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诩摆下棋盘,随意说道:“火可毁木。”
裔叶随而坐在澹台诩对面,火可毁木!他得火灵珠,澹台诩得木灵珠,此话会不会暗藏深意?澹台诩此言令他局促不安,裔叶保持僵硬笑意:“澹台这话严重了,你我为难得知己,又怎会……”
“呵呵,裔叶兄不必挂心,我只是随心说到。”澹台诩忽有所感悟,持起白子,在棋盘上首先按下一子。
裔叶缓缓神,亦按下一黑子,说道:“灵珠乃霸主所欲之,像澹台这样无欲无求之贤士得到并非幸事。”说罢这一句,裔叶稍稍抬头注意澹台诩的脸色。
澹台诩显得很平静,并没有再多言,只是装出专心下棋之举。
裔叶深知澹台诩是故意回避他的话,进而逼言:“澹台,似乎并不在意木灵珠。灵珠乃至宝,难得澹台如此轻待之。”
“呵呵,裔叶兄,我们不妨好好下一局,闲话呆会儿再聊。”澹台诩直接打断了裔叶的继续深入涉及木灵珠之语。
澹台诩已经明确表达不愿之心,裔叶只好作罢,心不能静。“一将功成万骨枯!”日阳的声音不断在他耳际响起。
……
“你输了。”澹台诩一抹笑意,按定一颗白子,裔叶神情恍惚,他看在眼里,只是不道罢了。
裔叶无奈摇摇头:“澹台棋艺跟琴艺一样精湛,我自愧不如啊!”
“呵呵,裔叶兄过谦了。”澹台诩说着无意间侧头望了眼亭周环绕之水,心中莫名一点伤怀,不禁叹道,“池中水,静如死。”
裔叶随着澹台诩的目光望去,没有流水声的湖面无半点涟漪。似有灵光,裔叶眼前一亮。
“澹台,我想到一个好地方。”
“哦?你又想到好地方?呵呵。”
“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数,乱山深处水荥迥,借问一枝如玉为谁开?
轻寒细雨情何限,不道春难管,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一望无尽的江水上泛起一叶扁舟。他俩身置扁舟之中。裔叶坐在船尾划桨,澹台诩迎面而坐,在小舟中央。船桨激起一道道水纹,扩散出一圈圈漪澜,
澹台诩远远地见到一座峰顶悬挂着红日,接近晚秋的日光,暖和而轻柔,令人惬意。缕缕阳光从云中穿梭,照耀于江面。江中波光粼粼,与对岸群山倒影交相辉映,令人疑是到了仙境。
他的每一句话,裔叶都是如此放在心上,竟然带他来到江上泛舟,澹台诩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对岸奇峰突兀,怪石嶙峋鬼斧神工,湖幽景奇琳琅满目,云烟缥缈恍如隔世,水鸟游弋遐想飘逸。水流较急,乘舟而进,山随水转,舞伴舟行,舟移景换。
远处一对水鸟,形影相依,自由自在。
“能与我游荡山水,是普天下许多女子所求心愿,现在你一定感觉很荣幸吧。”裔叶笑言,充满无限旖ni风情,云生潮起。
一种平静满足感,无法言喻。人们常说时间可以停留在某刻该多好,也许,这就是澹台诩想停留下的时刻,他愿意永远缠mian在这秀水之上。他欣赏着眼前一切,努力想记忆住这些画卷,有些回忆,往往只有一次。
“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澹台诩缓缓说道,曾经以为他的心正如那谭绝望的死水,再无波澜。
裔叶听得出澹台诩的话语出自真心,他脸上的笑意缓缓收剑,痛楚涌上心头。
“裔叶,能与你成为知友,是我的幸运。”
澹台诩抬头凝视着他,裔叶的喉咙却说不出半个字,他只是极力微笑对他,掩饰内心无尽的恐慌。
“知友是一辈子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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