往往的可都是人,明眼看着是你孙子先把颜料泼在我同学身上的,你怎么张嘴就诬陷人呢,阿姨,你刚刚是不是也看见了,我说的没错吧?”
姜鹤一个人说还不解气,还要拉上石膏娃娃摊的老板一块,刚刚她余光里就瞥见那阿姨偷偷往这边看半天了,估计就等着插话呢。
现在姜鹤总算是给她了个话头,她顿时就以一副公正无私的口气道:“是啊赵老头,我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你别看人家两个小孩年纪小,就欺负人家。”
摊主阿姨像是认识这个老大爷似的,直接叫他赵老头,应该都是街坊邻居。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什么时候欺负了,你们不要仗着人多就血口喷人。”
老头似乎是被人说中了,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急得跳脚。
他那个小孙子一看就是长年累月的被家里大人惯出来的,此刻知道自己被人欺负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一遍拽着他爷爷的手,另一只手还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来打姜鹤。
祁晏搁在两人中间,那小孩又不敢上前来,在原地嚎叫的声音更大了。
祁晏嘴角勾起讥讽的笑,眉眼越发薄凉起来:“我劝你赶紧把你孙子带回去,别等会儿我心情不好报警了让你赔衣服,你又叽叽歪歪。”
“报警?”摊主阿姨傻了眼,一说到报警,口风就转变了,她走上前来:“怎么报警啊?小同学,咱们这不至于麻烦人家警察同志吧?”
这阿姨也是怕摊上事,真要因为口角问题报警了,别的不说,就说今天,她就得空手而归,后面几天保不齐周围摊位的人还要来八卦,她可怎么做生意?
“报警。。。你报什么警啊?不就是颜料溅你身上了吗?就这点小事你报警人家警察都不接你这个案子。”老头听见祁晏说要报警,话语顿了下,却说着说着像是找到了祁晏话里漏洞似的,又得意起来,丝毫不慌。
“嗯,”祁晏蓦然发笑,就在这老头以为祁晏没办法了,正沾沾自喜时,祁晏似笑非笑:“但我这外套吧,不便宜,一千八呢,我想着警察应该会接的。”
他笑容中带着一丝真诚,好似是置身事外,真心劝诫老大爷逃离纠纷似的,竟让人看不出来一丝的讹人意味。
姜鹤被祁晏这连哄带骗的本领给惊到了,此刻也顾不上被祁晏牵着的手腕了,另一手扒着祁晏的肩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探着头:“对,你想我们报警吗?如果你想带着你孙子进一下派出所的话,我倒是没意见。”
“你们还少吓唬我这老头,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啊,派出所是你家开的啊?”
“我有购买记录啊。”祁晏笑的像只狐狸。
“我说,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赵,你给人孩子两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你这孙子平时在这条街什么样没人不知道,弄到派出所了大家都麻烦。”
摊主阿姨出来打着圆场,毕竟这事情也是在她的摊位上发生的,闹大了她也得掺和进来,人一旦有共同利益被侵犯的时候,就会接下队友抛过来的橄榄枝。
这摊主阿姨虽然不主张祁晏的报警思路,但显然和姜鹤祁晏站在一起。
老头好像被气的不轻,小男孩还在哭,声音洪亮有气势,好似不哭出个结果就不会停下似的,小脸因为用力而憋得通红,嘴里还喊着:“不要。。。不要,我要打你们。。。”
又口齿不清的叫着:“爷爷,打他们。。。”
这声音好似紧箍咒似的,吵得姜鹤脑仁疼,这赵老头好似也烦了,一脚伸起来在他孙子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烦躁道:“别他妈的哭了。”
小孩平白又挨了一脚,愣了瞬间,目光又扫到自己身上的黄色颜料,顿时哭的声音更大了,直接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啊啊——”
那老头直接一把搂起小孩,夹在腋下,转身就走:“真晦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见两个神经病——”
话没说完,他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了,又转身回来在桌子上一把抄起那个他孙子还没来得及画的石膏娃娃,又狠狠白了姜鹤祁晏两人一眼,这才离开。
两个“神经病”在赵老头离开后对视一笑,姜鹤呼了一口气,她平日里不太会这样锋芒毕露,大多数时候还是一个老师家长眼里的乖乖学生。
只不过这种伪装好似在认识祁晏以后便时不时的被打破,今日可以算得上是她好学生的标签被摘的最彻底的一次了。
摊主阿姨也呼了口气,冲两人说:“嗨呀,这赵家爷孙两算得上是这条街的难缠精了,今天是让你们两遇上了,要是遇上个年纪再小一点的,说不定就又被人家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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