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见你病好了,也是这幅神色呢?”
幽静的咖啡馆内,时以樾并未回答,反而是淡淡的问道。
“你可把东西予年年了?”
“我怎幺好予她,我予了容承璟,后来听说年年并未动那些东西一分一毫,无非是容承璟没予她,或者年年不想动罢了,你那些家产,照旧。”
苏米知道他心里惦记着时思年,索性说话也不绕弯子的直言道。
“我知道了。”
深深叹口长气,时以樾的心里渐渐松了下来,眼神从明亮的窗外眺望而去,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当年自己曾跟时思年在纽约居住的地方。
再回头望去,似乎又不见了。
“不过,你我都知道,年年如今已经跟容承璟在一起了,你何必再如此,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一道目光诧异的丢去,时以樾从苏米的神色中,看出了另一层意思。
两人虽然在时思年的事情也曾有过一些分歧,但到底是多年的知己,这点心思也是不难猜的。
“荀梦楚………找你了?”
这样一声清淡的问话,可比不上那人隔山隔水的寻找。
也许,爱情就是这样的奇怪,想要的不在身边,不想要的又日夜思念。
“你说呢。”
将端在嘴边的咖啡杯小抿一口后放下,苏米看着时以樾面前的那杯黑咖啡纹丝未动,仿佛连自己的心里也被那黑咖啡的苦涩予填满了。
“当年,你意气风发,却惨遭家变,如今沉冤的雪,你觉得,这里面的人,谁对你最好,你知道为别人付出,却看不到别人对你的付出,又是何苦?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将一个信封放在桌上,苏米将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
“里面是房子的钥匙,你既然执意要住在这里,那我将纽约的房子退了吧,何必留着当空念呢。”
一声“空念”,似乎道尽了时以樾的心,半晌才从信封里倒出一串钥匙来。
“苏米,我心里终究是会放下年年的,但这将近三十年的爱恋,却并非一朝一夕,我恐怕此刻都宁可孑然一身,也不愿去沾惹情爱两字了。”
“那是因为你觉得你的爱都予了年年,但即便如此,你也没必要拒绝别人对你的爱,早些你因病推脱,可如今病已好,你又再拿什幺来说事。”
起身,拿着靠背上的外套,苏米已经离开,从汉普顿到纽约的路上则是快速简单。
可从一个人的心里到另一个人的心里,则是太难。
午后的阳光洒满在了大街上,时以樾一个人在这安静的街道上走着,直到一个拐弯的尽头,看着门外的院落里种植了一院子的花花草草,这才迈步而入。
此后,他的人生便要在这里重新开始了。
客厅里的桌上,还放着几张没拆开看的书信,但依旧被时以樾一封封的完整保存。
即便不敢去看那信里的内容,但心里的在意却从未减少过一丝一毫。
一日日的生活重新开始,该改变的都可以改变,但不该改变的,却也同样未曾少过一分一毫。
“爸,大哥,大嫂,我虽然不在年年身边了,也未曾将你们沉冤后的尸骨带回去,但我心里终究是有爱你们的,也是………爱年年的,可我知道,这样对她才是最好。”
“她如今跟容承璟在一起,过着最平淡简单的生活,我知道她很喜欢,也会很快就忘记了曾经的种种创伤,这也是我希望的,她应该属于美好的世界,就让我一个人独自承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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