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小朋友,你可知道爹爹和娘亲发生什么事了?”
小男孩放下了抹着眼泪的手,泪眼迷糊的看向慕容昭雪,见是一位漂亮的姐姐,又觉十分亲切,便停了哭泣:“姐姐…虎儿…虎儿也不知道…早上…早上虎儿起来…爹爹和娘亲说…说带虎儿去看…去看外祖父和外祖母…虎儿和爹爹娘亲刚出家门,就…就瞧到外面有好多好多人在打架…还有人死了…虎儿很害怕…爹爹和娘亲抱着虎儿跑了出来…可是…可是到这里,爹爹突然打了娘亲…后来…后来娘亲也打起了爹爹……姐姐…虎儿好怕…虎儿好怕……”稚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声和鼻音,一双红肿的泪眼,满是害怕可怜的瞧着慕容昭雪。
慕容昭雪心中一软,拿出锦帕为他擦试脸上的泪水。
幸好已是六岁的孩子,能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较为清楚的说出来。
“虎儿,能不能告诉哥哥,你家住在哪里?”司徒尘听虎儿说完,与慕容昭雪一般,直觉不对劲。
虎儿抬头,瞧向司徒尘,点点头,指向了西面:“虎儿的家就在那里…”
“银香,抱虎儿到马车上去。”司徒尘朝着银香交待,又缓缓扶起慕容昭雪,再看向司徒老太爷:“祖父…”
司徒老太爷瞧了眼仍就互骂互喊着,满是狰狞的两夫妻,点了点头:“都上马车,前去瞧瞧。”
一行人便又纷纷上了马车和马,往西面而去,那对夫妻也被侍卫押着跟在后面。
“虎儿,前面的村庄可是?”江奶娘指着不远处的村庄朝着虎儿问道。
虎儿点点头,口中塞着江奶娘拿给他的糕点,自从早上到现在,几个时辰都未吃过东西,定是饿了。
“主子,那村庄好似着火了。”影风行在司徒尘与慕容昭雪的马车旁边,朝着马车内禀报道。
司徒尘掀开车帘,扬眸瞧着不远处的村庄,那村庄确是有烟雾冒出。
“加快速度。”半眯起凤眸吩咐道。
影风应了声,上前,吩咐马夫前加快前行。
不一会儿,村庄便到了前面,只是眼前的情景却让一行人傻了眼。
村庄内一片血腥,还有许多地方被大火燃烧着,比之方才虎儿所说的更为疯狂…有许多人已经躺在了血泊中…还有人拿着菜刀,木棍,铁锹,长剑……不管是父母子女,夫妻,兄妹……都在互相残杀着……而那些打斗的大人中间,站着大哭着的孩子们,如同虎儿一般…还有一些孩子已然成了大人们的手下亡魂……
几个胆小的丫环看到眼前的情景,只一眼便晕了过去,便连侍卫们都看傻眼了…
“快…快去把那些孩子救出来…”琴魁跃下马,率先往村庄而去,避开了那些打斗的大人,去救那些无辜的孩子。
书魁,画魁,棋魁,绣魁等人也纷纷跃身,往村庄而去了。
慕容昭雪瞧向司徒尘:“夫君,你也去罢,小心些。”
司徒尘点点头,瞧向江奶娘:“奶娘,你留下照顾雪儿。”交待完,便与南宫离落一同往村庄内去了。
侍卫们也纷纷进了村庄,只留下了五人保护司徒老太爷等人。
司徒尘与南宫离落刚进入村庄,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上前,到那些打斗的大人身边,点了他们的穴位。
琴魁等人见状,也纷纷点起了那些打斗的大人的穴位,让他们停止了打斗。
一刻钟后,孩子们纷纷被抱出了村庄,到了马车边,而那些大人们也被侍卫们拖下了村口。
“父亲…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司徒家主瞧着那片村庄,开口问道。
司徒老太爷深沉着眼眸,瞧着那些被点了穴的人们,叹了口气:“怕是瑶女劫开始了。”
一旁的楚大夫抚了抚白须,走到被点了穴的人面前,细细的察看了一番,又走了回来,抚着白须:“老太爷说得没错,这些人大概都是中了盅毒。”
“可是…为何这些孩子会无事?”司徒夫人瞧向那些孩子问道。
那些孩子都被吓坏了,只知站着大哭,江奶娘与几名丫环正拿着水和糕点喂他们。
楚大夫敛起眼光想了片刻,又抚着白须道:“大概这盅毒并不能影响孩子们。”
“到底是什么盅毒,竟如此残忍!”这其中只有南宫离落对瑶女劫之事了解不祥,看到这般场景,满是愤慨的问道。
瑶女盅
“到底是什么盅毒,竟如此残忍!”这其中只有南宫离落对瑶女劫之事了解不祥,看到这般场景,满是愤慨的问道。
“瑶女盅。”司徒老太爷瞧着那些被点了穴,却仍就红着眼的人,语气显得格外深沉。
“瑶女盅?”南宫离落疑惑的重复,他只知两国将会有一场劫数,也知这劫数是因瑶女而起,却不知瑶女盅之事。
司徒尘扶着慕容昭雪走了过来,凤眸中也是带了一丝沉思:“离落,此事稍后再与你细说,如今最为重要的是…这些孩子和中盅之人该如何处置…”
南宫离落放下了心中的疑惑,点点头:“若果真是中了盅,怕不止是此处…边关其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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