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呢?痛定思痛,易玲珑开始反思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粗心大意,并且深入剖析错误产生的原因,最后得到结论如下。
那是因为,自从宇文轩搬进了皇宫里面住以后,从前时不时就在她面前晃悠的——也就是宇文轩的那个那个——廖成风、萧逸之两个人,就不太方便再像之前那样肆意出入寝宫大门和宇文轩相会了,以至于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以为断袖轩已经恢复正常了。
殊不知,廖成风、萧逸之虽然远离了,可是断袖轩的身边还有一个打着侍奉之名,能够名正言顺和他朝夕相处相看两不厌的可人儿,就是眼前这个看上去清纯可爱,叫人呵护不及又对断袖轩百依百顺温存体贴的美少年小三子!
美少年小三子,分明就是宇文轩那厮,储在深宫的男宠禁脔么!
呜呼哀哉,可怜她一如深宫深似海,唯二看着顺眼的两个(男)人却原是一对早已对上眼的多情鸳鸳。
小三啊小三。他根本就是横挡在她和宇文妖孽之间的小三儿么!亏她还曾经对他心生好感。却不防备他居然横刀夺爱,抢了她地小轩轩。真是可恨可恶!
那个那个,究竟,小三子和小轩轩两个人,是怎么勾搭上地?备受打击的易玲珑一方面幽怨哀伤,另一方面却已经全面调动开了一身的八卦细胞,思维,习惯性不受控制起来。深藏在她脑海中的狗血剧场,又一次红红火火地开播了。
关于宇文轩和小三子(全名:李三两)两个绝世美人,究竟是怎样开始这一段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禁忌孽缘的?易导给出的解释是这样的——
话说这一天,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闲来无事挖空了心思想要找点事情做地翊轩王爷,穿着锦衣罗缎,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一大帮狐假虎威的王府随从。浩浩荡荡地去距离京城二里开外的小山坡上……溜达。
故事,就发生这么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里。
在小山坡的脚下,住着老实巴交的李氏一家。
李家三代单传,在这小山坡脚下已经住了三十多年。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人无争的平静又安稳的生活。
这天正是李家小子三两满十三岁地生日。李三两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小小年纪已经出落成了方圆百里有名的美男儿,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情窦初开的村姑少女对他魂萦梦牵,有多少大婶婆姨一门心思捉摸着要定个什么好日子托媒婆上李家来给自己闺女提亲,早早把小三两给预定下来。
中午吃了饭,小三两揣着李大娘特地煮给他庆生的鸡蛋,兴高采烈地摸出了家门,爬上了小山坡……乱窜。
小山坡上茁壮成长着地,是李老爹开春种下的高粱苗子。此时已经长得有半人多高。小三两见了那绿盈盈油旺旺的高粱叶子。幻想着日后地大好收成,高粱米卖了好价钱。老爹的褡裢里有了钱,qǐsǔü在集市上买了两个香喷喷的鸡腿,一个给他,一个给他娘。鸡腿又肥又大,一咬满都是油,那滋味……嗯……
小三两想着鸡腿的味道,心花怒放,忍不住就在那绿油油的高粱地里跳起了自编自演的舞蹈。跳得快了紧了,不成想扎头的头绳松落,一阵轻风吹过,吹舞起他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
山路这边,高粱地里小三两跳得浑然忘了一切,山路那边陡然转出了一队鲜衣怒马。
翊轩王爷骑在马背上远眺,跃入眼帘地是一幅令他心旷神怡地美丽画面。
春风吹拂着海一般的高粱地,掀起一波又一波地绿浪。高粱地正中,有绝色少年穿着一身火一样鲜艳的春衣,正在忘情地旋舞。春风吹乱了他如瀑的青丝,飘洒在风中,像影子一般叫人捉摸不住又心痒难耐。春风吹皱了他单薄的衣衫,贴在他消瘦的小小身躯上,勾勒出水一般柔和的曲线。
所谓伊人,在天之涯,在水一方。翊轩王爷不由看得痴了,久久方才怅然道:“好看。”
便是这一声“好看”,注定了小三两之后截然不同的命运。
翊轩王爷带出来的人马,全都是追随他多年的精明人物,见了自家主子这般神情,早已经心知肚明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了。
打头的廖成风望了望远处红衣少年的曼妙身姿,又回首望了望宇文轩,不大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住的伤痛。闭了闭眼,廖成风抬手,低声对左右吩咐道:“去,打听清楚了那是谁家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今夜就送到王府里来。这天的晚些时候,回到王府的宇文轩对着一桌子的珍馐佳肴食不甘味,满脑子想的还是白天在高粱地里看到的红衣美少年。
绿叶红衣如丝媚眼,朱唇粉腮似花面颜。于红尘中偶遇,惊为天人,却为何只能有惊鸿一瞥的福分?若是能得如此佳人,寒夜剪烛,衾被同拥。又该是怎样不敢奢望的艳福哪……
也不知道怅然叹气了多少遍。寝室的门吱得一声被人从外面推了开。宇文轩抬了抬眼皮,见进来的人是平日里最受宠地廖成风,堵在心口地郁气才没有发泄出来,只是无精打采地对廖成风言道:“出去吧,今晚不用你伺候。”
廖成风的黑长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低眉垂目柔声言道:“主子,今晚伺候的人不是我。是个新来的,年纪小不懂事。希望不会惹了主子生气才好。”
从前不知世间有那绝色,以为庸脂俗粉便是倾国佳人,今日得见翩翩谪仙,从此王府三千面首尽无颜色。宇文轩对廖成风口里说的新人并没有什么兴趣,原本想要打发了出去图个清静,话到嘴边又临时变了主意,摆摆手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叫他进来伺候吧。”
廖成风应了“是“。默默地退了出去。过不多久,门外头再次响起了脚步声,听轻重缓慢,的确是从未听过的新人地。脚步声迟迟疑疑。到了门口终于止住,切切诺诺杵在门口不敢进来。
“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来?成风是怎么调教的……”宇文轩不耐烦地抬头。话说一半又卡在了嗓子眼里。
眼前这个瞪着澄清的双眼,粉面含羞,娇娇弱弱的美少年,不是那个令他魂萦梦牵茶饭不思的绝世佳人还会是谁?
宇文轩精神大振,兴奋得一跃起身,冲着门外的佳人热情道:“原来是你!太好了!快,快进来。夜晚风大,小心着凉。你身子这般单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佳人。
李三两不防备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比年画上的人物还漂亮的贵人会冷不丁地伸手拉他。门间有槛,脚下一绊,一个踉跄便被宇文轩顺势拉进了怀里。
“你……你是……”李三两惊慌道,宇文轩搂着他腰地胳膊箍得他喘不过气来。
“别问我是谁,也别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宇文轩低头蹭着李三两柔软的发丝沉声说道,“你只要记得,从今晚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而我,就是唯一可以亲近你的人。”
“可……可是……”李三两虽然年幼不谙世事,可也隐隐觉得被一个大男人像此时这样紧紧搂在怀里不留一丝一毫地空隙,委实有点不太妥当。
“没有什么可是的。”宇文轩说着,将李三两拦腰抱起,“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宠着你念着你,叫你这一生这一世,都不后悔和我在一起。”
待到了床边,宇文轩把李三两放到床上,低头匆匆打量一番床上地可人儿,心痒难耐,腹部一股热气直往胸口上窜。再也顾不得许多,沉沉的身子向李三两压去,嘴里“亲亲”“可人儿”胡乱叫着,手已经胡乱撕扯开来李三两的衣裳。
李三两看着离他越来越紧的宇文轩的身子,惊得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为别的,只是担心被他藏在衣裳兜里,中午娘偷偷塞给他的那两个用来庆生地熟鸡蛋。一年到头眼睁睁看着自家母鸡天天下蛋,也只有生日这一天能吃上两个白嫩嫩地煮鸡蛋,咽了半天的唾沫没舍得吃,要是被眼前这个白长了一张白脸,说起话来却莫名其妙地人就这样白白压得稀烂,可就太让他心疼了。
于是,李三两顽强地伸出他那两条春笋般的细胳膊,死命地抵住宇文轩的胸膛,嘴里一迭声嚷道:“不要不要。蛋蛋,我的蛋蛋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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