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光下,一切都无处可?藏。
像是被放在香案上的展览品,任由旁人驻足欣赏,近距离注视着?自己所有的变化。
只不过,她的观众只有萧祁墨一个人。
他一只手?臂撑在她身旁,另一只手?缓慢移动着?烛台,跟随着?自己的视线越过她凸出的锁骨、跳动的心脏,然?后停了下来。
卜幼莹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只能始终侧着?脸庞,不去与他对视方?能缓解少许。
烛光笼在青山上,萧祁墨松开烛台,抬手?,食指伸进红烛燃烧形成的凹陷里,沾了一点滚烫的蜡油。
这?点程度的烫不至于让他蹙眉,待蜡油在指尖风干成膜后,他倏忽按在了上面。
“!”
突如其来的热度让她猛地一激灵,身体不由自主瑟缩了下:“……
“烫吗?”他问。
她摇头,依旧不敢与他对视。
烫自然?是不烫的,最高的热度已经被他指尖尝试过了,轮到?自己时,只剩一许温热。
但对于此时高度紧张的她来说,那?片温热像突然?落进平静湖中的石头,激得湖面水花四?溅,一片涟漪。
红烛与其颜色相近,贴在一起,像极了她许久之前戴过的樱桃簪子。
那?只簪子她也许不记得了,但是萧祁墨记得。
因为那?是他年少时自己做的,送给她时,她以为是祁颂脸皮薄才让兄长帮忙送来,于是高高兴兴的收下了。
未免扫她的兴,他便一直不曾对她说过,那?只簪子是自己送给她的。
从回忆中醒来,萧祁墨微眯起眸,眼底弥漫着?一丝危险气息。
仿佛为了报复似的,他张口咬了下去。
“……忍不住的惊呼从喉间迸出。
卜幼莹微微蹙眉,身体一片颤栗。
恶劣只有一瞬,他很快便以其他方?式安抚,缓慢的、轻柔的……
打着?圈的。
片刻之后,水光粼粼。
他起身靠向另一边,绝不让任何一方?受到?冷落。
卜幼莹一直都知道,萧祁墨是个极有耐心的人,他的耐心超乎寻常,这?一点她早就体验过。
因此即使自己的五指已将床单抓皱,她也依旧坚持着?,不想这?么?快就认输。
上次就是自己先投的降,这?次可?要争气点!
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或者说,她还不够了解萧祁墨。
他的耐心仿若冰山,她所看见的只有一角,殊不知深海茫茫中,还有无法看见的巨大身躯隐藏在下。
少顷,当她不知不觉浸湿织物时,他终于再?次起身。
飘忽久远的意识还未回笼,她感觉自己仍在云海里沉浮,于是在这?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被打开了。
先前,一直是烛台在哪里,他的视线便在哪里。可?此刻,烛台早已不在身旁,她也并未注意烛台被移到?了何处。
不过下一瞬,忽然?靠近的温热便给了她答案。
她倏地睁大双眼,正要坐起身伸手?阻止,却身子一僵,喉间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哼。吟。
她仰着?头,脖颈绷成了一条直线,细长的罥烟眉紧紧蹙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以最大限度包裹着?她…
驱使着?她在这?般情况下,仍旧挤出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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