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听到这段话的人没有不点头称是,拍着大腿恍然大悟道:“对!对!正是这样!”。
于是不到半天时间,全陵阳,无论官兵还是百姓,全都知道了萧逸之和易玲珑乃是一对情深意重的贤伉俪,而大元帅宇文轩则是在夹在他们中间成人好事的天字第一号大善人。
众人对宇文轩的敬重又多了十二分。
对于这样的流言蜚语,易玲珑自然不会去做出解释。她觉得,反正她就是喜欢萧将军没错,干嘛还要跳出去澄清呢?说不定就因为大家都这样传说,萧将军会多看她两眼,对她印象更深刻一些呢。岂不是应该感谢造谣的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萧逸之也没有跳出来澄清?以他平日里在大家心中的威信,只要他开口说“事情其实不是这样的”,大家应该都会相信的吧?
“难道他喜欢我?”易玲珑曾经偷偷这样想过,不过马上又敲着脑袋否定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像萧逸之这样丰神俊朗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而且他不是还被妖孽轩那个祸给硬生生掰弯了么?就算内心深处还幸存着一丁点对女人的妄想,是个双性恋,那也应该喜欢那种风姿卓越的倾城佳丽,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棵嫩白菜呢?
这做人哪,不怕大脑缺弦,不怕反应迟钝,就怕没有自知之明。易玲珑觉得,她既不是大脑缺弦,也不是反应迟钝,当然更有自知之明了。真是难能的可贵啊可贵。
所以,综上所述,萧将军舍身救她跟不去辟谣的行为,并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萧将军是个心地善良待人热情的大好人!
易玲珑深深吸一口气,觉得这萧将军简直太神圣太完美了,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她不去喜欢他还能喜欢谁呢?
(宇文轩:你不是都说萧逸之不会喜欢你的么?你干嘛还去喜欢他?
易玲珑:他喜不喜欢我是他的事,我喜不喜欢他是我的事。他不喜欢我太正常了,我要是不喜欢他就太不正常了。
宇文轩:什么逻辑……果然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四十九、易玲珑送给萧逸之的定情信物
被曹军医这么一说,萧逸之的脸上也有些不太自然。因为还在病中,略显发白的脸上倒是没有泛出红来。
温和地笑笑,萧逸之开口道:“玲珑姑娘,有事么?”
“我……没,没事。”曹军医出去的时候十分“好心”的顺手关上了门,转眼这间屋子里便只剩下萧逸之和她两个,正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易玲珑顿时心慌意乱起来,说话也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我,我就是来看看,看看你怎么样了。啊,也有件事要跟你说。”
“噢?什么事?”萧逸之抬眼,接口问道,失血憔悴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愉悦。
“那天你奋不顾身救了我。说起来,好像我还没有正式向你道过谢。”易玲珑望着萧逸之,真诚地说道。
“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个。那我现在便当你是谢过了。”萧逸之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何必耿耿于怀呢?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
易玲珑却不赞同,凑到萧逸之面前,两眼直直望着他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道:“也许对你而言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身就可以把它忘得一干二净。可是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要是当时没有你替我挡那一箭,现在的我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我的这条命是你救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件事对我太重要了,我绝对绝对不会把它忘掉的,绝对的绝对!”第一次见到易玲珑露出这样认真又倔强的表情,而不是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模样,萧逸之一时有些怔愣回不过神。
眼前的人就这样直勾勾地和他对视着,坚定认真的眼神似乎是要看进他内心深处似的执着。这样直接坦率的眼神,记忆里,似乎自从他披上这身铠甲以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平日里与人相对时,不是他仰起脖子看别人,就是别人仰起脖子看他,又有什么谁会像眼前这个人这样不知回避地和他平视呢?
萧逸之感到从他内心深处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涌出了一股暖流,速度极快,来势极汹,瞬间就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叫他手脚有些发软使不出力气,却又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温和的笑意里融合了更多的内容,萧逸之探手抚上易玲珑耳边的发,轻轻说道:“你说错了。对我而言,这并不是件可以转身忘得一干二净的事情,相反,我也绝对绝对不会忘记它的。”
易玲珑却并没有将萧逸之的话听得太明白。早在萧逸之的手擦过她耳边的时候,她那只敏感的小耳朵就噌地一下红了个通透,而且那红色就像流行病毒似的,顺着耳根迅速传遍了她露在外面的肌肤,整个人就像只熟透了番茄,红得鲜艳,红得璀璨,红得浑身针扎似的不自在。
受红色病菌的影响,虽然眼睛里看到萧逸之嘴巴一张一合在很温柔地跟她说着话,易玲珑的听力却也跟着出现了盲听的并发症,明明心里呼唤着“听清楚啊”,“这话很重要啊”,无奈耳边一片嗡嗡作响,死活就是听不清萧逸之在说些什么,只会下意识地陪着傻笑。
傻笑过后,易玲珑顶着一张番茄脸,揪着衣角扭捏道:“不知道萧将军还记不记得曾经送过我一方手帕?”说完,不等萧逸之回答,又接着说道:“常言道,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我也一直想着该送个什么东西给萧将军才好呢。正好昨天在街上,我看到一件东西很漂亮,我很喜欢,就把它买下来,打算送给萧将军。不知道,不知道萧将军愿不愿意要。”
“你都说这东西很漂亮很喜欢了,我怎么会不愿意?我相信你的眼光。”萧逸之嘴角噙着笑,“是件什么样的东西?”
易玲珑这才松了口气,忙伸手探怀,取了个包得严严实实的淡紫色纸包出来。双手递上,口中羞涩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是我在街边的摊子上看中的一方绣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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