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乞丐总担心着一个家财万金的富翁来抢自己的破碗一样,自己搞得挺紧张,其实在别人眼里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心病,孙绍说得没错,孙权就是心病。诸葛恪越想越郁闷,觉得自己这一趟来得真的丢人。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很快就酩酊大醉。
……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毒品,沾上了,就不再是个人。”孙绍语气沉重的说道:“他……他现在……”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恨恨的一掌拍在案上。
孙鲁班大惊失色,愣了片刻,忽然暴跳如雷,大吼道:“我说得没错吧?他身边就是有奸人,清君侧,我一定要回去清君侧。”
“清个屁的君侧。”孙绍不快的瞪了她一眼,喝道:“坐下,你还嫌惹的事不多?”
“我惹……”孙鲁班梗起脖子,刚要反驳,周循皱了皱眉,扯了扯她的衣摆。孙鲁班张了张嘴,不服气的把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嘀嘀咕咕的一屁股坐在周循的身边,梗着脖子生闷气。
“大王,我觉得……”周循斟字酌句的说道:“如果这毒药真的这么狠毒,那吴国的事情可就真的说不准了。子高的死也许只是一个开端。而且,这后面会不会另有玄机?一个妇人,有这样的心机吗?她哪来的忘忧草?”
“是啊,如果不把这个毒瘤揪出来,终究是个祸害。”孙绍轻轻的敲着桌面,眼神闪烁。忘忧草在西方虽然难得,却不是什么隐秘的事,能利用这种东西来控制孙权的人,肯定是一个对这忘忧草的特性比较熟悉的人,可是用它来控制孙权又是为什么目的?
孙绍百思不得其解。
“伯英……”孙绍刚要开口,却正迎上周循的目光,周循似乎明白了他想说什么,却只是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大王,此时此刻,我越国大概不能插手。”
孙绍哑口无言,他无助的张了张嘴,不得不承认周循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他和孙权一向不睦,无忧草又来自西方,这很容易和他联想在一起,如果这个时候他派人去干涉吴国的事情,只怕所有人都会怀疑这事件就是他搞出来的。这样说可就太冤枉了,他虽然对孙权不感冒,但是他对吴国的那点地盘还真没什么兴趣,实在没有必要惹火烧身,白白的让魏蜀笑话。
“你们说什么呢?”孙鲁班不解的看看孙绍,又看看周循:“打什么哑谜?”
孙绍忽然灵机一动,笑着对孙鲁班说:“大虎,依我看,这件事我们都搞不定,只有一个人能摆平。”
“谁?”
“姑姑。”孙绍解释道:“我现在非常怀疑你父王被那无忧草迷住了心智,他已经被人控制住了……”
“这还用说,连我都知道那个女人不是好人。”孙鲁班没好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不仅是那个女人。”孙绍摇摇头,耐心的说道:“无忧草是罗马的东西,那个女人从何得来?我敢保证,那个女人背后还有人,他能通过这无忧草控制你父王,也自然能控制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换句话说,不把这个人揪出来,吴国迟早还要生乱。”
孙鲁班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再乱插话了。
“你去找姑姑,让她回建邺一趟,告诉你父王这件事的后果。”孙绍冷笑了一声:“如果你父王还算清楚,那个女人自然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孙鲁班一听,二话不说就往外跑。等她出了门,周循才担心的说道:“大王,你说这无忧草这么阴毒,吴王又已经中毒颇深,他还能脱身吗?”
“不知道。”孙绍摇摇头:“据我所说,有人能摆脱这毒瘾,但是……很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难办了。”周循嘴角一挑,长叹一声。
孙尚香很快来了,她已经听孙鲁班说过大概的情况,一见面就大声问道:“这毒能解吗?”
孙绍摇摇头。
孙尚香一愣,过了片刻:“那就只有让他休息了,要不然的话,吴国迟早要毁在他的手里。”
“这恐怕比解毒更难。”孙绍叹了一声:“你先去建邺看看吧,先把情况对他说清楚,究竟怎么做,由他自己决定。”
“什么叫由他自己决定?”孙尚香没好气的说道:“你立刻召集大军,他如果不敢自己退位,就那逼着他退位。”
“你……”孙绍连连摇头,也不打算和她多解释,“你先去建邺再说,如果能劝他自已退位,那当然是最好。我听说子高虽然走得早,却还是有儿子的,你顺便看看有没有可造之材。”
孙尚香意味深长的瞟了孙绍一眼,点点头,转身就走。
……
孙权见到孙尚香十分高兴,可是一听完孙尚香的话,他的脸色立刻变了:“毒药?”
“没错,而且是能让人上瘾的毒药。”孙尚香背着手,在他面前大步的走动着,脸色非常难看。她原本还对孙绍的话有些怀疑,可是一看到孙权那样子,她知道孙绍说的一点没错。现在的孙权骨瘦如柴,却浑身透着一种异样的亢奋,邪气外露,手脚在不停的发抖。
“来人!”孙权大喝一声,“把那贱人给我抓来。”IO!~!
第一百九十一章
第一百九十一章
吕壹心神不宁,不时的捂着嘴打个哈欠,一阵阵冒冷汗。自从那个卖无忧草给他的商人失踪之后,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原因其实也简单,他亲眼看着孙权对无忧草煲出来的汤羹爱不释手,终于没忍住诱惑,将私藏起来的那些无忧草拿出来尝了尝鲜,一尝就觉得鲜美无比,后来慢慢的就好上了这一口,很快就觉得离不开这无忧草了,每天不喝上一碗羹汤,就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无忧草虽然贵,可是吕壹收入颇丰,特别是做了校事之后,不少人为了安全起见,给他送了不少礼,如今的吕壹虽然官职并不高,但是家财颇丰,就连原先赖以为生的生意都不太放在眼里了。一年的辛劳抵不上一笔贿赂,这钱来得太辛苦了,吕壹觉得自己以前那么用心的做生意简直是大错特错。
可是,现在他捧着金子却找不到无忧草,一阵阵的困意上来,让他烦躁不安,浑身无力,却又一阵阵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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