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握住身下昂扬,在计然身下那本已足够湿的地方,刻意磨磨蹭蹭,有意逗弄,“小然,说你要我。”他吻她,想要把她吃掉似的那种吻,从女人快被吻肿起来的唇,一直吻到她的胸,含住她的乳蕾,用舌缠绕住,又扯又咬地折磨,酥麻的感觉,在计然体内无限蔓延,偏系青又不进一步行动。计然熬不住,两条腿自动缠到系青身上,用她的温热迫切,迎合他的敏感,哼哼唧唧,“是,我要你,我要你……”
老婆是不能逗的,不是计然不识逗,是逗着逗着把他自己给逗急了,她要他,系青爱死这件事儿……一挺身,慢慢顶入女人的身体,一次次进出□,他感受到她绞住他,紧致非常,系青忍不住加大力道,没入深处,在她最要紧的那个点上,辗转研磨,命令,“小然,说爱我。”
计然脸埋在系青肩窝里,呼吸凌乱,一额的汗,轻喘娇吟,但不领男人的令。她的唇齿,依恋着他的耳廓和耳后的那一小块斑秃。系青轻怜密爱,亲吻着计然胸口术后留下的疤痕,再次命令,“说爱我。”
计然沉默。
系青抽出自己,重重地,再一次顶入,抽出,再顶入,以前,他怕伤着计然,从未试着对她用这样狂风骤雨般手段,这次,终是耐不住放肆起来,随着每一次狂野的节奏,要求,“说爱我。”
摩擦带来的火热,令身体酥麻肿胀的不可思议,芳心似水,激情如火,计然软成一团,神智离她越来越远,最终模模糊糊,“系青,我爱你……”
从来都敌不过这一刻,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腻着声音,唤他的名字,说爱他,系青从后脑带脊椎都是麻的,请难自控,快速抽 动几下,牢牢扣住计然的身体,哆嗦着,射了。计然因着那一瞬的迸发,双腿更紧的绕住系青,更深入地接纳他,在此同时,自己也达到极致。他们互相拥抱,不忍分离,甚至,系青不愿意退出计然的身体,他吻她,吮她湿滑的舌,觉得,他在她身体里,还是热的,坚硬的,又逐渐膨胀起来,渴望铺天盖地,要命……这次,只怕真的会累坏了她。
事毕,系青放一大缸温水,把计然放进去清洗。此时才发现,他太激动的关系,让她下面有一点点撕裂。
“对不起,”系青道歉,把从春儿房间里搜出来的紧急事后药片递给计然,“来,先吃掉,我发誓,绝对不会有下次,再也不用你吞药片。”
计然不接药片,躺在热水里笑,她脸上仍有激情后的红晕,眸子清澈,拖着长音,“啊……以后都不要我了?”
系青冤,“你对刻意曲解我这茬有瘾是不?”
计然手指朝系青弹弹,弹他一脸水,撒娇,“对,就是。”又说。“我很饿,你饿不饿?”
不饿才怪,都晌午辰光了,系青催,“来,你先把药吃了。饭现做指定来不及,我出去给你买点儿热乎的。”
计然慵懒无赖,“药先放边儿上,我马上起来吃,你快去吧,我饿的胃都痛了。”
系青不肯马上走,“我怕你晕浴缸里,再把自己给淹死,等你出来……”
计然撩水泼系青,“你真的好啰嗦哦,我不会淹死自己,快去啊……”
没办法……药片和白开水,系青放到洗脸台上,立马出门给老婆买食物。他寻思,楼下快餐店的东西,计然应该吃够了吧,他知道有家西点屋的点心很好,适合补充运动后消耗的体力,乐颠颠开车出去,给老婆买蛋糕。
计然从浴缸里出来,又美美地淋浴过,才去吃药。话说真的疯大劲儿了,人有点儿晕,拿起药片的时候,身体软了一下,靠着洗脸台喘口气儿的功夫,药片掉到地上,也不知滚哪儿去了,计然蹲地下找来找去,也没摸到药片的影子。听门铃响,估摸是系青回来,以为他没带钥匙,都没凑到猫眼儿那里看,开门,只着件系青穿的大浴袍,腻着嗓音,又娇又软的“系青,药片掉了,还有没……”
门外的人,不是系青,来者常蓝,见计然,先是错愕,继而浅笑,“计然,很久不见。”
系青路上接到春儿的电话,“哥,我上车了,火车。”
系青反应很慢地,“啊?”
春儿又说,“我去找小真。”
系青还是,“啊?”
春儿计划周详着呢,“哥,我会跟小真说,你出差了,计然我拜托给浩子照顾。”
系青继续,“啊?”
春儿叮嘱,“所以你要是接到小真的电话,要记得你是出差的人,装的象一点儿。”
系青,“啊……”
春儿忍不住,“哎,老大你智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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