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进来给我看看。”宓娘还是跪着,难免不会有人在暗中守着自己把柄,没关系,只要再忍忍,忍忍就好了。
接过盒子宓娘打开一看,一串珍珠手链静静的躺在那里,只不过这次上边多了两颗红色的玛瑙,看色泽还是上品。
姜娘来过?可是她为什么不见自己?见宓娘沉思,平儿忽然又道:“三姑子,我见平日里俨哥儿也算疼您亲近您,要不我们跟俨哥儿说道说道?”
“你以为,连面都没有见过,他凭什么帮我?这世上没有任何得到是不需要付出的。”见惯了现代尔虞我诈的事情,在古代她更加卸不下防备心理。
“可是……”平儿呐呐说了两个字便没了声音,她不是三姑子,无力反驳。
宓娘的眼神飘忽:“再说,他现在也只怕没空管我!”借了如娘的口向沈俨透了口风,只怕沈俨这几日都在忙上忙下处理自己的婚事。
跪了一夜宓娘天亮了方才喝了口水上床休息,半睡半醒间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大海中沉浮,浑身无力。
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床前人来人往,眼皮沉重的不行,斗争半响实在睁不开眼干脆放弃,歪着头陷入沉睡。
一道刺眼的光芒打在宓娘眼上,陡然受到这种袭击宓娘实在忍不住睁开眼,伸手挡住。身上还是有些无力,这到底怎么回事?
“三姑子,你醒啦!”平儿惊喜的声音响起,随即放下手中的盆子的热水就朝宓娘跑去。
“我这是……”宓娘不解。
平儿双眼都哭红了,本是一脸委屈,这下被宓娘这一问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三姑子,您……您突然受了风寒,我们想尽办法也……”见平儿哭红的双眼,宓娘心里一阵感动,抬抬手还是一阵无力的感觉。
“我睡了多久。”
“您昏睡了三日,平儿怎么叫您也不醒……”见平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宓娘忍不住蹙眉,心底没由来一阵紧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吞吞吐吐的,直说好了!”难道说张氏那个贱人趁自己病了又做了什么事不曾
莫不是给自己重新订了亲?
宓娘倒吸一口冷气,张氏不会真的下手这么快吧?
“女君她……”平儿说着说着就留下泪来,“冀州那边来人了,女君竟然趁您病倒将五姑子交出去,现在冀州的人已经和五姑子交换了信物,三姑子您……”
交换了信物,也就是说那边不知怎的忽然派来人来定亲,真的选中了自己,可是姜娘顶替了自己,作为贵妾……
呵,真不知道古代人都是什么些什么思想,上赶着让自己女儿去做妾。
听到是这个消息宓娘那根紧绷的弦慢慢松弛下来,想了想又问道:“俨兄姊这几日可有回府?”
自从宴席散了以后沈俨便不知所踪,接着自己就病倒了,也不知沈俨跑到哪里去了。
“啊……没有,俨哥儿他没回来过,那天冀州那边来人也不见俨哥儿出来……”听宓娘这么一问平儿才忽然反应过来,真是许久都没见俨哥儿了。可男君和女君竟然一点过问的意思都没有,真奇怪!
宓娘猛地支起身子,只刚一撑起又摔落到床上,身子实在无力。转而又躺了回去,这种深深的无力感,真像自己前世病的要死的时候啊……
这场突如其来的病来的快,好的也快。三日之后宓娘已经能下地走动,只是这时候姜娘早就起身去了冀州,顶替了她。姜娘的离去就仿佛沈家从没有来过这个人一般,一切都和从前一样,要不是荣娘偶尔叨念几句,只怕这个家里没人会再提起这个名字。
这日宓娘刚随侍完张氏,前脚离开主屋忽然手腕一紧,来不及反应就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定眼一看:“俨兄姊,你怎么在这里?”消失多日的人凭空出现,任谁都会感觉讶异。何况他一出现就是来找自己这不是很诡异吗?
“宓娘,你怎么就这么蠢任由张氏抢了你的亲事,你真是愚不可及!”说着又像是想到什么,顿了顿又说道:“你要是觉得心里委屈可以跟俨兄姊说,俨兄姊现在回来了,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宓娘将手往回一抽,忽然神色冷淡下来:“沈俨,你我从来就没这么要好,何必这样呢?”要说之前试探,自己已经给够了他诚意,可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看来不下狠手是不行了!
这番话从个五岁多的孩子口中说出来真是怎么看怎么怪异,可偏生硬是生出一种让人不由自主信服的感觉。
沈俨渐渐收敛起脸上焦急的神色,不咸不淡的表情:“我不知道你是为何早慧,我也不想知道。但你可知道你每天侍奉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宓娘扬眉,似笑非笑:“你如果有事想叫我帮忙,直说,找人合作要拿出诚意来。”
“你的生母萦姬,无故病死,你不仅不替自己阿母沉冤得雪,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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