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树没有丝毫抵抗力地吞下。
南哥儿黑线:“喂,都说了,别喂给他你家的东西,等会没钱付我可不管的。”
“没关系喔。”春娇嫣然一笑,“以身抵债就好了嘛。”
南哥儿抽抽嘴角,走上前,将自己做的点心粗鲁地往莫树嘴巴里塞:“赶紧吃完走人,不然我就把你押这儿抵债。”
“以前叫人小树树,现在都嫌我能吃了。”莫树嘴巴不停,还在念叨。
南哥儿觉得脑门上那熟悉的,经常被莫树气得暴跳的筋,再次活跃起来……
“想不到莫树先生跟南哥儿感情这么好。”春娇轻笑。
南哥儿深呼吸一口,然后睁开眼,瞪了眼莫树,对春娇道:“春娇姐,你觉得可能么?”虽然知道这是无效的解释,虽然知道这些女人们就爱让人抓狂,他还是嘴欠地说明了一下。
“怎么没可能呢。”春娇浅笑,给南哥儿倒了杯茶,“在这里,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喔。”
看吧……
南哥儿道谢,接过春娇手中的茶,喝了一口。
莫树偶尔也会来花街办事,但广田的花街,跟自己之前去过的完全不同。
虽然女子的脂粉气息依然很浓郁,但说真的,来到花街的每个男人似乎都很那个啥……
就是很不像一个嫖客该有的神情。
他们光明正大地,堂堂正正地在街上走动,与花街的人们交谈。
而且更彪悍地是,某次南哥儿去隔壁大婶家找他男人学习养殖技术,结果人没在,问及去哪了,大婶很自然地答曰去了花街。
南哥儿顿时就愣住了——广田的女人好强悍,知道自家夫君去了花街居然还这样淡定。
但久而久之,南哥儿就发觉到其中的差异了。
广田花街的女人们似乎完全不以自己身处位置而觉得羞耻什么的,大家也不会因此而瞧不起她们,反而就将其看做是一项普通工作一般。
“今天是小雅出去喔。”春娇在那边还挨着莫树软绵绵道,“我觉得啊,还是自家好。”她有点不满地说,“果然外面的男人都没有莫树先生好。”
莫树只是笑了笑,也没回答。
“莫树先生,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去呢?”
广田花街的女人男人们似乎隔一段时间就会离开广田一阵子,包括莫树在内的绝大多数广田人,都有外出的时间。
有些的是去采办物事,有些的是外出游玩,还有更多的……
不知道干嘛去了……
总之,广田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充满了各种怪异,却又显得分外的安宁。
“等过段时间吧。”莫树笑了笑,“反正又没什么信儿。”
“也对。”春娇跟莫树说了几句话后,笑嘻嘻地逗着南哥儿:“南哥儿,听说,你跟莫树先生都睡一袈床上,不知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想要说啊,比如让人羞羞之类的事情?”
南哥儿无语地抬起头看着眼前人比花娇的女子——我觉得,你的字典里面应该没有羞涩相关的词汇。
这条街道上的人都没有!
“春娇,你就别逗他了。”莫树终于良心发现,说了一句。
南哥儿还来不及表示感谢,莫树又接句腔:“南哥儿怎么可能会跟你讲,他可是很容易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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