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这刺客是什么来头。”
禁卫军首领领命,用清水冲洗刺客脸上的妆容后,回禀道:“回大将军,此人应是匈奴人。”
匈奴人?为什么匈奴人要杀自己?紫苏有些不明白。
禁卫军首领并不知道当时的情节,只当是要刺杀毕澄,便道:“看来时匈奴人想要刺杀大将军,图谋我国城池。”
毕澄也不反对,道:“你赶紧去报告皇帝陛下。顺便替我找匹马来。”
禁卫军首领不久牵来一匹良驹。毕澄一跃而上后,再将紫苏也带到马背上,告别了首领后,两人共乘一骑回府。
开门的是毕澄的贴身小厮阿顺,见到毕澄这个样子大叫起来:“将军,出了什么事?”
毕澄道:“去准备些纱布和药膏,别声张。”
紫苏扶着毕澄到房间。毕澄道:“替我将伤口处的衣服撕开。”紫苏依言。毕澄又说:“替我将匕首拔出来。”
“就这么拔吗?”毕澄点点头。
阿顺送来药膏,紫苏劝退了阿顺,决定亲自替毕澄处理伤口。紫苏将干净的白布包在伤口周围,道:“我要拔了。”话刚说完,紫苏一用力,血随着匕首一起喷涌而出。紫苏赶紧用带有药膏的纱布堵住。毕澄“嘶”地一声,便不再吭声。
紫苏小心翼翼地替毕澄包扎,看着这个自己弄出来的伤口,紫苏的泪水不禁流了下来,“滴答”一声落在了毕澄的手背上。
毕澄用右手小心地拂去紫苏的眼泪,紫苏没有躲开,毕澄心中很是安慰。
“对不起。”紫苏道。
“这不关你的事。是那个匈奴人想要杀你,你是自卫。”
“可是我……”紫苏想要说出来,看着毕澄期待的眼神,却又将话咽了下去。心好乱,如果说那日毕澄对自己说喜欢的时候,只是心水被搅动,那么现在一定是浪花朵朵了。
包扎完伤口,紫苏说:“我要回房了,你好好休息。”毕澄也没挽留。
原本以为经过今日之事,能够解开她的心结,却不料什么也没套出来。到底是什么心结如此地深,即使生命相交都无法化解?毕澄看了看紫苏的包扎,嘴角上翘。想起那个刺客,看了得好好查一查了。
紫苏回到房间,坐在床边,脑中一片混乱。自己要杀他,他却不责怪,却如此护着自己。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自己,还不愿放开抓着自己的手。阿妈,我该怎么办?阿妈,我该怎么面对这个杀人凶手?
月光照在窗台上的怀梦草,紫苏站起身,走到怀梦草边上。怀梦草的叶子已经快成形了,掐指一算,明日就是长成之时。怀梦草是阿妈留给自己的,不如就让它作为阿妈的指引,让它铸造的梦境,来告诉自己该做如何的决定吧。用它来确定未来是如何的,用它来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紫苏提前摘下怀梦草的叶子,将叶子磨碎,又根据书上的方法,加了些别的草药一同捣碎。用茶水冲泡后服下。紫苏躺在床上,静静等候梦境的到来。
阿妈,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保佑紫苏能在梦境中看见未来。
闭上眼睛,一阵黑暗来袭,沉沉中,紫苏感觉眼皮如此沉,渐渐地在黑暗中行走,之后就进入了梦境。
第二日一大早,毕澄感觉伤口有些疼痛。找来阿顺替自己更衣。
阿顺劝道:“将军既然受伤了,不如好好休息一番。何必今日又要折腾着去见陛下呢?”
“这件事并不如你所想的那么简单。”阿顺听毕澄这么说,也就不再相劝。
毕澄又问:“紫苏起来了吗?”
阿顺揶揄地一笑说:“紫苏姑娘还没起来呢。将军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毕澄想了想又说:“还是去看看吧!”
阿顺说:“那我去知会一声。”
“不用,我一个人去看看就走。”
毕澄走到紫苏房间,只见紫苏闭着眼睛,沉沉地睡着。脸上带着微笑,那是种幸福的笑容。毕澄替紫苏盖好被衾,喃喃道:“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为难?”看着紫苏的笑颜,毕澄又道:“不知道将你牵扯进来究竟是对是错?”
毕澄又坐了会,起身,替紫苏掩好房门。进宫面圣,去细述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刺杀。
皇宫,御书房。
毕澄站在那里向皇帝禀告道:“陛下,昨晚之事,臣觉得并非如此简单。”
“哦?爱卿怎么看?”皇帝道。
“昨晚,臣与紫苏一同观赏花灯会。那刺客虽似是向臣而来,但在臣同他交锋之时却觉得那是冲紫苏而去。”
“紫苏?就是为了她藜夏王子才和你翻脸的?”
毕澄低下头,讪讪地答:“是,正是她。”
“那朕还真想见见她。”毕澄低头皱眉。皇帝又说:“爱卿觉得,这名刺客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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