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有何事?虽然你救了人,但阻拦公差办事也要对你依律入罪。”金广扇看了一眼李小风,面无表情地说道。
“金大人,你先别急,听我慢慢道来,这秋花姑娘先是自缢未成,如今醒来又无声泪泣不止,断然是有缘由,此时若将她压回典狱司,被人看见还以为是她犯了罪,难免坏了其名声。”李小风解围道。
“那依你所见呢。”金广扇问,背手而立。
“我觉得,此刻最好将秋花姑娘送回家中,待她稍作平静以后,我们再作查问。”
“如此也好,李大,前面带路。”金广扇吩咐手下退去,跟着人群向村中走去。
几个年轻妇人将秋花姑娘缓缓扶起,一行人往村里的秋花家中走着。
村落并不大,也就二十来户,年轻力盛的都外出了,只留些老幼妇孺在村中。
众人穿过几条歪七扭八的尘土小道,又路过几个泥屋土房,终于离秋花姑娘家不远了。
“这村里有力气的汉子和能干的女子都出去了,没有人手翻盖房子,所以尽是些草屋泥房,显有几片砖瓦,如今只剩我们这些老骨头守在村里。”李大边走边说。
“这里就是秋花的家了。”
众人来到一间残破的黄泥草屋前,半人多高的土墙可有可无,院落只两片破旧的木门有用没用的挡着。
“吱嘎”一声,推开大门,众人走进院子里。
茅草屋门口,一个花白头发的瘦小老妪正坐在木凳子上,枯枝般的手扶着一根用榆木削得歪歪曲扭的拐棍儿,浑浊的双眼凹陷在满是褶皱的黑青面额之中。此时正直勾勾望着眼前的众人。
“秋花,是你回来了吗?”老人伛偻着腰站起,一只干枯的手伸向众人,不停地胡乱的摸索着。突然一个不留神,被手里的拐棍儿绊倒,跌倒在地上。
“阿婆,是我,我是秋花,你没摔疼吧。”秋花匆忙抹了抹眼泪,跑到阿婆身前,将她扶起。
“你回来就好,早上我呼你未有回声,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要把我这个老太婆给吓死了……”阿婆颤抖着抚摸着秋花的头发,紧绷的脸颊终于舒松开来。
两个妇人将秋花和她阿婆扶进了屋里。
李小风和冷幽白与典狱司等人站在院落中。
“这阿花说来命也苦,是个独女,在她五六岁那年,这里突发水难,将她家那片地的麦田全都给淹了,我们一去看见那麦苗在水里只冒个尖尖,后来野鹤飞雁啥的都来了,我活了八十来年,也是头一回见到发水,真是奇了怪了……”李大还未说完。
“说正事。”金广扇扫了他一眼,说道。
“然后那年村里各家的地里米粮都收的不多,但也都给秋花家匀了一点,秋花父母觉得可能有点亏欠村里的人,便外出务工赚营生去了,先头几年好像干的不错,挣了点小钱,后来就到现在都一直没回来,头两年听回村的人说,秋花父母早年被骗去南边当什么药引子给人试药去了,多半是凶多吉少回不来了,这她阿婆才哭坏了眼睛。”李大道完,满眼的凄苦之情。
金广扇听完,静了一会儿,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之后的事由我们来办。”
“那好,金大人,我们就离去了,我回家烧水泡茶,您要是有功夫就去喝几碗,村口第一家就是我家。”
金广扇先是不做声,后道“有什么忘禀报的事想起来再告诉我。”
院落内李大等人相继散去。不一会儿,屋中那两个之前扶送秋花和她阿婆的妇人也出来了。
“可问出什么没有?”金广扇问道。
“没有,秋花好像要说什么,但还是没说。”两个妇人摇了摇头。
“你们先退去吧。”金广扇摆了摆手。
此刻院子只剩李小风和冷幽白,还有典狱司一行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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