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入冬以来,于祗的觉也多了,早已经睡熟过去。根本没发现身边躺了个人。
江听白小心地掀开被子,踢了鞋躺进去。
刚才在侧卧里躺着打瞌睡,真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又睡意全无地想做点别的正经事。
于祗睡到凌晨是被汗热醒的。被子里一下变得好热,很潮,还很滑。
她耳边有低微的轻喘声。江听白的吻压着她的下颌过到耳后。
于祗的声音很轻,还有没睡醒的慵懒,“哪个让你进来的?”
江听白又吻上她的唇,“我发毒誓,刚才是你先张开嘴的。”
于祗推他胸口,“那你出去。省得说我喜欢那什么。”
江听白深埋在里面,一下一下动得很慢,“我喜欢,是我喜欢还不行吗?下流胚子我。”
于祗的手缠上他肩膀,起得反应很大,“那你说我爱不爱你?”
他被夹得一阵阵失神,轻嗯了声,“你爱。要不说江听白这小子走运呢。”
“抱我起来,我在上面。”
于祗突然发号施令。
江听白哑着声说,“就这样。乖,深更半夜,不好搞这么大的,再吵着邻居。”
“”
隔天于祗在吉林和外商签完合同回北京。
于祲迎上去,给她脱掉薄呢大衣,“辛苦。给你放两天假。”
于祗觉得好笑,“我休假还用得着你批准?”
“那是。我是您的高级打工仔。”
于祲给她倒杯茶,顺道摆正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但于祗冷漠无情地说,“请把高级两个字去掉。”
“”
于祲又琢磨着开始套话,“你知道元安她在”
“我不知道!”
于祗扔下茶杯就出去了。
闻元安临出国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于祲,绝对不可以告诉他酒庄的地址。并义正言辞地警告于祗,如果她在酒庄里见到了于祲,她立马吊死在城堡门口。变成厉jsg鬼也要回来找于祗算账。
于祗晚上回家时,照例去探望了一下正在养胎的陈晼女士。她正在让阿姨收拾行李。
“这是要去哪儿啊?”于祗问。
陈晼挺着大肚子说,“去海上看日出,晚上就走,你和我一块儿?”
他们这群人常这么玩。晚上从北京出发,四个半小时左右到三亚,匀出一小时上游艇,开出海面时,能赶上一场日出。
于祗有些担心地摸她肚子,“你都七个月了,就别搞这种名堂了吧,再生在游艇上!”
陈晼不听,“再不去我就真没机会了,马上还要搬回大院儿住。”
她反而劝于祗一起,“北京这天儿是要冷死谁啊,你跟我走吧。”
于祗怕江听白不同意。她低着头,“他个大忙人,本来就没几天正经在家的功夫,我再一出去吧,我们就更没时间进行肢体层面的情感交流了。”
陈晼听不来她这些专业术语,“什么是肢体层面的情感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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