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何欣也不在乎,听到书房的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挥挥手示意他站开:“请进。”
安波塔娜伯爵夫人低头进来行了个屈膝礼:“尊敬的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何欣微笑着看了她半天:“亲爱的伯爵夫人,请问现在我们的欧林主教在什么地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在帝都的某个地方吧?”
安波塔娜伯爵夫人猛的抖了一下,何欣歪着头:“您在害怕?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又不会杀了您。我还要请求您去转告他,我很想念他,希望可以和他见上一面呢。”
第二天早上,何欣说自己要在离开帝都启程去教廷之前到皇宫的祈祷所去为皇帝陛下还有皇后陛下祈祷。当然没有人敢阻挠她或者说半个不字。她换了一身白色的外袍,让那些一起过来的教士都在门外等候,她要一个人祷告。
推开沉重的大门,里面的空气弥漫着一种焚香的味道,叫人窒息。早上的阳光透过天顶上七彩的琉璃透进来,在猩红的地毯上引出奇怪的斑点。
就在过道的尽头,在洁白的女神像下面,那个象征神圣的祭台前,有一个身穿黑色骑士制服的红发男人背对着她,负手而立。不像是在祷告倒像是在等人。何欣很平静的关上门,反锁,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心跳也好脉搏也好,都很平稳,一点都没有狂乱的先兆。
她曾经是那么的痛恨这个男人,恨到想活活咬下他一块肉的地步,她自甘堕落把自己主动投入地狱弄得一身肮脏,到底是想活下去还是抱着一定要狠狠将他踩在脚下的念头?但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做坏人的确需要天份,和那个男人一比,她简直就像五岁的小朋友一样天真又可爱。
他阴险,狠毒,冷酷,残忍,甚至还很扭曲。她恨他至死,这种想法也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过,如果手里有一把刀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它插进那个男人的胸口。然而,决定要向他屈服的那一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堪还有不甘。反正她的尊严还有人格,早就在这个男人面前变成了碎片。他就是喜欢折磨她让她感到屈辱。这样的话,她就让他满足好了,反正尊严还有人格都卖不了几个钱。
事实上她还隐隐的松了口气。
她真的不是搞政治斗争的那块料,一直以来的勾心斗角,层出不穷的阴谋暗杀,还有那些心怀鬼胎的手下,她有点累了。满口说着不需要依靠她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人孤独的站在这个世界上,有时会产生一种下一刻脚下的土地就会裂开,自己坠入无底深渊的错觉。
即便是坠入地狱也好,有个人陪着也不坏。
“欧林主教,好久不见。”何欣微笑着开口。
黑衣男人明明已经听到身后的开门声,还是站在不动,直到现在才慢慢的回过头来。看见他的脸,何欣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就是这张脸,无数次在梦里将他狠狠践踏在脚下,再一次出现在面前,依然带着温和的微笑,风度翩翩笑容可掬,连眼神都显得无比深情。
“亲爱的玛格丽特,看来最近您过得不是很好,瘦了很多。”他笑吟吟的回答,走下祭坛,就像以前一样持起她的手,在手指上轻轻一吻。
“这样的我不正是您希望看到的吗?如果我容光焕发精神抖擞,您岂不是很失望,所以我特地一夜没有睡觉,就是希望可以呈现出让您满意的仪表。”何欣见他一直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开,于是也没有收回,用闲话家常一样的态度平静的说。
里昂薄薄的嘴唇弯曲起来,像是在微笑:“您还真是了解我的爱好。”
“当然,别忘了我们曾经拥有过无数个非常难忘的白天还有夜晚,您不是用了很多种方法让我死死的记住了这一点吗?”何欣没有笑,面无表情。
“啊,您还是一样无情,对我这个冒着危险跑回皇宫的人说出了多么冷酷的话语。”他摸着胸口,似乎真的被刺伤了一样。
“得了吧,现在您还来和我玩弄这些语言上的游戏,有意思吗?爱德华是您主动交出去的吧?您在想什么?”
他微笑着帮何欣整理着有点凌乱的头发:“我在想什么?我当然是在一心一意的想着您,亲爱的玛格丽特。难道您以为放火烧了我的房子,又把我的盟友们全部抓起来丢进监狱,我就会不爱您并且因此怨恨您了吗?不,不会。不管您问我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不。那些东西和您比起来算什么呢?我只要有您就足够了。”
何欣忍住没让自己躲开他的碰触:“既然您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早就有了万全的计划?”
“当然,亲爱的玛格丽特,为了您,我可是连唯一的儿子都舍弃掉了,还有黑暗之蛇。”他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他们还挺好用的。不过,算了吧,既然您不喜欢,我就把他们一起解决掉算了。”
“您一个人回来的?那军队和边境怎么办?”何欣侧过脸,躲开他越来越往下滑的亲吻。
他把脸埋在她的脖子上,含糊不清的说:“您要相信亲爱的德利亚特侯爵,他打起仗来可是一把好手。要不是因为家族的那个秘密在我手上,他和他的父亲怎么会一直乖乖听我的话,哼哼哼,说起来那个秘密挺有趣的,您想听一听吗?”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何欣推开他,深深的凝视着他的眼睛,“您的行为,可以让我相信吗?”
他弯腰行了个礼:“一开始我就说过,我永远是您最忠诚的仆人。”
“现在我必须得去教廷一趟处理事情,皇宫里面的事情……”
他夸张的呼出一口气:“您完全不用担心,一切都可以交给我。一个脑子有问题为了皇室血脉都要发疯的骑士,一个病恹恹随时都要断气的皇帝,还有一个满脑子都是不知所云傻乎乎的皇后……说实话把他们作为对手,我还感到有点屈辱。”
“这一次您又要什么?”何欣带着一丝嘲弄,冷漠的问,“枢机主教的位置?军务大臣?或者是法皇?您隐忍了这么久,连手上唯一压制我的底牌都丢出去了,不会就是这么简单吧?”
他深情款款的搂住她的腰,给了她一个无比热情同时也无比冰冷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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