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对着赵兰儿福了福身子,仍旧不卑不亢地讲:“贵妃娘娘说的顶撞主子的罪名,奴婢可是万万担待不起的,奴婢讲的不过都是实话而已,哪里有半句是敢顶撞娘娘的?再说了,贵妃娘娘所言不错,奴婢确实是皇后娘娘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可绝不像娘娘宫中的娇杏那般愚钝,竟然一问三不知,皇宫的规矩奴婢自然是字字句句都很详熟的,所以奴婢在这里也要好心提醒一下贵妃娘娘,违抗圣旨可是要杀头的大罪,所以娘娘做事儿之前,可都一定要慎重考虑啊。”
小玉儿的话音一落,娴妃和良妃的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两人纷纷走到赵兰儿的身边,娴妃小声地说道:“贵妃姐姐,这小贱蹄子虽然牙尖嘴利让人生气,但是却也说的不错,皇上既然是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皇后宫,所以咱们今日若是真的不管不顾地闯进了皇后宫中,那么岂不就是抗旨不尊了?若是皇上龙颜大怒,只怕是不好的。”
良妃也赶紧帮衬这道:“是啊是啊,贵妃姐姐,娴妃姐姐说的不错,昨日,柔妃那小蹄子因为冒犯了皇上才刚刚被打入冷宫,若是咱们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惹怒了皇上,是不是也会被皇上一怒之下打入冷宫啊?贵妃姐姐,咱们还是回去吧,何苦这个时候逆龙鳞呢?”
赵兰儿冷笑道:“皇上昨日是把柔妃打入了冷宫不假,的确也有震慑咱们的意思,但是皇上的这么一举,自然是招致了柔妃母家的怨怒,爹爹今日才让人秘密传话进来,说柔妃的母家已经投奔了咱们赵氏一族了,指望着咱们为他的女儿报仇呢,哼,所以现在咱们一伙的势力比以往当真是有增无减,说句实在话,只要是爹爹跺一跺脚那么这大兴帝国都要跟着地震呢,所以有爹爹撑腰,咱们怕什么?再说了,皇上即便是要惩罚咱们却也得看一看咱们母家愿不愿意,好歹爹爹手中可是掌握了大兴三分之一的兵权,这柔妃的母家势单力薄也就算了,若是皇上对咱们动手,哼!本宫倒瞧着皇上还没有蠢到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江山社稷开玩笑!”
娴妃一听也是安心不少,道:“就是就是,贵妃姐姐说的真是对极了,万岁爷如今才刚刚登基三年,朝廷虽然看上去一派安稳祥和之景,但是,谁不知道是赵丞相只手遮天,皇上万事都还要依仗着赵丞相呢,皇上心中也不会不知贵妃姐姐说的那番道理,皇上千辛万苦才登基即位,所以皇上断断不会为了一个罪臣之女而乱了自己的朝纲啊!”
良妃也咬牙切齿狠狠道:“既是这样,那么咱们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那一日晚上,咱们在皇后宫中受尽了黎翦柔的折磨羞辱,成了皇宫上下的笑柄,如今咱们既是得知了她胆敢私自出宫的消息,自然是要一番大加利用的,若是黎翦柔当真不在里面,那么日后皇后娘娘不在宫中的消息传了出去,即便是皇上有心想抱住她,却也只是有心无力啊,废后都是轻的,只怕要一死才行!哼!也正好出来咱们的一口恶气!”
赵兰儿皮笑肉不笑,道:“不错!所以现在正是咱们报仇雪恨的时候!”
娴妃冷笑着上前一步,对着小玉儿冷哼道:“你一个小小贱婢,竟也敢挡在本宫的前面,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若真是如此,那么本宫便成全你!”
“娴妃娘娘言重了!奴婢自是不敢!奴婢只是遵守万岁爷的圣旨而已!还望三位娘娘能够体谅!”
小玉儿见她们三人不但没有被吓走,反而倒还越发蛮横起来了,心里面也吓得“噗通”“噗通”地乱跳,又是焦急又是害怕,一直朝着外面看,皇上怎么还没有来啊???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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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麟一路风尘仆仆赶回京师,便一刻不停地又进宫觐见了皇甫尧。
“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进御书房,陈天麟便赶紧给皇甫尧行礼。
皇甫尧见陈天麟提前回京,自然是大喜过望,赶紧上前亲自扶起陈天麟道:“天麟,朕昨日还念叨着你呢,不想你却提早回了京师,真是让朕大喜过望,快快请起!”
“多谢皇上!末将感激不尽!”陈天麟和皇甫尧分别坐了下来,赵如海给他们二人上了茶,然后便知趣地躬身退下。
皇甫尧等不及喝茶,便赶紧问道:“不知朕交给陈将军的事儿,陈将军办得如何?一切可还顺利吗?”
陈天麟也赶紧放下茶杯,然后点头道:“皇上放心,末将都已办妥,这一次末将表面上是替皇后娘娘去南方查三年前赵四一家走水一事,但是却只有皇上与末将才知道,末将这一次南行的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釜底抽薪。”
皇甫尧得意地勾了勾唇角,把玩着茶杯,轻笑道:“不错,正是釜底抽薪这一招,赵同仁结党营私只手遮天,竟连朕这个皇上都时常不放在眼中,现在更加变本加厉竟然和后宫的那些子女人串通一气,想来左右朕的心意,更想做大兴实际上的皇帝,以至于现在后宫前朝到处是乌烟瘴气,他既是有狼子野心,朕又岂能容得了他?”
“皇上所言正是,赵同仁位极人臣,感沐皇恩,却不想着为皇上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反而妄想人心不足蛇吞象,皇上想着一举拿下他,也是理所应当势在必行的,”陈天麟道,然后放下茶杯,正色道,“皇上,如今全国的兵力都已经部署妥当,末将此次南行,也按照皇上的吩咐,秘密下令调换了部分军队,已经将赵同仁麾下的亲信士兵都已经换成了末将亲率的御林军,赵同仁本来仗着手中握有朝廷三分之一的军权,所以这才如此蛮横,但是现在他不过是一个空壳子而已,皇上想要他今天死,他便绝对活不过明日。”
皇甫尧忍不住赞道:“天麟,你办事向来稳妥,所以朕最是放心。”
陈天麟赶紧谦逊,道:“皇上真是过誉了,末将不过是想尽做臣子的本分,尽心尽力为皇上办事儿而已,岂敢担当皇上的一身赞誉?只是末将不知道皇上现在是否要一声令下,一举扳倒赵同仁一党?”
皇甫尧不答,站起身来,在御书房中踱了踱步,然后慢条斯理地问:“天麟,你还记不记得赵同仁曾多次暗中与皇甫舜密信往来之事?”
PS:每日分享:听到一个说法:“和妹子相处,要义就是: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尽人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坐旋转木马。”
朕的目标从来都是皇甫舜(3000+)
皇甫尧不答,站起身来,在御书房中踱了踱步,然后慢条斯理地问:“天麟,你还记不记得赵同仁曾多次暗中与皇甫舜密信往来之事?”
陈天麟一顿,随即答道:“末将自然记得,赵同仁自打扳到了黎瑞年,一举成为大兴丞相之时,末将便就发现赵同仁的亲信曾经多次往来于大兴与新龙之间,当时皇上便疑心赵同仁的忽然崛起,背后是有皇甫舜在撑腰,后来咱们大兴在新龙的卧底,也密报说多次发现皇甫舜与赵同仁手下往来,这才确定了赵同仁与皇甫舜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皇上英明,为了不打草惊蛇一直假装不知,以前末将便就多次进言,劝皇上尽早灭了赵氏一族,赵氏若是一日不灭,那么大兴便一日不宁,他们一伙的势力便越来越不可撼动,但是皇上却总是说时机未到,末将一直不解,后来皇上才告知末将,之所以放纵赵同仁一党在大兴的所作所为,为的就是能够一举将皇甫舜这个逆臣贼子连根拔起,只是如今皇上提起此事,莫不是皇上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
皇甫尧微微点点头,道:“不错,时机已经成熟,昨日朕之所以处决了柔妃,虽说是她不懂事儿的缘故,但是更多的原因实在是为了试探赵同仁的野心到底有多大,是不是还惦记着朕的这身黄袍,果真啊。”
陈天麟不解,道:“不知道赵同仁可是有了什么不恭敬的动作吗?”
皇甫尧冷哼一声:“他一向是最会做表面文章的,自然不会在形式上对朕有所不恭不敬,但是他暗地中却收纳了柔妃母家的势力,那柔妃母家因为朕惩罚柔妃正怨怒与朕,现在正是应该避嫌的时候,不想赵同仁那只老狐狸竟然还全然接纳,你说他向柔妃母家许诺了什么柔妃母家才得以死心塌地跟着他,他到底含的是什么心?哼!滟”
陈天麟听罢,也是一声冷哼:“不外乎是为柔妃报仇而已的妄言罢了,赵同仁若是真的要为柔妃报仇,那么岂不是真的要反了天了不成?这老狐狸果真是露出了尾巴,皇上此招用的甚为巧妙啊,末将拜服,只是皇上现在的意思是如何?是即刻向赵同仁动手吗?”
“朕已经忍受他良多,日日面对他却还要笑脸相迎,明知道他一肚子的坏水算计着朕,但是却还要不得不对他委以重任,朕当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那只老狐狸!”皇甫尧眼睛冷凝,一声冷哼,顿了顿,又道,“但是当年赵同仁对大兴确实有过功劳,所以朕却不愿意背负一个过河拆桥枉杀良臣的罪名,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赵同仁越来越肆无忌惮地露出狐狸尾巴,咱们也好能师出有名,来个张网捕猎。”
陈天麟一顿,起身走到皇甫尧的身后,问道:“皇上的意思是想办法让赵同仁将皇甫舜引蛇出洞?然后一道给了结了,对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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